Master……
真是久违的称呼了。
十几年弹指一瞬,前生浮云过眼。
夏知感到,落在脖颈上的吐息温热,他听到了高颂寒滚烫胸膛下心脏跳动的声音,咚。咚。咚。一声又一声,稳重而强健。横穿过膝下的和后背的手臂结实有力,他被master打横抱起来,随后感觉自己被放回了柔软的床上。
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看到了男人从下颌到脖颈的流畅线条,随后,细细密密的吻纷纷落下来,他被亲得很痒,控制不住的扭动身体,柔软的t恤往上卷,裤子也往下滑,内裤里探入了大手,握住了他的东西,来来回回,上下撸动,灵活的手指摩挲着泛着红的马眼。
敏感的地方被全数拿捏,年轻气盛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夏知满面潮红,“哈……啊……啊!”
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夏知被激得腰腹往上弓起,又沉沉摔落到了床上,他抓着床单,身体发着抖,高潮的快感侵蚀了他的大脑,整个人彻底失了力气,瘫软了下来。
而他的身体被男人翻过来,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不紧不慢,来回抽插,冷不丁摸到花腔的时候,夏知像一只在案板上的鱼,扑棱起来,“啊!”
高颂寒一顿,有些意外:“……”
没想到,这一世居然也生了花腔吗。
被摸了花腔口,夏知呜咽出声,眼角泛出生理性的眼泪,拽着床单发抖:“master……”
高颂寒顿了顿,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评价道:“很敏感。”
男人反复抽动,少年身体敏感,根本不经撩拨,一连高潮了好几次,前面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后面却出了水。高颂寒摸进去,能感觉到,是那个闭合的花腔分泌出了黏稠的汁液,所以汁水很多,他一摸那里,软嫩的屁股也一抽一抽的,想逃开又不敢,只颤巍巍的发抖。
“……”
显然上一世的阴影,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夏知的灵魂。
上辈子,他们做得确实是过分了些。
顾斯闲令人建的地下室总是二十四小时亮着炽烈的白光,能看清少年身上每一个令人痴迷的细节,有时几个人在床上做爱,高颂寒会在一边画画,漫不经心,浓墨淡写。
但关上灯。就很安静。很安静很安静,四处死寂。不会有一点点声音。
最过分的一次,是他因为反抗,咬了顾斯闲,被放置了三天。
他戴着口球,不会听见自己的说话声音。纯黑的橡胶带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少年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那个时候,谁进来拥抱他。
谁就是他的神,他的主人。
无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哭着答应。
而高颂寒来了。给他解了口球。细致的亲吻,再解释说,美国那边工作很忙,来晚了。很抱歉。
除开痛苦,少年确实听话,娇软柔弱的身体主动对他全然敞开,哭着说master操只只。怎么玩都可以,求求master不要走,说只只最喜欢master,还会主动抱着他,坐他的几把,满脸是泪的到处亲他,又黏人又可爱。
高颂寒只轻轻问他:“可以肏到花腔里吗。”
“可以,可以……”
高颂寒又道:“master工作了一天,又赶回来,很累了,只只。”
他眼睛还用不透光的橡胶带蒙着,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少年屁股里插着男人的粗大物件,赤身裸体,下颌微微仰着,很茫然。但他不一会儿,就领会了master的意思,因为那东西,往他花腔上蹭了蹭。
“只只主动吞进去。”高颂寒声音喑哑,“master就带你出去,好不好”
少年慢慢发着抖,花瓣似的唇蠕动了几下,终归一个字没能吐出来,只主动用花腔蹭他的东西,来来回回,想用花腔把那东西吞进去。可他又实在害怕。怎么努力都会本能般避开。
他只不动声色,看着少年大腿发着抖,蹭到没劲儿腿软,也吞不进去,便伏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起来,“只只,只只吞不下去,master肏我……肏我好不好……”
但那时候,他也只是捧起他的脸,温柔又无情地,一点点吻掉他的眼泪。
他说:“不可以。”
他说:“做不到,master就要走。”
他说:“把只只一个人永远留在这里。”
于是,那天,少年果然主动吞了下去,花腔吞掉男根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出了声。
高颂寒低低的喘息了一声,夏知则是短暂哭叫一声,就被吻住,被高颂寒用力摁在了床上。
之后自称满身疲惫的master就在少年身上成了癫狂的野兽,下身啪啪啪,两颗卵蛋都要入进去的狠劲儿,彻底失了克制,把少年肏得嚎啕大哭,两条玉似的腿晃荡着,奶子也被反复亲吻吮吸,腰肢被抓紧,可他也不敢反抗,只竭尽所能的容纳着男人蓬勃旺盛的欲望。
他的眼泪从橡胶的缝隙里漏出来,“不要,不要……”
高颂寒尾调微微扬:“不要?”
少年一个激灵,带上了哭腔,抱着他亲,哆嗦着呜咽,“不要,不要把只只一个人留在这里……”
高颂寒擦去他的眼泪,低声说:“好。”
他总算恍恍惚惚地松懈了很多,高颂寒要怎么弄他,他都很配合,受不住了也只是抽抽噎噎的小声哭,湿红的眼尾,瓷白的小脸。后穴被男根肏肿了,花腔肏得好几天合不拢,站起来就漏白精。可是男人的欲望没停,他也会趴伏着用嘴吞硕大的男根。
高颂寒垂眸就能看到少年肿起来的,丰盈饱满的红唇,纤细雪白的脖颈上套着黑玉枷锁,喉结来回滚动,不停的吞咽。
他总是没有内裤穿的,所以恍惚站起来的时候,乳白的液体就从那被肏成洞的湿软后穴流淌出来,香味弥漫了地下室。
这穴得一晚上才能勉强复原。
终于伺候的高颂寒满意,给他摘下了眼睛上的黑色橡胶条。顾忌着他的眼睛,灯光开得很暗,夏知怯懦的伏在他身上,仰头能看到他弧度锋利的下颌线。他睁着眼睛,小声又期冀着问,“可以放只只,出去走走了吗。”
他被几个男人锁在这里,太久太久没出去见过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