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当……小怪物……master,救我,救救我……”
可怜泥足深陷的孩子,再次虔诚地错信了神明。
……
但一时的温柔,并不意味着高颂寒会放过他。嫩就一天天的揉弄,抚捏,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一周,操弄后穴花腔的时候,前面也戴着小小的,涂着药的假玉势,一日比一日粗,细细调养作弄,直到那嫩小的地方被调教拓开,能容纳三根手指。再接着,柔嫩多汁的妻子,就要敞开羞涩嫩小的前穴,承受服侍丈夫忍耐多日的欲望了。
毕竟这几天高颂寒操他是操他,但不会射。
少年本来就多汁敏感,浑身欲香,被玩小穴的时候就不停的高潮,小花瓣被揉得又红又肿,此时更是被男人的阳具吻住,粗圆的龟头一点点的深陷进去,小穴吞得十分吃力,但还是裹含了进去。
夏知发着抖,张开腿,近乎讨好的,承受着男人一寸寸的深入。他指望着知道一切的高颂寒将他变回来,指望着自由,指望着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是男人太粗了,他忍耐了一会,就受不住了,他感觉下身要被撑裂开一样!
他疼得流了眼泪,叫道,“疼,疼,master我疼……”
他的指望虚无缥缈,又令他如此疼痛……可是没有这些指望,夏知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继续活。
高颂寒安抚的吻他的胸口嫩红的茱萸,少年无助之下的亲近与撒娇终于令他恢复了些许温情,他说:“只只忍一忍。”
开苞当然会痛。
高颂寒也发觉了这样徐徐深入对夏知不过软刀子割肉,更加磨人痛苦,于是他吻住他的唇,下身猝然一挺!粗大沉甸甸的肉棍,挺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坚定不移地,捅破了那一层膜。
少年倏然睁大了眼睛,他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被捅裂了!他痛得发抖想叫,可口舌被高颂寒深深吻着,只能在男人腰间蹬着腿,承受这剧烈地开苞之痛。
鲜红的血染红了少年身下的雪白干净的床单。这代表他有了主。
“啊,哈……呜呜呜……”
夏知躺在床上,两腿掰开,不停得承受着丈夫用力的捣弄和冲撞,小肚子一次次鼓起来,甚至一次比一次深他哭得眼尾发红,忽而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啊!!唔!"
撞到子宫口了!
……但他又被用力吻住了,而那粗大的东西,像他无论如何都逃不开的命运,狠狠的剖开他最柔嫩的肚腹,冲破扭曲的宫颈,插进他的灵魂,射入会彻彻底底,禁锢他人生的强大火种。
高颂寒想要的家,要牺牲夏知朝气蓬勃的,满怀期许的未来。
高颂寒知道。
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因为这样,夏知会需要他会永远永远,永远需要他。
在他们的主从关系里,他们彼此为主,又彼此为从,夏知一次次让他的丈夫心灰意冷,又一次次接受残酷的规训。
夏知和高颂寒的主从关系里,从不存在安全词。
这场爱欲的纠缠一旦开始,就没人能喊停。
于是,高不离便在这场蛮不讲理的扭曲纠缠中,降生了。
*
第57章 贺子if 双性
双性if 贺
这一年,a市的夏天,蝉鸣不绝,很是热烈。
夏知趴在桌子上,眼前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模糊的时候世界像毛玻璃里的万花筒,清晰地时候,他能看见昂贵洋酒瓶上洋洋洒洒的花体西班牙字母,但这字母,也有着重叠的影子。
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抬起头来浑浑噩噩的四处望,却发现自己在花园,肩膀上的厚衣服落下来,掉在了椅背上。
他这是……在哪……
他想站起身来,却觉得好沉,肚子……好沉……好沉……
“宝,干什么呢?”
夏知顿了顿,抬起头,正对上了一张英俊的脸。
他鼻梁高挺,五官优越,一身浅色休闲装,年轻时尚,很自然的走过来,拿起桌上的酒,瞧了瞧,"喝得这是什么。伏特加……自己拿来喝的?……哟,喝得还不少。"
他这样说着话,却没有多少埋怨的意思,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也确实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他便把酒放下来了,走到了夏知身边,捏着他的脸,"跟老公闹什么脾气呐,外面太阳多毒,别把皮肤晒坏了,回去吧。"
没等夏知反应过来,眼前倏然天旋地转,这人竟轻轻松松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夏知本能就像挣扎,然而大抵是喝醉了,浑身发软又没劲儿,挣扎没用,只能被这人抱了起来。
眼前只模糊见到了树叶缝隙下零散的天光,渐渐的,这光也消失了,他看到了奢华的大吊灯,随后他整个人就陷到了柔软的床上。
不对……有哪里……不对……
他竭尽全力的想着,几近禅精竭虑,可是他什么也想不出,他偏头,却只见到了男人带着些痞气的笑靥,他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亲昵叫他,"老婆。"
叫完,又亲,亲得绵绵密密,舌头舔完唇,又从唇缝里探进去,钻开他的牙齿,与他的舌头纠缠。
不,不是……
他张张嘴,从亲吻中溢出有些痛苦的气息,模糊叫:“学长……”不要……
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他本能般抗拒着下面即将发生的一切。
少年喝了酒,脸颊泛着桃花般漂亮的晕红,眯缝着的眼睛盈着破碎的水光,夏衫轻薄,他轻轻一挣扎,衣衫往上一卷,就露出了他微有弧度的雪白小肚子和小奶鸽般的胸乳,嫩红的一点翘出来,一遇凉风就瑟缩一下,等着被人仔细亲吻疼爱的样子。
下一刻,夏知就感觉胸口敏感的一点被人掐住了,他过电一般颤抖了一下,啊地张大嘴巴叫了一声,男人却籍此亲到了喉咙,他被迫张大嘴巴,被男人的舌头舔舐过香软口腔的每一寸,胸口也被一只热烫的手来回揉捏搓弄,来回捏玩,他费力的睁大眼睛往下看,就看见了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或抓或揉,在薄衫下四处点火,衣服被来回搓弄的皱巴巴,挡住了夏知往下看的视线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