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神思迷离,听他这样说,便信了,只努力放松了身体,让那令他下身肚腹涨满的东西再入进几寸,但渐渐地,随着那驴玩意越进越深,半点瞧不出“还有一点点”的样子,少年只觉肚皮都要被插裂了
不过入到了三分之一,少年又开始哭叫,胡言乱语,诸如“满啦,塞满了”“裂开了,裂开了”“好硬,好难受”之类,两条玉似的腿也开始控制不住踢蹬,扭着屁股要抬起来,不许男人再往里入了,然而哭叫没半声,却忽而被湿淋淋的大手捂住了嘴!
只听噗呲一声。
少年倏然睁大了眼。
他重重坐在了男人结实的胯上,两颗鹅蛋大的东西啪地一声,极其火热的打在屁股中间,他在肚腹要被插裂的极致涨满里,他看到了镜中人。
那本粗硕的一整根被那可怜的小缝完全吞吃进去了,从肚脐往下的地方鼓起好粗的一道狰狞的棱。
回过神来,被湿淋淋修长手指捂住嘴巴的漂亮小美人不停发出唔,唔的尖锐哭音,滚烫的眼泪从男人指缝里掉下来,他在男人怀里徒劳的扭动着,鹅黄色的衣衫像褶皱翻滚的海浪,男人身上佛手柑的味道笼罩他,像香笼。
好深……好深……救命……!
男人俯首帖耳,嗓音柔和:“宝宝……”
他这样动情地唤着,下身缓缓挺动抽插起来,少年穴小又嫩紧,里面褶皱层层吮吸包裹,勾馋着男人粗硕沉重的阳根,是以一开始只能小幅度挺动,但少年身体敏感,轻轻动一下,小腿就抽搐一下,哭得更厉害,贺澜生也有耐心,这样慢慢插着,等他哭得没劲儿了,四肢软和,估摸着也叫不出声了,才松了捂嘴的手,转而在他锁骨,胸,腰细嫩的敏感点揉捏摩挲起来。
贺澜生这样也不是没有原因。
发现这条小缝的时候,少年正在他国内的一栋私宅里。
外面觊觎他的人不少,夏知也不是什么老实人,总想着甩开他逃出生天,三番五次,如此这般,他也本应晓得夏知只是面上敷衍应着他的嬉笑怒骂,晓得他藏着自私的小九九,但终归还是无法忍受,一次又一次期待落空的落差。
细密的落差,勉强还算可以忍受。但让贺澜生失控的,还是那一次少年对着他撒娇了,说一直在家里很无聊,想去横店玩。
贺澜生答应了。
平日里夏知不敢出门,躲着人,但待久了憋闷也实在应当。
而那段日子,贺澜生在筹备求婚,他详尽地计划了一场盛大的求婚仪式,在他的计划里,他那天把人送到横店,佯装很忙,把人托付给导演。然后夏知可以在战争电影里演一个炮灰。电影的主题是“忒休斯之船”,一座搁浅在大西洋a国海岸的c岛国战船,岛国已经沉没,而这艘船里面装载着c岛国巨大的宝藏,a国人想占有它,战船上的遗民为国家遗产背水一战。
在战船上即将被炮灰掉的时候,镜头一转,坦克炸出礼花,灰头土脸的尸体们起来跳舞,音乐从紧张热烈的激情背景音变成浪漫的华尔兹,而他翩然把他狼狈的小炮灰从布满尘埃的壕沟里牵出来,递给他藏着戒指的金玫瑰忒休斯之船,人的一生如同这穿越大西洋的忒休斯之船,不断改变,不断腐朽,又不断被修补,替换。
这艘船反反复复的破碎,又在岛民顽强不屈的精神中重生。
这看起来像一场反复不退的高烧,也像是贺澜生对夏知的爱情。船的一切都在改变,唯有精神亘古长明。
他的心就像不断遭受风雨的破船,他觉得它总有一天会被巨大的浪花拍碎,可就像顽强挣扎到最后一秒的c国岛民,贺澜生的忒休斯之船虽已面目全非,但爱将使此船在船腹深藏的文书记载里,在船舱孩子的涂鸦里,在好奇翻阅c国历史的a国人的灵魂中永生。也许千百年后忒休斯之船已不复存在,但历史长河里有人拾起只言片语,还是会感慨一声,c国人真是顽强。
贺澜生的爱,真是顽强。
贺澜生想告诉夏知,船可以腐朽,也可以被风浪击碎。但精神与爱会亘古长存。
执念令本应脱胎换骨的忒休斯之船,重蹈覆辙,永复当初。
为了让一切更加顺利,贺澜生允许了夏知去横店,参与这部电影的制作。
一切计划的都非常完美。
除了那一天,夏知被贺澜生发现,在那个新晋男明星的床上,那个男人抱着夏知,漂亮少年衣服脱了一半。
他们应当是做了一桩不为人知至少不为贺澜生所知的小交易。
毕竟少年貌美,又身怀诱人的透骨香。虽然带出门都会吃药,但只要夏知愿意,他可以轻轻划破手指,再将血混进水里。香味遇水发浓,那一刹那的味道足以让所有拥有理智的人为他顷刻疯癫。
短暂的控制他人,达成目的,逃出生天,对夏知而言是轻而易举的。只要他能保证,他之后不会被发疯的男人抓到。
夏知等待这个机会等了太久了。
贺澜生明面上嘻嘻哈哈说爱他,叫他宝宝,很疼爱他,但实际上那座私宅铜墙铁壁,ai电子狗活泼温柔,又会在必要的时候冷酷无情,处处都需要指纹解锁,面部识别,贺澜生给了他禁令之下的所有权限,而禁令只有一条
没有老公的命令,宝宝不许出门。
他用尽了办法,竟真的走不出半步!
贺澜生也不是要闷着他,他总有一堆富二代狐朋狗友,没事儿就呼朋唤友过来,在私宅玩,热热闹闹,贺澜生会大大方方的介绍他,说他是男朋友,私宅灯火一夜能亮到天明,所有人都笑嘻嘻喊他嫂子。他不爱听。但时间久了,嘘寒问暖,掏心掏肺,贺澜生也不管他交友,于是他好似也能偷偷地交到几个真心朋友。
他是这么想的。他觉得是了。便小心地对朋友讲些……带我出去之类……天真的话。他其实知道希望不大,只是很不甘心。又或者他只是在埋怨,就好像人被砍了手指后会说好疼啊,怎么办,救救我。实际上他也知道,手指断透了,医生来了可能都救不了,何况旁人。但他就是要说几句,不知道说给别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又或者,只是忍不住了,非要说几句,心里才舒服。
然后到了床上,一直不管他的贺澜生便亲着他,一字不漏地把他跟别人说过的天真话,复述给他听。
“知道他们偷偷说宝宝什么吗。”贺澜生玩着夏知的手指,漫不经心说:“说你傻。”
又笑,亲亲夏知嘴角:“老公给你出气。”
那一夜灯火通明,夏知却只觉得寒冷入骨。
后来夏知再没见过他那几个“真心朋友”。
从那之后贺澜生再带人来“热闹热闹”,他也不觉得热闹了,只觉得此处怎的净是与他无关的人声鼎沸,吵闹喧嚣。
贺澜生朋友多,也爱玩点小游戏,夏知就在他怀里,依偎着,像个合格的,乖巧的情人。
“嫂子这么漂亮,怎么不带出去啊。”有人笑问。
贺澜生也笑答:“长着腿,怕跑。”
“哎呦,贺总还不自信呐!?”
贺澜生笑起来:“就你话多。”
说罢了,手摸进夏知腰腹一揽,人就落到怀里,往上到嫩红的尖尖,偏头暧昧说,“不是我不自信,是宝宝漂亮。不跑也怕被坏人偷偷带走。”
那手掌心热烫,指腹揉弄摩挲着乳尖,夏知逃不过,咬紧了下唇,闷声喘息,没一会儿就给玩出了泪,他听见旁边有人奉承说,“嫂子确实漂亮……”
他眼泪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