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哪……

他想站起身来,却觉得好沉,肚子……好沉……好沉……

“宝,干什么呢?”

夏知顿了顿,抬起头,正对上了一张英俊的脸。

他鼻梁高挺,五官优越,一身浅色休闲装,年轻时尚,很自然的走过来,拿起桌上的酒,瞧了瞧,"喝得这是什么。伏特加……自己拿来喝的?……哟,喝得还不少。"

他这样说着话,却没有多少埋怨的意思,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也确实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他便把酒放下来了,走到了夏知身边,捏着他的脸,"跟老公闹什么脾气呐,外面太阳多毒,别把皮肤晒坏了,回去吧。"

没等夏知反应过来,眼前倏然天旋地转,这人竟轻轻松松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夏知本能就像挣扎,然而大抵是喝醉了,浑身发软又没劲儿,挣扎没用,只能被这人抱了起来。

眼前只模糊见到了树叶缝隙下零散的天光,渐渐的,这光也消失了,他看到了奢华的大吊灯,随后他整个人就陷到了柔软的床上。

不对……有哪里……不对……

他竭尽全力的想着,几近禅精竭虑,可是他什么也想不出,他偏头,却只见到了男人带着些痞气的笑靥,他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亲昵叫他,"老婆。"

叫完,又亲,亲得绵绵密密,舌头舔完唇,又从唇缝里探进去,钻开他的牙齿,与他的舌头纠缠。

不,不是……

他张张嘴,从亲吻中溢出有些痛苦的气息,模糊叫:“学长……”不要……

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他本能般抗拒着下面即将发生的一切。

少年喝了酒,脸颊泛着桃花般漂亮的晕红,眯缝着的眼睛盈着破碎的水光,夏衫轻薄,他轻轻一挣扎,衣衫往上一卷,就露出了他微有弧度的雪白小肚子和小奶鸽般的胸乳,嫩红的一点翘出来,一遇凉风就瑟缩一下,等着被人仔细亲吻疼爱的样子。

下一刻,夏知就感觉胸口敏感的一点被人掐住了,他过电一般颤抖了一下,啊地张大嘴巴叫了一声,男人却籍此亲到了喉咙,他被迫张大嘴巴,被男人的舌头舔舐过香软口腔的每一寸,胸口也被一只热烫的手来回揉捏搓弄,来回捏玩,他费力的睁大眼睛往下看,就看见了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或抓或揉,在薄衫下四处点火,衣服被来回搓弄的皱巴巴,挡住了夏知往下看的视线余光。

可是夏知总觉得肚子很难受,很沉,很沉,他被玩得很难受,视线想往下看,去又总是被阻拦,他突然为这情境生了崩溃般的火气,一巴掌甩到了男人脸上,声嘶力竭:"放开!!"

男人被他这一巴掌打偏了头。

周围忽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一瞬间,夏知莫名惶惶不安,明明窗外阳光灿烂,他却仿佛听到了呼啸的可怕阴风。

男人挨了他一巴掌,回过头看他,却没生气,只舔了舔唇,又笑了笑。

脸上通红的巴掌印也没妨碍他的英俊,没等夏知从那稍带邪气的笑意里回过神来,眼前忽而一晃,他整个人都被男人揽住了,肩背靠在男人肩上,而男人两条结实的手臂穿过他的两条小腿窝,强硬分开了他的大腿。

夏知这才惶恐地发现,他竟没有穿裤子!!

他身上竟只有一条宽松舒适的鹅黄色薄衫,松散的耷拉在大腿根。

但是,为什么不穿裤子,就要害怕?

他想不起来,也像不出来,努力回忆半天,只听到了嘈杂崩溃的哭声,还有梦魇般含笑的一声声……什么……没等他想起来,他就被迫坐在了男人胯上,感觉到了滚烫地沉甸甸一根直直地抵在他的私密处。

一种尖锐的恐惧穿透了夏知的灵魂,他猛然挣扎起来,撅起屁股,踹着男人的大腿就要爬走,又被男人一只手攥住了右边肩膀。

男人正好空出了一只左手,随意解开了裤链,露出自己的大家伙,随后右手又拖拽着夏知,往下一用力,夏知就又坐在他胯上了,这次那高高翘起的东西直接啪得打在了少年嫩软的股隙里,溅起细微的水声敏感处被打,少年整个屁股都颤抖了一下,直接过电般哭出了声。

“哎呦,这就哭啦,宝宝。”男人凑过来,舔掉他眼尾掉下来的泪水,手却已经探到了下面,"昨晚也辛苦宝宝了……”

他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左手无名指的宽戒反射着乌金的宝石色,他撸了几下少年的玉茎,转而探进玉茎后的缝隙,揉搓起来。

“啊!”

贺澜生不过随意玩弄几下,夏知就扭着屁股哭了,但贺澜生手没停,用三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渐渐不顾少年的哭泣挣扎,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少年哭得厉害,到后面已经在发力尖叫,但贺澜生手依然不停!蓦地,少年的叫声一卡,像断了气儿似的,半点儿声都叫不出来了,浑身剧烈抽搐,鹅黄丝绸下嫩白的身体泛着诱惑的红,等这阵儿一过,就瘫软下来,只张着一张小嘴巴不停地喘气,两腿踢直,足弓紧绷,眼瞳涣散,下身却发了大水。

贺澜生拿起来湿漉漉沾满了清亮淫液的手,暧昧地笑了:“宝宝水真多……”

夏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条腿就被迫掰开,掰大,贺澜生抱着少年,来到了房间的大落地镜子前,"看看宝宝那里消肿了没……”

夏知模糊望过去。

大吊灯照着光洁的地板,而眼前的镜子里,面容俊郎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娇弱好似扶柳,穿着鹅黄丝缎衣衫的漂亮少年。

少年长得实在是美丽,雪白的脸颊晕着醉人的桃花色,漂亮的眼睛蒙着远山般的袅袅的雾色,鹅黄色衣衫如同褶皱的流云,堆在腹部,往上勾出他雪白带着掐痕的锁骨,而下面,雪白有肉感的大腿在腿根处被一双成年男性的手紧紧握住,骨节修长的手陷入软肉,把漂亮少年本应紧紧隐藏的私处对镜敞开

那里有一道微微发肿的嫩红小缝,紧紧闭合着,又被玩得有点肿,白虎缝隙挂着晶莹的细丝,好似流银。

而身后粗大的物事儿露出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前面的马眼裂开红纹,就紧紧贴着那一处,男人胯部微微动着,来来回回的磨,那小缝就慢慢磨开了,龟头一开始擦过去,露出来,再擦过去,陷进去一点点,反反复复,直到那小缝隙渐渐对着镜子,像被撬开的蚌壳一样展开,露出里面羞涩的小珍珠,少年正怔愣地对着镜子发着呆,好似不大认识镜中人似的,然而等那粗物撬开了内里,龟头冷不丁吻到了那嫩生生的小珍珠,少年啊地尖叫出声,私处传来的强烈刺激令他小屁股左右挪动起来,哭着想躲开这剧烈的刺激,但他大腿根被成熟男性的手牢牢抓住,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反而因为左右扭动,让那鸡蛋大小的可怖龟头深深陷进了小缝里,男人徐徐向上顶胯,又缓缓把少年往下压,那小缝隙不得已张开张大,往下吞这巨大。

“啊,,,”

夏知感觉自己下身都要被撑裂了!他哭叫起来,“不要!不要!!”

“宝宝,宝宝乖一点啊,宝宝能吞下去的,之前不就很爱吃吗?今天吃下去,明天就带宝宝出去玩,嗯?”

少年神思恍惚着,身体却不自觉地乖巧下来。

贺澜生眼底闪过一抹阴郁,却又扬起唇角,在他唇边亲了亲,“宝宝真乖。”

哄着劝着,揉捏着少年敏感的小珍珠,轻拢慢捻,娇弱的少年带着满身扑鼻的香气,又吐了很多水,他张着大腿,红着眼睛,隐忍着用嫩小的私处把那驴样的东西吃了一小半,他身体娇,吃了这些,有点受不住了,不安地问:“还有,还有多少呀。”

少年下面生的也是天生名器,入进去勾勾缠缠,好似九曲回廊,褶皱一重又一重,紧紧吸吮着男人敏感之处。

贺澜生爽得眼睛通红,压着劲头往里插,嘴上胡乱哄着:“全进去了,全进去了。”

又说:“你放松,让老公全插进去还有一点儿就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