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能想到的,高颂寒会想不到?

与浓烈的爱意相称的,是更严密谨慎的封锁。

夏知只知道高颂寒给他装了追踪器,但不知道在哪里,他曾经温言软语诱骗高颂寒与他一起度蜜月旅行,然后中途试着扒着卡车逃走,跑了几千里,结果被特种兵从山沟里揪了出来。

他被人强硬带回了洛杉矶总归这只是能算得上是一次失败,他已经失败了很多次,这一次也不算什么。

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就是……

夏知瞳孔缩小,他捂住胸口,还是控制不住的,再次回忆起了他被带到洛杉矶的那个晚上那天晚上,他挣扎了一路,疲惫不堪,面对冷若冰霜的高颂寒,也疲于应对,透骨香瘾要发作,只借口说去洗澡。

那天的月亮圆圆,白银般的月光朦胧着男人冰冷的视线。他知道高颂寒在等他解释。

但他硬着头皮没有搭理,只自顾自去了浴室。一是实在没什么好说,二是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因为透骨香又发作了,他总觉得下身有些难受。

然后他就在玉茎下,摸到了一个长了一个很嫩很小的,紧紧闭着,却在微微吐着水的小缝……

夏知晴天霹雳,呆立当场。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本能知道,这决计不能让高颂寒知道!

那天夏知慌的要死,他草草洗完了澡,出来发现高颂寒不在,大为庆幸后就要找借口要出去,但是家里的警报器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的香味,所有的门都锁死了,他出不去。门口还有特种兵。

高颂寒特意找人设计的香味警报器,只要夏知身上有香味,就不允许他出门。

而且出去了……也没用,他身上似乎有追踪器……更何况他刚被抓回来……!

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他听到身后男人低声的呼唤:“只只。”

高颂寒没走!?

他猛地回过头,就看见男人站在阴影处,静静看着他:“过来。”

风吹起窗帘,带起寒意,他的目光很凉,没有任何温度,语调也是,他好像转眼间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夏知本能开始颤抖:“不……”

高颂寒只重复道:“过来。”

“别让master,重复第三遍。”

……

灰头土脸的被高颂寒关在地下室名义温柔,实则严厉的管教了半个月里,他底下的小花毫无疑问地被高颂寒发现了也就是那半个月,高颂寒让他怀上了高不离。

那段日子他实在不想回忆

夏知记得,最开始的时候,男人很温柔地问他,“……只只是不是很想家?”

“……”

他的身体被高颂寒笼罩,密不透风。

“别想了……只只。”他吻他,“以后洛杉矶。就是你的家了。”

他伸手脱掉了少年身上的衣服,实际上,因为对他未知惩罚的恐惧,夏知一直没有反抗,但皮肉一直在发抖,摸上去是一种战栗着的白软柔嫩。

但就在他想要解开他裤子的时候,裤链打开的那一瞬间

“只只……嗯……?”

夏知近乎歇斯底里的去蹬他的胸口,连对master的恐惧都忘记,双手捂住自己下面,"滚!!滚开!"

实际上他再怎么竭力的挣扎,在男人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他的脚踝被男人握住了,柔软地裤子被褪了下来,捂住下身的手也被随意用领带捆住,绑到了床头。

随后纤细的腿被轻轻拉开,于是腿心的风光就这样在男人的视线下一览无余那里藏着一条缝,是完全闭合的样子,像一条细而粉的线,用手指轻轻拨弄两下,那朵很小很粉嫩的花瓣才会羞涩的露出一点内里的风光,小豆豆藏在深处,男人的指腹轻轻擦过阴蒂……

夏知永远忘记不了那过电一样的剧烈刺激,他尖叫一声,浑身都开始抽搐,哭得满脸是泪,疯狂蹬着腿,随后他的腿就被男人用缠着厚丝缎的环锁起来了,一字马似的吊在了两边。

少年像一条被彻底锁住的白鱼,肌骨纤美,而下体的稚小粉色花穴嫩生生地朝着男人不知所措地袒露,紧张地吐出一点蜜汁,被那白皙手指一点点的摸索进去,轻拢慢捻,偶尔逗弄一下小豆豆,然后缓缓深入。

高颂寒用圆润的指甲轻轻扣弄,一边深入一边仔细观察夏知的表情,慢慢探索,然后控制。

无论夏知怎么扭动,都逃不了被那手指缓而深深插入的绝望命运。

可是那里太嫩太小了,服侍了一根手指就很吃力,更别说服侍丈夫粗大的性器了。别说进去捅一下,就是纳入个龟头,也得被撑得裂开。

只是用手指稍稍玩弄了一会儿,少年就抽搐着腿,发着抖,奄奄一息了。

高颂寒把人抱在了怀里,"累了?"

夏知眼瞳放空,他手指都在发颤,"放过我……放过我……master……”

他说到后面,语调已经带上了歇斯底里的哭腔,可是他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在高颂寒怀里,虽然发着抖,却一动也没有动。

他害怕着,他哀声乞求着,"我病了,我病了master,我,我变成怪物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求求你,别,别再碰那里了……”

好难受,好酸,好奇怪!!

高颂寒温情地与他耳鬓厮磨,很有耐心的安抚说,"只只没有病。"

“没有病为什么会长那种东西!!”夏知瞳孔放大,尖叫着:"我是男的!!我是男的!男人不会长那种东西!!"

他陷入了难以言明的认知混乱中,以至于灵魂也沉没在了巨大的痛苦里。

高颂寒:“因为只只是小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