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发出一声惨叫,疼得浑身发抖,他感觉人都要被那东西从中间生生插裂了。
顾斯闲把少年整个笼在怀中,像少年永远也逃不开的阴霾,腰腹有力的来回鼓动,使粗大的东西在少年软嫩的穴中享受极致的,被吮吸伺候的快乐。
少年哭到岔气,他觉得那粗长的东西不仅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身体,好像也嵌入了他灵魂破碎的缝隙里,粗暴而无情的把他的灵魂抽插撕扯得支离破碎。
龟头砰砰砰的撞着,软弱的宫颈受不住这固执而有力的叩击,悄悄撕开了一条缝隙。
夏知浑身巨震,他几乎被肏吐了,苍白的手臂瘦弱得伸出去,奋不顾身的哭着往外爬,又被男人随意的捞回来,有力的手抓握住那瘦弱苍白的手臂,放到唇边,男人胯下动作不停,嘴上对这截逃窜的手臂施加了更细致的亲吻,咬弄,很快就满是斑斑吻痕。
那细微的裂缝渐渐被肏开,夏知感觉腹中酸痛难熬,但怎么扭动都被钉在那粗大上,反而因为他无助的扭动,逼迫幼嫩的花穴不得不把那粗长的驴物越吞越多,最后“噗”得一声……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夏知感觉那长又粗的东西好像直接陷进了他的脑干里。
宫颈终于失防,那圆润的龟头深深陷入了弱小幼嫩的小子宫里,粗大的客人轻易把那小地方塞得满满当当。
男人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叹息,吻着他的耳垂,“宝宝好乖,肏进去了。”
夏知回过神来,痛楚直刺神经末梢,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站起来,头撞到了顾斯闲下巴,生生把那陷入子宫的粗长东西从他身体里拽出来,噗哧带出一大片水液,他一重得自由,哆嗦着四肢就想跑,床很大,顾斯闲看他扭着屁股爬着跑,像只绝望的小兽,被肏得合不拢的花穴外翻着露出一个漏风的洞,隐约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嫩肉瑟瑟缩缩,可爱的让人几把邦硬。
下一刻,就被男人重重的压在了床上。
男人将近一米九,直接压上来,差点没把夏知压得背过气去,那粗东西贪婪的对准了穴,又用力插进去,砰砰砰抽插起来。
“放开,放开,不要插了,不要插了呜呜呜……啊!!!”
他乱扭的四肢被摁住,那粗物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他刚扣开此刻又微微闭合的门扉,又热情的用力敲弄,每一下都撞得夏知满脸是泪,好像生生要被撞烂了一样。
顾斯闲大概觉得这个姿势没意思,稍微起开一些,少年被压得没力气,只舌头伸出来,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出来,顾斯闲噙着浅笑,重重往少年穴里一撞。
夏知猛然一个激灵,立刻开始往外爬,要脱离顾斯闲的控制,爬跑出去一段,那大东西就从他穴里拖出去一段,但往往没等他完全跑开,那东西就猛然以更重的力气冲撞进来!
夏知被怼得往前扑了一下,又被抓着脚踝拖回去,只得痛哭起来,背后的男人不顾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湿淋淋硬邦邦的粗物抽出来,掰开他的屁股,教训似的打在敏感的花穴上,巨鞭沉沉,每一下都用力,打得少年疼得乱扭,也让顾斯闲爽,打完了,再把屁股掰更开,直接塞进花穴里,又开始打桩机一样匀速有力,不容置喙的抽插,每一次都稳稳当当的撞在宫颈口上。
夏知一个姿势被肏累了,腿酸又痛,穴被插得发疼发肿顾斯闲也不停下,只砰砰砰的像打桩机一样往里撞,往他最脆弱最酸软的地方怼,他被怼的小腹发酸发疼,又毫无办法,只哭得满脸泪花。他终于崩溃,哭着求饶,“不要插了顾斯闲,我疼,我疼……我求求你,我听话……”
男人微笑着,温柔说,“那你听话,不要动喔。”
夏知呜咽着听话,僵硬着不动了,男人也停在他穴里不动了。
他以为这样得到男人微末的怜惜和心软,心中有些疲惫的放松,他感觉男人伸手在调整什么,也不想去管,穴里被那样粗的东西插得胀痛难堪,但这竟已经是最好的局面。
然而他刚放松下来
“噗哧”
夏知倏然睁大眼,疼得连反应都来不及
男人竟直白的找到了合适的,能一下冲开宫颈的角度
随后用力的抽插起来!
比之前更用力!整根几乎都插了进去!
夏知被男人掐着柔嫩的屁股,抬起一条腿,咔哒吧脚踝扣在垂下的铁环上,摆出像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挨肏,这个姿势肏得更深,每一下都让那驴物深深陷入子宫最深的地方,屁股跟男人的腰腹啪啪啪相贴相撞,肏得夏知几乎干呕,眼泪滚滚往下掉。
少年新生穴嫩的很,子宫更嫩,哪能受得住这粗暴又绵长不休的肏弄,只肏了一会他就受不住,崩溃的高潮了,水流量一床,开始疯狂扭屁股想逃跑,“不要肏了,不要肏了,救命,救命呜呜呜救命救命……”
然而男人眼尾通红,被少年软嫩的穴和小子宫勾的几乎失了魂,只想疯狂的肏,把这嫩得发指的小鲍鱼肏开,肏熟,肏烂!
嘴上却很温柔说,“多肏肏就不疼了。听话。”
腰胯砰砰砰用力,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知几乎被肏晕过去,他一连控制不住被肏到高潮好几次,已经麻木了,他感觉藏在他腹部的子宫已经完全变成了顾斯闲的鸡巴套子,被它肆无忌惮的玩弄,终于,那鸡巴停下来,鼓胀起来……
夏知瞳孔一缩,脑袋空白,他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甚至因此觉出恐惧来,他喃喃,“不,不……”
他疯狂的,奋力的想扭腰,但那也只是他的意识在挣扎,实际上他已经被肏到脱力了,精神再怎么尖叫痛苦,在扭腰挣扎,现实也只不过是动了动手指
顾斯闲射了。
那凉凉的东西满满的,高压水柱一般用力射在他敏感的子宫壁上,一股一股,浓郁的,粘稠的,夏知被射得浑身发抖,却毫无抵抗能力,几乎想干呕,他子宫被射到酸胀,男人却还是不停,夏知哭着说,“别射了,难受,难受……”
顾斯闲只漫不经心说,“不行,宝宝,射满才能怀上。”
夏知子宫小,装不了多少,顾斯闲微微退了退,随意插了插,再对准宫颈处敞开的小口继续射。
……
等顾斯闲把东西抽出来。
少年大敞着腿,私处的穴已经被肏出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花穴红肿外翻,粘稠乳白的精液和少年体内的液体融合着流淌出来。
但少年的身体恢复力又很强,于是顾斯闲披着衣服拿药回来,就看到少年依然是门户大开,一副任人亵玩的姿势,只中间那肉洞已经慢慢合成了一条缝,乳白的精液从那缝隙里丝丝流淌出来,大部分都被仔细锁住,如同吸人阳气的贪吃妖精。
顾斯闲又硬了。
他挺着硬邦邦的东西,轻轻叹息一声,噗呲又捅了进去。
少年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又开始缓慢而绝望的接受下一场,被重新肏开的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待续)
第56章 If 高颂寒X只只 (双性生子 初夜 开苞)
皮球骨碌碌的滚动着,滚到了桌子底下。
半人高的萨摩耶欢快的钻进来桌子下面,用爪子够起了球,白毛扑腾,飞起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