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进了一个指节,少年就受不了了,挣扎的力气变大了些,泪也从眼尾滚了下来,吐字也清晰了些,“不,不要……”
顾斯闲无奈说,“宝宝怎么这么娇。”
语气带些漫不经心的笑意,手下却没停,一开始是一根手指,后来两根,接着三根,随着他的探入,少年挣扎的力气也更大,到第三根的时候简直是疯狂踢腿抵抗起来,被顾斯闲直接用床上的机关锁链捆住了脚踝,大腿被生生拉开成一线,又被缠了软棉的铁环锢住大腿根部,挣扎无用,只能毫无办法的向垂涎的猎人露出了自己最娇软鲜嫩的地方。
这个姿势更方便顾斯闲观察那个新生的穴。
墙灯光芒微弱,却也足够顾斯闲把一切尽收眼底。
两片花瓣被他玩的有些微微肿起。
顾斯闲想,太娇了,他只是稍微揉一揉,弄一弄,就肿了啊。
他继续揉捏那穴,身体往上,爱怜的亲亲少年的嘴唇,亲掉了他的眼泪,手下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往那娇弱的穴里探,手指摸到一张膜的时候停下来,随后笑了。
少年不知道他笑什么,只觉得穴被摸得好痒好难受,也被塞的好满,简直要塞裂开了。
顾斯闲用三根手指开始缓慢抽送起来,给他扩张。
慢慢的,少年没有那么难受了,随着顾斯闲的动作微微挺腰,有时候顾斯闲不动,他还会主动痴缠上来,一副要不够的骚浪模样。
他茫茫然想,舒服……
就在他感觉自己要到了的时候,给他舒服的人却忽然把手指撤走了。
他不知所措起来,腰胯无意识往下送,仿佛留恋那手指似的,但因为被禁锢的大腿,这只能是个没有意义的动作但随即,他感觉那娇软私密的地方,似乎被一个粗大圆润的东西吻住了。
他往下送的动作使这粗大的东西往他娇软可欺的敏感内里危险的陷入了一点点。
少年警惕的察觉到了什么,有点胆怯的往上缩了缩,紧张的收紧了穴。
但那东西却纠缠上来,上上下下,在他微微闭合的软嫩地方滑动起来,很舒服的磨蹭着,就像有人拿着一支粗大的滑动按摩棒来回按摩,舒适又不过分的力道,带着安抚的温柔。
这让少年稍微放松了一点警惕心,又开始贪心的享受起来,没多久,穴就放松下来
男人忽然吻住了少年的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少年有点不高兴被这样深深地吻着嘴巴,扭着头想躲开,然而下一刻
“噗嗤”
“啊”
少年发出来一声近乎凄惨的尖叫,又被男人的唇舌生生吞咽了下去,他屁股疯狂往后缩,往后扭,却又因为前面被铁枷锁住了腿根,后面被男人大手死死扣住了后腰而动弹不得,生嫩的幼小花穴,只生生吞下了那根足有儿臂粗的,粗大圆润的长东西!
那东西插得他两片花瓣外翻发白,处子血从血里潮湿粘腻的落下来,空气中的透骨香都混着诱人的血腥味。
夏知被生生插醒了。
他睁圆了眼睛,想要破口大骂,却又被唇舌纠缠,只疼得浑身抽搐发抖,而最让他觉得恐怖的是,那粗长可怕的东西,居然还在往他身体里,往他身体里那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敏感幼嫩的穴腔里探……
然后深入到某个地方,到头了一样,顾斯闲往里插不进去了,龟头轻轻一探,夏知就浑身痛苦的哆嗦起来,他呜咽着,疼得连骂都骂不动了,只在顾斯闲绵密的深吻下模糊的哭。
顾斯闲稍稍感受了一下,好像有一个小小的,圆形的小环,好像是可以撞开的。
顾斯闲低笑了一声,亲昵的说,“穴好浅。”
而且还是名器,一插进去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软绵劲道,差点把他吸射了。
夏知从他的吻中挣扎出来,低头看到居然还有一大半肉棒没塞进去,直愣愣的在外面受着风,他害怕起来,哆嗦着又愤怒着,“你起来,你起来……”
顾斯闲听他的话,把自己的大东西往外抽了一点点,在夏知以为他会抽出去,悄悄松口气的时候,又猛然朝着那个小圆环重重怼了上去!
“啊!!”
夏知疼得两眼翻白,无力的腰竟生生折起来,让他从躺变成了坐,却正好扑到了顾斯闲怀里,顾斯闲扣着他的腰肢手往上,把他卡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随后不紧不慢的在他穴里以九浅一深的频率重重抽插起来。
少年新生的穴腔敏感的如同幼儿,只是简单的抽插就够受,夏知被插得掉眼泪,“不要,不要插了,不要插了……”
顾斯闲只闷闷的笑,胸口微震,“宝宝生了这口宝穴,怎么还不让人插呢。”
……
于是细嫩幼小的穴道,来来回回不停歇,简直要生生被肏成了阳具的形状,夏知尖叫着,“不要插了!!变态,变态!!呜呜呜呜呜好疼不要插了……”
顾斯闲亲亲他,“极阴之日难得一回,插开子宫射满宝宝,宝宝说不定可以怀孕,不插可不行呢。”
夏知瞳孔一缩,顾斯闲的话几乎给他迎头痛击,“怀……怀孕???”
他恐惧起来,“不,不要,不要怀孕,不许,不许插了……”
他用手去捂穴了,在顾斯闲抽出来的时候,他死死捂住自己的穴,哭得满脸泪花,既是疼得也是怕的,不让顾斯闲插进来,“不,不许插,不许……疼,不要怀孕,不要怀孕……”
顾斯闲亲他嘴唇,打开了扣着他大腿的铁扣,甩着沾染着粘腻淫水,青筋毕露又可怖的,粗大又硬邦邦的东西,摩挲着少年如玉的肌肤,“都勒红了,宝宝辛苦了。”
他还没射。
夏知一得自由,立刻把腿夹起来,也不捂穴了,连滚带爬就要跑到床尾,顾斯闲看着他白桃子一般的屁股扭动着,隐约露出一点点穴中风光,几把硬得发疼,直接拽着他的脚踝把人拉扯回来,掐着腰挺着粗大的几把直直的从桃子缝隙里插过去。
夏知的两片花瓣敏感的要命,这粗东西直接从两片花瓣里摩擦过去,刺激得他腰一软,直直的坐在了顾斯闲怀里,两腿中间正夹着顾斯闲的硬邦邦的大东西,他的玉茎被挤到一边,可怜巴巴的。
夏知哆嗦着,还没从刚刚那一摩擦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扶着腰抱起来,顾斯闲隐忍带笑得声音从身后响起来,“以后什么都依你,极阴之日难得一见,是唯一能让宝宝怀上孩子的时候,这次老公一定要肏开宝宝的子宫的,乖,放松……不疼的。”
夏知嗓音嘶哑,满脸是泪,“不,不不要……”
扶着他软腰的手猛然一松。
被肏得没力气的少年直直的摔坐在了那粗大的物事上,粗大的龟头借着冲力骤然破开花瓣,破开紧致的穴道,最后狠狠撞在那敏感至极的宫颈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