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1 / 1)

但是一直看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要这样他就可以满足了吗?加贺临是一个这么容易就能满足的人吗?

或者该说,他是一个想法这么单纯的人吗?

关于加贺临的话题一直延续到了社团活动结束,解散后,部员们纷纷离去了,友利惠看见加贺临过来后,立马闭上了嘴,换了最近流行什么服饰作为话题和绘里说了起来。

“季岛哥。”她很敬畏的和加贺临打了个招呼,加贺临摘下泳帽,将泳镜卡在了脖子上,披着毛巾走到了绘里身边。

“怎么样,聊的还开心吗?”

“比想象中的要融洽。”友利惠怕绘里说漏嘴,硬着头皮抢先一步说了,加贺临有点不悦地看了她一眼,绘里见状连忙抓住了加贺临被水泡的冰凉的手腕。

“是真的很融洽。”绘里也不想看见友利惠再次被威胁到哭,于是心甘情愿帮她说了话。

加贺临仔细端详了一下绘里的表情,然后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看来的确聊开心了。”说罢,他又看向了友利惠,很轻松地笑了笑。

“今天做的不错,友利惠。”

“应该的,季岛哥,以后也会和绘里好好相处的。”

“她有没有勉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友利惠,不要做让我为难的事,明白吗?”

“我明白,绝对明白。”她忙不迭的向加贺临表忠心,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绘里都能听到她心脏因为紧张所以狂跳不止的声音。

这应该是她今天第三次被堂哥威胁了,友利惠觉得她回去把这事和元司他们一说,那些人估计得用怜悯到无以复加的眼神看她至少一两个月。

“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要单独问绘里。”加贺临用毛巾擦了擦有点湿的头发,凌乱的天然造型反而突显出了他不羁的气质,在几缕头发的遮挡下,他的眼神更能给人压迫感。

友利惠的瞳孔瞬间紧缩了,她害怕绘里把两人刚刚聊天的内容和盘托出,紧张的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手指也不安的来回摩挲着,吞咽口水的次数明显增加的不少。

“你看,果然趁我不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加贺临冷笑一声,这句话直接把友利惠给打入了地狱。

“没、没有!季岛哥,我真的……”友利惠慌乱的想解释什么,可她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

“等我有空了再找你算账,回去吧。”加贺临揽住绘里的腰把她给带进了自己怀里,眼神淡漠的往前走。

“季岛哥……”

“回去。”

他态度冷酷的让绘里都觉得不适,绘里碰了碰加贺临的胸口,不安地抬头看着他小声说道,“临,不要对她这么过分。”

“这种人得不断教训才会学乖,你稍微松懈她马上就会再犯,绘里,我也很头疼,你为什么不心疼心疼我?”

加贺临转瞬间又换了副面孔,他很不甘心地看着绘里撒娇,就连声音里都掺杂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临也辛苦了……”绘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蹭在了他的腹肌上,加贺临笑了,伸手把绘里给抱紧了。

“为了绘里,再辛苦也没关系。”

“谢谢你。”绘里还是很享受依偎加贺临的感觉,从友利惠那里累积的不安很快就一扫而空了。

而友利惠在后面看到了加贺临如此温柔小心对待绘里的样子,满脸都是见鬼了的表情。

这真的是那个冷血无情的赤西季岛吗?

/98/:浴室(H)

友利惠已经离开,绘里陪着加贺临去了洗浴室,他刚游完泳,需要仔细洗洗再换上校服,准备完才能回家。

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绘里安静的在旁边等他,看着自己的鞋尖在地板上来回磨蹭。

洗浴室里的声音渐渐停下了,她想到加贺临即将要出来,于是连忙站直了身体,可是等了好一会,她都没有等到加贺临出现。

心里有点疑惑,绘里慢慢地往洗浴室的方向走,这边是男生专用的地方,但是长时间都处在安静无人状态,绘里也稍微增大了胆量。

首先入目的是两排放置柜,中间有一条很长的休息用座椅,再往里走的话就是半透明门帘,加贺临应该是在那里冲澡的。

绘里本想叫一声问他是否还好,可刚张嘴她就顿住了,她怕加贺临因为她擅自走进男性洗浴地带而生气。

毕竟如果这里面不止有他一个人的话,那他很有可能会因为自己看到了其他男人的裸体而发疯。

绘里想了想,最后还是转身准备离开了,可才刚走了一步,她就听到那里面传来了叫她名字的声音。

如果仔细听的话,这声音里充满了情欲与沙哑,是加贺临的音色。

她的身体停住了,洗浴室里面关于她名字的呼唤声变得越来越急促难耐,绘里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她紧紧捏着自己的手指,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有点不堪的画面。

不对……应该不是那样才对。

如果他有欲望,又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忍着背对她独自发泄?

绘里低下头,心里无比纠结,她想到了上周在家时,加贺临抱住她想求欢但却被她恐惧的推开,那瞬间她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的无措,绘里想道歉,可他却只是温和的一笑带过。

加贺临几乎是时时刻刻与她待在一起,绘里没有见过他表现出生理上的需求,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

为什么会不想和他上床呢?

绘里自己也不清楚,非要说的话,她大概是忘不了流产时从腹部传来的锐利剧痛,心底深处依然对间接造成这一切的加贺临充满了抗拒。

就像是在用其他方式惩罚他,而他似乎也欣然接受了。

绘里站在那里短暂的梳理了自己的思绪,然后就迈开脚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她走了一段距离,看见加贺临在一个隔间里用手撑着墙壁,头倚着自己的手背,正喘着粗气在用力撸动着那根绘里很久都没有为他纾解过的硬物。

“绘里……绘里,嗯……绘里。”

看着他难耐的吞咽口水,咬住下唇极力克制的样子,绘里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还没做什么,她的下体就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