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如意被夹得舒爽,不管不顾地开始抽插律动,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张锐的宫口不深,春如意几乎每一下都撞着宫口,初承人事的肉壁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糟蹋,甬道涨得像是要爆炸。
张锐被撞得往后翻去,他眼前全是一片白光,身体猛地抽了好一下,脚背弯得绷紧,整个背部都是细细的汗。
抽插了有一会张锐才开始适应了过来,他去抓春如意的手臂,叫春如意抽出去,春如意死死捏着他的腰,只分出一个餍足的眼神给他,没说话。
湿热的穴道颤抖抽搐,充血肿胀,它刚刚才被残忍地抽过几个巴掌,碰一下都觉得敏感,小穴被操得大开,渐渐传出咕叽水声,它实在受不住这样粗暴的抽插。
“轻点……轻点…呜呜呜………”
张锐觉得好痛苦,他觉得他的人生完了。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惩罚。
春如意似乎是觉得很满意的,他动作快起来,身上的纹路聚散成某种符文一样的东西,又扭曲成一个漩涡,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种舒爽的低鸣。他把张锐摆弄成肩膀和膝盖支撑身体的跪趴姿势,拽出张锐在身后攥得发白的双拳,握住张锐的手腕,以野兽交合的姿势挺胯肏干着。
张锐看不见春如意的脸了,他只能看见月亮。很漂亮的月亮,月光照在床上,也照在他身上。
清冷的月光在见证这场淫邪的交媾。
滚烫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重重捣进他的身体里,肉壁被不断地摩擦,张锐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床颠簸着像是沉浮在汹涌波涛上的船只,张锐在黑暗里大海里漂泊,无法着陆。
春如意又在咬他了,咬在他背上,咬出了血,春如意好像很喜欢吸食他的血液,像个恶毒的妖怪,要以他人的血液为生一样。
张锐的意识不太清楚了,滚烫的精液射进他肚子的时候张锐猛然抽搐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死了一样,连哭声都没有了。
但春如意很快就把他翻转了过来,刚刚才射精的性器又硬挺起来,他掰开张锐的腿,狠狠地操弄着,粗壮的性器每一次都能狠狠碾过张锐的阴埠,它毫不留情疯狂顶撞着从未被打开的宫口。春如意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张锐的身体,张锐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布满了春如意的味道,张锐呜咽、求饶,最后绝望,挡着自己的脸无助地承受所有的暴虐,最后终于在巨大刺激和折磨之下,浑身抽搐着晕厥了过去。
第十四章
张锐后边晕了过去,他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身体干爽,没有留下粘稠的体液,脚腕处的肿胀消退了下去,骨头被捏断带来的难忍的疼痛也不见了,他躺在床上动了动自己的脚腕,活动自如,似乎没留下伤残的痕迹。
可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和他肿胀不适的女穴提醒着他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张锐想起身,腰部一阵钝痛,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春如意坐在窗前,脸上表情冷漠,手里拿着一根青色的羽毛在看,张锐一出声,他就察觉到了动静收起羽毛走了过来。
春如意掀开床帘,垂眸看张锐的目光温和极了:“阿锐终于醒了。”
张锐听到春如意的声音身体顿时僵住。
他呼吸凝滞,僵硬扭过头,看见了掀开帘子的春如意。
春如意已经恢复了正常,他身体的纹路消失了,又变成那个美艳优雅的药修。
他笑吟吟地盯着张锐:“好些没有?”
张锐僵硬着一动不动。
春如意问了,却并不是真想听到张锐的回答,很快他又自顾自笑道:“昨天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也不能怪我,其实这都是阿锐的错,谁叫阿锐总是不听话。”他语气里有嗔怪,像是真觉得张锐做错了很多事情。
春如意并不反思,他肆意折磨张锐,然后把过错推在张锐身上,风轻云淡就揭过他对张锐施加的暴行。
张锐眼睛下全是乌色,他的脖子处还留有暴虐的咬痕,被子里,他的身体更是凄惨到不忍直视,全身布满了强制性爱带来的痕迹。
张锐被折磨到这副凄惨模样春如意却全无愧疚感。他衣冠楚楚,像个霁月光风的优雅仙君,所有肮脏事全不沾边似的。
“再说,阿锐昨天也很快活吧,小穴一直紧紧缠着我,拔出来还一缩一缩地在挽留我,阿锐爽死了吧?”
春如意的羞耻心并不强烈,他的道德感淡泊,能面不改色地说淫秽之语,可那些话张锐却连听着都觉得惊慌。
张锐脸涨的通红,羞耻,恐惧,其实还有一点愤怒的,很多情绪杂乱挤满了他的胸膛,可他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并不敢有任何实际性地忤逆冲突动作。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张锐头低着,眼睛盯着被褥,他说话声音很沙哑,不像质问,透着一股不安的小心:“我得罪你了吗?”
“当然没有。”春如意神色不变,笑着:“阿锐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春如意并不骗张锐。
没什么特别的恩怨。也不是非折磨张锐不可。只是恰好,张锐回来了,他碰到了张锐,便顺其自然地在张锐身上泄了火。
张锐愣了一下。这个回答让张锐听了后好久都没有再说出一句话。
春如意坐在了床边,他语气温和地问张锐:“阿锐打算怎么办呢?要告状吗?”
“刚刚阿锐躺着的时候我就在想,要不要干脆把你杀了,留着你风险太大了,还不如让你死了一了百了,省了好多事。”
张锐惊恐地去看春如意。
春如意说着冷血的话,却并不是一副恶毒残忍的模样。
他轻轻托起张锐的下巴,张锐面色惨白,被迫抬头与春如意对视,春如意的手指摩挲张锐的下巴,像摸小狗一样挠了挠,动作轻柔,姿态随意,却充满掌控力。张锐仰着头,身体紧绷着,春如意摸到他喉咙骨的时候他猛然战栗了一下,春如意加深了笑意,拇指碾着喉骨按了下去。
“唔!”张锐浑身瞬间哆嗦起来,紧抿的唇瓣忍不住泻出一声闷哼。
“别怕。”春如意又轻轻摸了几下张锐布满伤痕的脖子,安抚一般地开口:“我后来想了想,也不是非要杀你不可的,只要阿锐可以为我保守秘密。”
张锐仰着头,眼睛不安地看着春如意。
其实张锐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春如意口中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是指他对自己的强奸?还是指他突如其来的癫狂?亦或者二者都有。
但张锐并没有问,他真的一点不好奇。他并没有强烈的探知欲望,他知道好奇心是很多不幸的开始。
“我什么都不会说,别杀我。”他向春如意求饶,声音哑极了,在发颤,仔细听的话倒有点像哭腔,张锐眼睛确实有点发红,但没哭,他睫毛一抖一抖的,畏惧的模样。
“昨天晚上阿锐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昨天一直哭,还说要告诉沈师兄,说我强奸你。怎么一觉起来变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