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突然想到了么,净姝软软娇娇又趴回他怀里,看他这样熟练,想来是不必给他看那些羊皮纸了,只是……

“你是从哪儿学的?”莫不是之前有过女人?

后面一句净姝没有问出口,且听他答。

“哪个叫你绣盖头不理我,我自是要找点事情做,便与你哥哥去妓院好好观摩学习了两月。”司南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的肚兜,露出丰满的两团儿来,张嘴就咬住了一颗粉嫩,啧啧吮了两口。

“呀……”净姝被他突然动作弄得惊呼,奶儿被他吸着的感觉,实在让她难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

净姝低头瞧去,瞧着他伏在她胸口卖力吮吸模样,莫名想起了以前看芳若姑姑喂她小儿子的模样,原来给人哺乳是这种感觉,怪,怪舒服的。

司南一手摸上那边没被顾上的乳儿,一手又摸到了她的腿间,沾了一手湿淋淋,比原先更湿滑了,看样子她是喜欢他这么弄的。

司南如此想着,吮吸地更加卖力,两边换着吃,在白嫩嫩的奶儿上头留下自己品尝过的印记。

湿滑的水儿潺潺不断,司南再将一根手指头怼入,比方才要进得轻松,一通搅和,将水淋淋的小肉洞搅和的更加湿,更加滑腻,搅和得小姑娘轻颤不止,呻吟哎哎,攀着他肩头绷紧了身子,眼看着就要高潮,司南却是抽出了手。

净姝气喘吁吁,不明他为何突然停下,里头莫名痒痒难耐,让她发馋,馋他的手指头,极想他又将手指戳进来,好好搅和一遭。

“舒服吗?”司南凑近问她,一边问一边亲她的脸。

净姝点点头,很舒服,一点都不疼,也不知是他活儿好,还是其他原因。

司南又将手指头抵进去,这回抵了两根指头进去,将嫩嫩小小的穴儿撑满了,稍稍让净姝有些不适应,略觉撑胀,等他稍稍动作一下,又勾起那几分痒痒来,便就舒服了,只盼着他能更肆意些。

随着他又一阵轻挑慢捻,急插急抽,净姝只觉得方才歇去的潮儿又要来了,正是爽快时候,他却是又抽了出来。

净姝不明所以,轻喘着问他:“怎了?”

司南只笑不答,埋头到她怀里,再次吃起她的奶儿,舌儿不停舔着那粉嫩奶尖尖,双手则是再次摸到她腿间,塞进了叁个指头,钻钻拱拱好一会儿,将她再次拱上临界点,又退了出来。

如此叁番两次,可是将净姝逗弄得心儿发痒,穴儿也发痒,忍不住开口求他给个痛快。

“这就给,这就给。”司南应着,两手掰开肉馒头,将肉儿做的铁棒子,慢慢抵了进去。

更粗壮的家伙抵进来,明显不适,更撑也更胀,穴儿绷得紧紧,不留一丝缝隙,虽疼,但止痒,比手指头更止痒。

司南还是像方才那般,近叁分,退七分,一下一下拓宽小小的肉道,让她慢慢适应自己,一直抵到那层肉膜才停下,开始慢慢抽动,手指给她摩挲着外面的小豆豆,指尖轻拨,将她撩拨到将要高潮之际,一个用力,顶破了那层肉膜儿,将肉棒子整根儿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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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净姝痛呼,她总算是知道怎么会疼了,原来是要把那丑东西整根儿塞进她身体里。

那东西,她方才可好生看过,又粗又硬,全部戳进去,不疼才怪。

眼泪都疼出来了,净姝死死抓住司南的手,让他别动。

司南停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儿,,亲了亲她面上的泪珠儿,安抚笑道:“待会儿就不疼了。”

说着又抚上她白皙的奶儿,将软嫩嫩的大奶儿抓捏在手心里,低头与她说道:“还记得上回那个毒杀自己母亲的人吗?”

净姝忍着疼劲儿点点头,不明白他此时提那事干嘛。

“那次你吓得抱住了我的手臂,紧紧抱着,胸前这软软嫩嫩就那样紧紧贴在我手臂上,不时磨蹭着。”

净姝对此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害怕了。

“我那时就想,这姑娘年纪小小,胸前这对儿本钱怎这么足呢,不成想,如今亲眼一见,更是大,又大又软又圆润,粉粉嫩嫩,美得惊心。”

司南话音未落,俯下身,逮着个嫩尖尖嘬了两口,咂摸不放。

女人家这处儿不都是一样的吗?净姝不懂他说的美,只知道他是在夸自己,心里儿美了,双手抱着他的脑袋,挺着胸儿喂给他吃,只觉得像是喂儿子一般,不免好笑。

听得她笑声,司南抬头问她:“笑什么呢?”

“笑你像娃娃一样贪嘴吃奶。”

司南也笑,“哪个叫你这处儿生的好,勾得我止不住发馋,嗓子眼里发痒。”司南说着,再次将嘴唇凑了上去,猛地一吮,刺激地净姝惊呼一声,穴儿也紧了一下,只觉得心儿都麻痒了,穴儿里头也麻麻痒痒起来,替去了方才的疼痛。

他还在吮着,从他唇齿之间不断传来的舒服感,让她有些难以自持,且说道:“我好了,不疼了……你动动吧,里头难受……”

司南心领神会她说的难受,扶着她的腰,慢慢动起来。

初时净姝还是不免皱眉,还是难受,强忍着痛呼,由着他往里头撞,不多久,撞出几分酥麻来,便渐入佳境,只觉得这物比他手指头更好,一下一下都搔得到痒处,舒服得她身颤腰酥,整个人都觉得麻麻翘翘,无怪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厢司南也觉得是,无怪有人死也要做那风流鬼,能被她这张无牙嘴,紧紧揪揪缠上一回,哪怕死了都甘心了。

见她受用,不说疼了,司南便慢慢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往她最里面顶,顶得她娇吟颤颤,乳浪翻飞,仍不愿歇停。

在他急抽猛撞之下,净姝初初破瓜,哪儿受的起这番孟浪,不多久就攀着他的肩,又要往云端上走,怕他又像之前那样突然抽出去,下意识双脚缠到了他腰上,紧紧缠着,不让他抽出,这回总算爽爽利利迎来头回高潮,舒服得直哼哼。

司南被她突然高潮的紧缩夹弄,绞得直喘粗气,咬着牙想再坚持坚持,可惜到底是头一回,初尝快活,实在敏感,实在受不住此等快活滋味,便想赶紧抽出去缓缓,偏偏又被她腿儿缠得紧紧,只得卯足劲儿冲撞,顶得再也承受不住,方才心甘松了那精关,将一腔儿白精,洋洋洒洒射进她体内深处去。

两人瘫倒在床,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极致快活中缓过神来。

司南亲了亲她汗湿的面颊,将她搂进怀里,净姝还在喘着,双腿有些合不拢,只觉得腿间不时还有什么流出来。

伸手摸了摸,摸了白的红的一手,红的血,白的她尚不知晓,只估摸着是他方才激射进她体内的东西。

司南看得那红红白白,面上满是笑意,凑过来,一下一下又亲在脸上,嘿嘿笑道:“你可算成我媳妇儿了。”

净姝也不禁笑,笑他怎傻呵呵的,说罢,想坐起身来,可实在无力,只能用手碰碰他,让他扶她起来,将衣裳拾过来。

“不穿衣裳睡也行。”司南只以为她要穿衣裳睡觉。

“身上汗黏黏的,腿心子里都是你的那东西,床上也都污了,怎么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