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就读的大多非富即贵,他们这种举生,无权无势无钱财,自然在国子监里就位于底层了,惯要附小做低,阿谀奉承。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官场之上,这种事情本来就要适应,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国子监里盛行的男风。
他因长相俊俏,一入学便被人明里暗里暗示过向一些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奉献,日后出入仕途也容易些。
他深知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但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便只做不知,而后和其他一样不愿同流合污的监生一起搬去了大明寺。
大明寺有专门的厢房出借给考学的学子居住,一天叁文钱,还包一日叁餐,十分划算,他为求清净,便要了最靠近后山的一间房,若得晴朗日,还能去后山上转悠转悠。
只说那年刚开春不多久,阳光明媚,春意融融,他心血来潮,拿着书本,独自一人上山踏春。
顺着山路一直往上,到半山腰处才停下,寻过一处歇息的大石,便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起书来。
也不知看了多久,突听几声女子调笑声,他只以为是有姑娘上山踏青,男女有别,他便想着避开过去,却不料一站起身来,就看见底下两女子相拥相抱着对嘴亲。
他大为震惊,也不知该出声打断还是不该出声打断,竟就这样呆呆愣愣看着俩姑娘亲着抱着脱了所有衣裳。
他才知道,这两女子是附近乡里人家的女儿,偷看哥嫂交欢,狗儿交尾,懵懂对淫事产生了好奇之心,便偷摸着一起到山上私耍,探究其极乐究竟。
看着两女子淫耍,听着两女子娇吟,他不受控制地硬了肉棒子,用书本遮都遮不住那一柱擎天。
两女子没待多久,互相泄过一回便就穿衣裳走了,并没发现高处有个书生郎君,一手拿着书一手握着棍,对着她们疯狂撸动着肉棍儿。
女子们无师自通了情事,小监生也无师自通了情事,此后监生除了看书念书,便又多了一项摸棒子的事情来。
此后监生往后山也跑得更勤了,只想着再碰着那两个小女子。
山野寂静,是偷偷摸摸的好去处,女子们得那快活,也是心中牵挂,一得了空便往山上跑,在山野之间,肆意探索彼此身上的敏感神秘之处。
女子身无硬物,动作虽也是爽,但终究差了一点,两人淫合之时不免也叹,若此时有一男子突然闯出就好了。
两女子无心脱口之叹,却不知暗处真有一男子在偷听偷看,但监生终究是害怕着,他熟读律法,知道自己这样冲出,一旦她们反抗,自己就算作强奸,是以一时也不敢冲动。
监生冥思苦想一夜,总算是想到了一计,第二日提着一壶酒,便又上了山,在她们常常厮混之地,脱了裤子,露出硬物,做出酒醉假象,且等着两女子再来。
果然一切如他所想,两女子初时震惊,但见他醉死,便也大了胆子,伸手握住了他的硬物细瞧细看,瞧瞧这男人有女人没有家伙物什。
两女子对着肉棒子又摸又看,见他当真没有反应,胆子便愈发大了,摸着他摸着自己,摸得起了兴,便学着自己曾看过的交合模样,扶着肉棍儿往穴儿里头戳,竟是自己将主动身子送给了这陌生的男人。
监生大喜过望,却也不敢醒,只做半梦半醒,抱着面前女人不停冲刺,一直到给她们俩各射了一腔精儿才假做悠悠转醒,假做震惊,假做受害人,又假做大度,表示愿意负责,一套连招下来,便哄得两女子死心塌地的跟了他,成了他不要钱的发泄处。
“这监生也太会算计了吧,明明只要他冲出来,两女子也会从了他,但他还是要再算计一番,将自己完全放在受害者之上。”净姝忿忿说道,却不知受自己情绪,穴儿也生了气,不自觉地狠夹了一下,顿时让某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腰眼一麻,竟是一下失控全都射了出来。
司南原想着借着看书分神,好好与她耍耍,不料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偏偏这时小娘子还质疑问了句:“就射了?”这可戳到了男人的逆鳞了,微微软下来的肉棍儿当即又硬了起来,似要证明一下自己的本领,狠杀杀就往最里面冲了进去。
净姝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穴肉儿也没反应过来,对于这汹汹而来的巨物,下意识就就缩紧了阻拦,然而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一切阻拦都是枉然,反倒是更激起了某人的征服欲,一下一下破开层层迭迭的穴肉儿,击打着最最里面的花心
操穴一时爽,写感想愁断肠HH(4500珠加更)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在他进出之下,又被肉棒子带了出来,白白的精儿随着他猛烈撞击,四溅开来,溅得小榻上,地上都是。
司南深觉浪费,深觉可惜,便更是卖力抽插起来,想再补给她更多的精水。
净姝被他干得呜鸣不断,只觉得花心都要被他击碎了去,忍不住害怕,便试着往前挪动,想让他别插得这么深。可她忘了她睡在外侧,小榻只有这么大,她一面往前,司南一面贴上,谁也没注意,一下就挪空了,两人顿时跌到了地上去。
好在司南及时伸手给她护住脑袋,才不至于跌到面颊,只是因此,这个姿势叫他肉棒子顶得更深了,竟是微微卡进了宫颈口。
穴儿里面还有穴儿,层层包裹,层层吮吸,司南爽得不行,净姝却是觉得疼了,又疼又舒服,叫她忍不住出声求道:“相公……疼……不来了,我不来了……”
净姝近乎哀求的话让司南稍稍恢复了点神智,往后退了退,没有再动,慢慢等她恢复。
瞧着小娘子被干得凄惨兮兮的模样,司南很想就这样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抱着她的臀儿猛入,可又担心木地板太硬,会弄疼了这娇娇小姐,只好暂时作罢,且等改天铺上了地毯再做。
“还看不看书了?”司南将她整个儿抱起来,顺带着将随他们一起掉在地上的书一块儿捡起来。
净姝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她算是怕了他了,可不敢再做招惹了,还是快点结束吧。
司南哪能不知她的意图,笑道:“你不看呀,那我一人看了。我这要翻书呢,不能再托着你了,你可得抱稳了。”
司南说着,将她的两条腿往腰上缠,便松开了手,净姝未免掉下去,赶紧又搂住了他的脖子,才整个儿在他身上挂稳了。
……
这姿势,很明显是司南又在戏弄她,净姝忙忙说道:“我看呢,我看书。”
“方才说的,亲亲嘴儿我和你一起看,亲亲奶儿我口述给你听,这都快给你操坏了,我不得逐字逐句念给你听么。”
“那你倒是放我下来呀。”净姝哼他,一边说着一边试着将腿从他腰上放下来,然而刚动一下,司南这就走动了起来,让她不得不又抱紧了他,免得掉下去,小穴儿也再吃紧了他的肉棍儿。
“开始念了,姝儿听好了。”
“经此一遭,二女子对监生死心塌地,每每与之相会在山野之间,然,时日一久,终被人发现了端倪,发现者并非旁人,而是二女子之嫂嫂。
嫂嫂见小姑子天天往山上跑,常不见人影踪迹,不免心生疑虑,一日见小姑子出,便不动声色,跟在其后,一路跟上半山腰,就见林中钻出一书生扮相的男子,从后一把抱住两个妹妹。
妹妹不做惊慌,反与他笑闹着亲嘴,任由他将自己剥得赤条条,仰身躺在大石之上,双腿大开,由着他小儿手臂粗状的肉棍子插入户中。
嫂嫂大惊,未曾想到妹妹外有奸夫,亦未曾想到这男子腿间物什这样个大,眼神痴痴,竟一时移不开眼。
听得两妹妹哎哎求操的声儿,嫂嫂不知不觉也湿了裤裆,只想着自己这嫩户儿也被这大东西狠狠来上一遭,岂不是美哉美哉?
嫂嫂想着,不禁欲火扑窜,忍不住伸手摸进裤裆之内,指尖顶进嫩穴深处……”
净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司南这番折腾的,只晓得书里那个监生最后左拥右抱,叁妻四妾中了状元,而后平步青云,一直升到了相辅之位。
也不知是不是折腾地狠了,第二日月事就来了,提前了好几天。
为此,净姝没少甩脸子给某人看,更是让人将他的东西都搬去了书房去,勒令让他将那两本春宫话本的看后感想一五一十都写出来,好好分析分析其中道理,不分析好不准回房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