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因每天要去外面采买,接触外人较多,在邪术的影响下,和外面一个卖菜的小子好上了。

说起这事还有些叫人不敢置信,那卖菜的小子才十七八岁,都能做春暖的孙儿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能搅和在一起。

据春暖自己交待,约莫两叁月前,她觉得心里的莫名烦躁,莫名想男人的紧,虽说以往也有过孤枕难眠的时候,但自己夹夹被子,想想亡夫,用手指疏解一番也就过去了,然而那一次却是不同,不管自己怎么抚慰都不能缓和心里的欲念,脑子里尽是些个荒唐念头。

也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以至于晚上也尽是做些个春梦,梦见亡夫还不算,还有好些熟识的,陌生的人,一晚下来,裤裆那处湿得像是撒了尿一样。

这种羞臊人的事情,她不敢告诉别人,连同房的锦屏也不敢告诉,自己偷摸摸将衣裤褥子洗了,并不知锦屏那时也和她经历着同样的折磨。

如此受了半月欲念折磨,她饥渴得不成样子,但凡瞧见个男人,眼神都舍不得收了去。

那天早上她一如既往地去买菜,正好碰见个少年郎挑着一担青菜从门前过,她也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喊下了他,借口说要买他的菜,把他哄进了家里,哄进了厨房里,关了门,就露出了奶子给他看。

少年郎小小年纪,还未曾开过荤,哪见过这种刺激场面,根本顾不上面前是个半老徐娘,眼里只有那对有些垂的白白嫩嫩,看得眼睛都忘了眨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春暖按着脑袋埋进了她的胸乳之间。

少年郎本能的用起了嘴,本能的吃上了一颗奶嘴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少年郎糊里糊涂的被她哄着插了进去,抱着她那松垮垮的肥臀,激射了一波浓精进去。

少年郎本钱足,一泡精儿接着一泡精儿来,直到被她榨干了才放过。

卖出一把青菜反倒是贴了个童子身出去,可是亏大发了,然而这份舒爽却是叫少年郎忘不掉了,哪怕对方是个年老色衰的女人,也天天来,日日来,每天不被她榨干不做休。

两个人日日这样荒唐,哪能不被人发现了,最先发现的便是与春暖同住一屋的锦屏。

锦屏也受着影响,正是饥渴时候,得知以后,便就加入了两人的荒唐之中。

少年郎受不住两个如狼似虎的老女人这么摇摆,便帮着她们诱哄了其他想要白嫖的伙伴来。

两人天天被少年郎的鸡儿轮番伺候着,又哪会馋狗东西呢?

净姝没想到苏勤旺会说得这么详细,光是听着就觉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偷偷夹了夹腿,缩了缩穴儿。

“那你妻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司南正和苏勤旺说着话,没有人注意净姝的异常。

“一开始和春暖她们一样,不过她因身处内宅,照顾子女,没有出去接触外人,只是不停自己抚慰自己,没想到家里那狗子一泡尿惹了她的眼,就不由自主惦记起了那狗东西,想方设法诱着那狗玩了起来,连两孩儿都交给了香云带。”

……嗯?净姝轻皱了下眉头,苏勤旺这话说得,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刚刚分明很在乎妻子,怎么现在说起话来,这么没有顾忌了?

净姝心里觉得不妥,下意识看了眼司南,见他没做反应,也就没有说什么,只等他们聊完再说去了。

眼神从司南身上收回来,净姝突地愣了一下,随即看向面前苏勤旺的胯间,他……他硬了!

是说着自家奴仆胡闹,自家娘子狗奸的事情有所感觉了吗?

净姝震惊极了,忍不住推了司南一下,示意他赶紧看苏勤旺腿间的帐篷。

司南看了一眼,并不觉得惊讶,继续问苏勤旺:“孩子交由香云照顾?家里四人,叁人都受了影响,她为何能逃脱影响?为何眼睁睁看着主母荒唐?”

“香云年纪轻,还没有过男欢女爱的经验,不知其中快活,所以此术对她没甚效果吧,另她卖身契在我妻子手中,自也不敢多说什么吧。”

“你这解释倒是说的通,可仔细想想又没有道理,香云到底不是你儿女那般年纪,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又伺候你妻多年,定是没少伺候过你们房里事,既见识过男欢女爱的事情,心里不生出一点欲念是不可能的,那这就奇怪了,为何唯独香云一点没受术法影响?”

苏勤旺一愣,“那我将香云叫来再问问。”

苏勤旺说着,便起身要去叫香云,不料被司南伸手拦下了,“还是叫你妻子来问吧。”

说罢,司南拿过面前未动的茶水,快速念了道咒,随即将里面的温茶尽数朝苏勤旺泼了过去。

苏勤旺被迎头一浇十分莫名。

“镇物没有找到,此术还没有破,所有人在屋里待久了,都会受其影响。”司南解释道:“你之前一直在气愤当中,所以没有事,刚刚与我们说话,你放松了下来,在回忆之间,又说起了那些个荒唐事,便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苏勤旺恍然大悟,净姝也恍然,明白苏勤旺为何说着说着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免在心中感叹:这咒未免也太狠毒了!

净姝想着,又忍不住缩了缩穴儿,她,她好像也着了道了。

因爱生恨?

趁苏勤旺去唤他妻子时,净姝赶紧拉了拉司南的手,小声说:“相公,我好像也受了他家的影响,脑子里控制不住胡思乱想,你快给我醒醒神。”

净姝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边的茶水推给他,示意他施咒。

司南没动,反握住她的手,捏在掌心里揉了揉,“你这才进来多久,忍会儿,待会儿我再给你醒神。”

净姝不明白为何要等会儿,现在不能解决吗?

正想问问他,苏勤旺带着妻子过来了,净姝便只能作罢,等他解决完此事再说。

司南打量了一下苏娘子,看面相长得周周正正,没有淫相。

两厢见礼,司南问苏娘子道:“这几个月来,香云可有什么异常?”

苏娘子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不曾有何异常。”

“你们可有得罪过她?”司南又问。

夫妻俩想了想,都摇了摇头,苏勤旺皱眉道:“我于香云有救命之恩,她应当不会恩将仇报吧。”

苏勤旺被司南一杯水泼过,此时不受术法影响,清醒了许多,与他们说起了香云的身世。

香云原是文桥镇人,她爷爷是当地一个木工,自他去文桥镇开伐木场起,就一直在他家伐木场做活,老爷子懂得多,活儿也干的细致,伐木场刚开始时,仰仗了他不少。

那时候香云还小,天天跟在爷爷身后跑,与他也熟,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

老爷子有手艺,爷孙俩本该能生活的很好的,只可惜膝下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其儿子吃喝嫖赌样样都沾,女儿也不管,天天往那赌场赌坊脏窑子里钻,可怜老爷子一大把年纪还要做活养着这个儿子,还要给他还账。

后来老爷子西去了,家里便只剩下香云和这个五毒俱全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