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知她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笑,他真没想做什么,他现在只想操坏她。

高抬起她的腿,瞧着那湿漉漉的腿心子,司南扶着肉根子顶上去,笑道:“姝儿,你想要的肉棒棒要来了。”

司南嘴上说得轻快,动作可是一点儿不轻快,话音未落就狠顶到底,半点儿没留情,若不是湿润了许久,怕是要伤了去。

馋了许久的肉棒子终于进来,舒服得净姝直哆嗦,竟是这一下便高潮了,此时净姝方才知道,舒服到极致是会失声的。

瞧着小娘子失神的模样,司南忍不住笑,而后不管她还没回过神来,便又狠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撞在她花心上头,让她舒服得停不下来。

这一场如了司南的愿,动情的净姝百般配合他的淫弄,再未说出半个不字,从白天做到了晚上,差点没将净姝折腾坏了。

净姝累得动弹不得,到最后还是被他抱着去洗澡的,再上床来,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连晚饭都没吃了。

第二日被饿醒来的,连吃了几个小笼包才算缓过来,才有精力与他算账。

夫妻俩吵吵闹闹,打情骂俏一早上,司南挨了她几下打,净姝又挨了他几下亲,闹也没闹出个所以然来,直到有下人传话来,才停下吵闹。

是南星递了信来,说今儿个开场讲叁更戏的故事,邀他们过去听。

这事情能说出来,想来南星是拿到了莫家人的许可了,南星将重点落在叁更戏上,特意请他们过去,估摸着是想让他们听听一些不知道的内情,他们不知道的,也就只有那无主野坟鬼王与莫家的恩怨了。

夫妻俩应邀而去,南星给他们留了位置,莫文留也在,两厢见礼,南星便开始说了。

南星将事情改在了别地,将莫家人的身份隐去,另取了个名号说出来。

一场听罢才知,原来那鬼王曾是个小秀才,父母早死,他跟着哥嫂相依为命。

其哥嫂曾在江南莫家一个布庄做事。

那年秀才去外地参加秋闱,短短不过半年时间,等回到家来,哥哥嫂嫂,还有两个侄儿全都死了。

他一打听才知是莫家害的。

那个布庄主事的是莫家五少爷,生意还算不错,只那五少爷好赌成性,每次赌输了就拿布庄里的货物抵债,以至于出现了许多亏空,那年莫家大老爷亲自来查账了,五少爷赖不过去,便冤说是秀才他哥哥监守自盗。

他哥哥人微言轻,大老爷信了五少爷的话,当即将他哥哥送去了衙门。

他哥不愿背黑锅,抵死不认,衙门便用了刑,他哥没捱住死了,嫂嫂大悲之下也带着两孩儿殉情了。

秀才得知此事后,立誓要给哥哥嫂嫂报仇,可他一介书生,如何能报仇,便只能寻求旁门左道的法子,用自己的命来报仇雪恨。

上午场只说了这么些,其他的还得等下午场,司南不愿等,吃饭的时候直接问了莫文留。

借阴债 (ωoо1⒏ υip)

从莫文留口中得知,那天与司南分别之后,他回到家,将事情告诉了祖父,祖父亲自下令彻查了那无主野坟的来头,彻查了一下当年监守自盗的事情,才弄清楚原委。

他五哥好赌成性,常在布庄里拿货抵债不假,但秀才他哥确实也监守自盗了。

秀才要考取功名,每年笔墨纸砚都得花上许多钱,更别说还要去书院,请先生什么的,后参加乡试还要预备车马费,住宿费,家里又还有嫂子,侄子要养活,他家里一直以来都入不敷出,他哥守着库房,难免就动了歪心思,借着五少爷拿布抵债的事情做文章,时常偷布出去卖,将偷出去的布都算在了五少爷抵债的那些布料里。

五少爷好赌,可也不傻,心里早就看穿了这事,之所以没说破,便是早就打算好了的,万一家里来人查账,就拿他做挡箭牌。

“秀才他哥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偷盗是事实,我家将他送官是理所应当的,他在公堂之上不愿承认,是怕自己承认了会坐牢,才抵死不认,衙门用刑是按流程办事,他哥死在狱中算是咎由自取,至于他嫂嫂和侄儿是自尽的,与我家更没关系了。”莫文留说完,扒了口饭。

净姝也扒着饭,一边吃着一边分析起来:“按你这么说来,是秀才自己打听出现了许多误差,以为哥哥是被冤入狱,以为哥哥是被屈打成招,用刑至死,才导致他偏执报仇的?”

“会让秀才走极端怕是另还有事情吧,他那年秋闱考上了吗?”司南又问莫文留。

问完,又自行猜测了句:“他若是考上了举人,应当就不会走极端了吧。”

“正是,他又落榜了,据调查,那已经是他第叁次落榜了。”

“秋闱叁年一次,考叁次要将近十年了。”

“没有十年那么久,有一年是开了恩科。”莫文留解释道:“秀才从小聪颖,十二岁便中了秀才,所以家里才一直供着他读书,希望他能出人头地,却不料一连考了叁次秋闱都名落孙山了。”

这就和他年龄对上了,十二岁中秀才,考叁次,大概七年左右,死时模样十八九岁的模样,身前因醉心功名,没有想什么男女之事,死后才成了个纯情鬼王。

听完了后续,了解了想知道的事情,司南与净姝便就没听南星的下午场了,给他把这两个位置空出来卖钱。

下午场明显人更多,想来是上午场的故事已经传开了,大多是被叁更戏人鬼交的戏码吸引来的。

司南与净姝站了站,看了个热闹便走了,两人打算去善堂瞧瞧,看看这两日开张如何。

善堂离此不算太远,走过两条街便到了。

从外面看,与一般客栈差不多,里面摆有桌椅板凳,只门口多摆了两个大桶,凑近一看,左边是浓粥,右边是配粥的菜,都已经吃得见底,可见刚刚有不少人在此用饭。

两个大桶旁,还分别竖了一块木牌,上各写着,一桶浓粥,内有十口浓痰,不惧者来。

一桶咸菜,厨子手流脓,有不少脓水滴入,不惧者来。

净姝一看当即变了脸色,这好好的粥里做甚吐痰进去?好好的菜怎不找个好厨子做?这不是糟蹋粮食吗?这不是祸害旁人吗?这哪是善堂!

净姝气不打一处来,正好去叫何先生的杂役回来了,何先生却还是没出现,净姝不由得更生气了,没好气问道:“何掌柜呢?在做什么要紧事?”

“回少奶奶的话,刚有人来找掌柜看事,掌柜带他们到后面厢房处理去了,让您和少爷稍等。”

听到何先生在办正事,净姝一时也不好发作,气呼呼往大堂里一坐,且等着那何先生来给她解释。

“这么生气做甚?”司南好笑道,跟着她坐下。

“如何能不生气呢?”净姝指着那两大桶,“好好的粮食都给他糟践了。”

司南摇头,不赞同她的话,“依我所见,何先生这事办的好。”

这还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