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一听,顿时明白了,莫文留肯定是回家听说了凌霄被鬼奸的事了,只是凌霄被鬼奸这事不是已经落实且解决了吗?

司南这么想,却是没问出口,只等莫文留将事情说清楚再说。

“我家最近在祭祖,请了戏班子去坟头唱叁更戏,这才唱了一场就出事了,那班主说我家一个祖宗看上了他家的一个花旦,强行将她给奸了,现在整个戏班都在我家里扯皮,要求我家给他们赔偿。”

“这么多唱叁更戏的,也没听哪家发生过被鬼奸的事情,所以我想请您帮忙瞧瞧,看是不是他们在说谎骗钱。”

司南和净姝怎么也没想到那班主会利用凌霄被鬼奸这件事情来作文章,将恶名安在莫家祖宗头上来讹钱,可真真是好算计了。

“此事我知道一些内情,并非是你祖宗奸的她,而是你家祖坟旁埋葬的一个无名恶鬼做的,这鬼你们也熟,之前你们在鬼市里吃的“面”就是他搞的鬼。”

“竟还真有鬼奸人的事情存在?”南星嗅到了能卖座的商机,顿时来了精神,插嘴问道。

司南没理他,继续与莫文留说:“戏班的人若一直纠缠,你便带着他们去太景县的土地庙里,土地爷自会给你们做主。”

莫文留点点头,随即想到什么,赶忙说道:“不对呀,我家祖坟所在的那个山头都是我家的,不会让人往那上面葬其他人的,怎么会有座野坟呢?且还葬在我家祖坟旁,这就更不可能了。”

司南一愣,随即想到什么,赶紧问莫文留:“你家今年为何会这么隆重祭拜祖宗?”

“因为家里近几年诸多不顺,祖父才想着让家里子子孙孙都回来,隆重祭拜一下列祖列宗们。”

“不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叁四年前吧。”

司南听罢,心中恍然,如此看来这座埋葬位置不好的孤坟野坟并非是无意埋葬,而是有人故意埋葬在莫家祖坟周围,想以此对付莫家。

想来是莫家叁四年前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在祖坟旁偷偷埋了只恶鬼,恶鬼渐渐成了气候,坏了莫家祖坟的风水,莫家诸事不顺,才想着隆重祭祀列祖列宗,才会请人唱叁更戏,才有了后面鬼奸人,鬼求娶等事情。

仔细想来也是巧了,此番若不是莫文留找上门来买画,他们也不会去鬼市溜达,若不去鬼市溜达,也不会发觉异样,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恶鬼因莫家成了鬼王,祸害四方,现又因莫文留而死,便就是因和果了吧。

“你家叁四年前可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司南问莫文留。

莫文留仔细想了想,而后摇摇头,“家里的事情我都没怎么管,几年前的事情我实在记不得了。”

“不记得也没事,恶鬼已经解决了,你们将那野坟迁走,将其周边的花草树木移开了,让那处阴地能被太阳晒着,晒个几天就好了。”

莫文留得到解法便就迫不及待回家去了,南星追了上去,看样子是想将这个鬼奸人的好故事得到手。

他们走后,司南拉着净姝在城隍庙里转了转,也回去了。

刚进门,正好碰到根叔,根叔手中拿了个签筒,不待根叔开口,司南先行上前两步,接过了根叔手中的签筒。

看他这样,净姝有些狐疑,问道:“你要签筒干嘛?”

“等晚上,晚上我再告诉你。”

看他神神秘秘的模样,净姝很是纳闷,难不成莫家这事还有什么转机?

净姝琢磨着,没注意到根叔面上暧昧且意味深长的笑容。

等到晚上,上床之后,净姝才知道,这签筒根本不是正经签筒,而是他特意让根叔做来的把戏,上面每一根签上都写了各种令人面红心跳的事情,互抽签,做签上的要求。

净姝抽了两支签瞧了瞧,面上羞红,赶紧往被窝里躲了,“我不玩!”

“今日清早起来姝儿就给为夫喂了一通大补之药,可不是就在暗示为夫今晚卖力?”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强行将她从被窝里拉出来。

“我那是看你为了救人损耗了不少精力,才给你补一补的。”

“补过头了。”司南拉着她的手往腿间硬邦邦上放,“姝儿好心做了坏事,是否该补救一番?”

握着硬物,感受了一下他的想要,净姝没再拒绝,只是,“做可以,你别玩这些个乱七八糟的花样。”

夜赠灵签,巧听壁角H

“直接做和玩着花样做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做?”司南反问她:“既然最终结果都是做,那为何不多找点乐子玩玩?只是干巴巴的做多没劲儿。”

“这些个法子怪,怪羞人的……”净姝面上臊红,“再说了,哪有正经人家的夫人玩这些个把戏的?”

“姝儿怎知人家不玩的?人家夫妻关着门做事,你怎么知道的?”

“反正我听人说正经娘子不会耍弄这些个花样,只有以色事人的女子才会。”像一些个小妾,一些个通房丫鬟,所以小姐们会带着陪嫁丫鬟嫁人,说到底,她们就是帮小姐做这种做不得的事情而存在的。

“哪个胡说八道误我家姝儿?按姝儿这意思,夫妻之间玩花样不行,要玩花样还得找旁的不正经女子?姝儿仔细想想,这是不是个大大的陷阱,用道德伦理裹挟着你们女儿家,只哄着你们生儿育女,管家看账,夫妻之间正常的享乐倒成了不应该的了,有句老话怎么说的,又让牛儿跑,又让牛儿不吃草。”

这,这仔细分析来倒也对,夫妻之间怎么就不能玩这些个花样呢?

净姝一不小心被他带偏了,她一开始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不想和他玩这些个乱七八糟的把戏,才找话推脱的,他这话说得,好似她不玩就是傻子了。

被他绕糊涂的净姝不知不觉就按照他的意思从中抽出了一支签,上头写着,檀口品玉箫。

……净姝没想到一抽就抽到了她最不愿意做的这个,当即把签一甩,又不来了。

司南无法,只好让她另抽一支。

这回写的是,轻拨琴弦。

这支净姝看不懂了,这是拨哪里?拨头发吗?头发有甚好拨的?

净姝想着,托起垂在身前的黑发给他拨。

司南拉过她的长发,缠在指头上把玩,笑道:“这个拨琴弦有两种玩法,端看姝儿是想自己快活,还是想我快活。”

“你仔细说说。”净姝完全不懂,想不出来。

司南没解释,脱下裤子,拉过她一股长发就往自己腿间硬邦邦上缠,头发触感独特,光滑滑缠着上头,紧紧缠缠,别有一番好滋味。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是用他那东西拨头发的,瞧着他那大东西在她黑发间进进出出,随即又问:“那另一种玩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