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在问小孩。所以,这种时候不该叫爸爸,知道吗?”
身下的女孩子湿着眼睛点头,腿根紧紧含着肉棒。她的表情纯得好像,蒋颂埋在小穴里的鸡巴根本不存在。
“真乖。”蒋颂垂头去咬她的嘴唇,慢慢操她。
里面的嫩肉已经越来越软,直到被鸡巴干得毫无反抗之力,只会顺从地吮吸,由着男人拓开层叠的肉褶。
唇角被吮破了一点点,雁稚回本能要伸出舌尖舔唇,被蒋颂按着唇畔即刻堵回去。
呻吟就此变成呜咽,雁稚回只得蜷着身体呜呜叫唤,连嘴巴也交出去,由着身上的人亲。她软得厉害,小穴也越绞越紧,嫩肉吮着马眼,等待蒋颂射精。
蒋颂怎么可能愿意。
他低声命令她:“雁稚回,打开腿……叫我的名字。”
许久未听他叫自己的全名,雁稚回颤了颤,同时敏感的部位又被肉棒斜斜撞到,酸楚与痛快在那一瞬间全变成泪意,她抽噎着张腿去吃轻柔进出的阴茎,被蒋颂腹下的毛发磨得小逼红肿。
一声“蒋颂”脱口而出,男人的顶弄立刻变得凶狠起来。
这场爱做到此时,双方都湿得足够安全。雁稚回捂住脸,边哭边绷着身体流水,蒋颂操得凶,有水珠溅在她肚脐上。
绷紧了高潮的身体又被操软了,所以好想叫他爸爸,叫他dad,daddy,哪怕是为他怀孕,也想像之前那样,被他当孩子哄着。
只是此刻的蒋颂紧盯着她,因为要留意医生叮嘱的内容,又想尽兴做一次,所以看上去严厉又强势。
怕造成无法承担让的后果,故让人并不如何敢叫,就只能试探着用眼神求他,呼吸间洞口翕动,咬紧近根部的地方,一寸都不想他离开。
“别走……别走…再进来……”雁稚回侧过头,抓紧了枕巾落泪:“别走…把我也当成你的孩子,别走……”
蒋颂俯身给她擦泪,轻轻揉她的脸。
“小宝,难过了?”他低声问。
平日她很少主动说这些话。他们年纪差得多,雁稚回从来怕他拒绝自己的亲近,所以不会用把自己形容为孩子的方式来和他求欢。
“不,不是的,”雁稚回看蒋颂贴近自己,频频仰头急切地亲他的脸颊:
“只是好高兴……我很喜欢,喜欢这些,喜欢被您操。我都很喜欢,也喜欢您说这样的话,再说一些,好不好?”
那种软弱的情绪来得突如其来,但自己本来一直在他身上渴望这些。像春桃初熟,因为太恐惧脱离枝头,反而开始怀念变成果核的日子。
蒋颂抚摸她的头发,放慢速度,温声问道:“那接下来,你要不要试一下,自己做判断?”
他亲了亲身下不久就将成为母亲的女孩子,循循善诱:“听听看我的话,到底是说给稚回听的,还是说给我们的孩子?”
“这是一个,游戏吗?”雁稚回仰起脸,已经被男人顺毛哄好:“我的奖励呢?”
蒋颂随即微微用力顶了一下:“……满意吗?”
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一个勾起她馋劲儿,又不会弄伤她的恰如其分的顶弄。
雁稚回知道了。
她抿着唇笑,泪痕未干,嗓音生涩温软,可爱得要命:“好隆重的游戏。”
蒋颂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想到之前和她到鼋头渚看樱花,春日里花面人面相互交映,他们在富春吃饭,雁稚回点的一道菜里,蒸笼内只盛着一个捏得精巧的包子。
女孩子戳了又戳,而后向着他道:“好隆重的包子。”
现在他们也有自己的包子了。
蒋颂吻了吻雁稚回的脸,开始说一些棱模两可的话:
“爸爸操这里,会不会痛?”
“好乖,……喜欢爸爸吗?”
“如果痛要告诉我…知道吗?”
“好孩子,好…吃得真乖啊……”
这些话往日蒋颂并不常说,雁稚回也并非真的像做题那样去写,只是听他愿意自称父亲来哄她,就止不住地身体发软,热情地攀住他的脖颈求欢。
“您怎么叫我小宝呢?”她黏黏糊糊亲他的耳朵:“怎么叫我小乖?都是好温柔的叫法呀…我以为,您旷了这么久,会忍不住在进来的时候说很坏的话。”
蒋颂扶着她的腰往里顶:“比如呢?”
“比如,唔,奶尖被弄得好肿……比如以为您掐着我的胸操进来的时候,会说我胸软得看不出是十九岁…别……蒋颂,好深……”
蒋颂果然被刺激到了,动作随之过头,圆润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了进来,抻开窄口,因着这一咬,抵着小穴内壁重重一撞,开始射精。
“十九岁吗?”
他哑声道,动作根本不停,好像哪怕是射精了也不影响干她。
雁稚回垂头无力地呜咽了一声,即便是安全地躺着,也被腿间男人埋进去上顶的鸡巴,撞得像是被提起来。
她的手腕还挂在蒋颂脖颈上,腿则是彻底软了。
男人射得多,那些浓稠的液体混着她的,被蒋颂操穴的动作搅得噗嗤噗嗤响,又沿着腿根失禁般流下来。
白皙汗湿的两条细腿,白色的顺着腿内侧往下流的精液。女孩子的腿根被操得一片狼藉,唇肉红肿闭合,看起来反而肉感更甚。
蒋颂垂眼微微剥开一些,入目就是浅粉色的湿漉嫩肉和艷红的阴蒂。
那枚小肉豆子在方才被他掐着阴阜揉得藏不住了,凸出来轻易就能刺激到。也正是因此,这具身体才那么容易高潮,干一下就抖着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