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1 / 1)

不应期 雁稚回雁平桨 2188 字 7个月前

她感受着抵在腿根的这根鸡巴的硬度与温度,又想起如今蒋颂温和疼爱的眼神与怀抱,陡然生出一种背叛他的错觉。

她抗拒地推开身上的蒋颂,径直到小憩的榻上躺下,蜷进被子默默流泪。

“不想做。”雁稚回低声啜泣:“他知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一定会难过;如果不知道,那现在又算什么?出轨吗?”

“我不会背叛他,同一个人也不行。”她不肯看身后的人:“你什么时候走?我想要那个蒋颂回来。”

蒋颂停在原地,性欲渐渐平静下来,心也不断塌陷下去,又酸又疼。

他抽开被子,坐到雁稚回身边,俯身吻了吻女人的头发:

“你说的‘他’不是个体,稚回,那像一种状态。年纪不同,状态也不可能一样。不用为一个人不同的状态产生那么大的道德负担,想想你十几岁的时候,也不喜欢天天黏在我身上吗?”

雁稚回抓紧胸口的衬衣:“可我已经不是十几岁。我有孩子,青春期需要用心管教;丈夫有心理疾病,需要我时时陪在身边。”

她转头望着爱人,眼里噙着泪水,眼尾泛红:“蒋颂,你告诉我,所以现在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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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夫妻进行久违的性生活,始于蒋颂的主动与讨好。

雁稚回这晚异样的敏感,非要说的话较平时更甚。

男人的阴茎滚烫粗长,她紧紧咬着,频频骑在对方腰上高潮,扬起秀美的脖颈,脸上尽是春意。

蒋颂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试图从女人颊边的红晕与迷离的眼神中看出类似失望、勉强的情绪。

他无从判断自己与年轻时相比在性器使用方面的差距,或许有,或许没有,而这完全依赖于小妻子的判断。

但雁稚回眼里只有情欲与爱意。唯一与往日不同,是她不断主动要求他给自己。

他们做了很久,雁稚回把他的腰腹全部弄湿了,熟稔地扭着腰磨动插在体内的阴茎,用硕大的龟头宽慰自己的空虚与痒意。

以至于蒋颂不得不在两个小时后抱她到浴室清洗,然后换掉床单。

重新回到床上,蒋颂将她压在身下。

雁稚回依赖地望着他,搂紧他的脖颈,附在蒋颂耳畔柔声唤他爸爸。

“蒋颂,再来一次好不好?……再给我一次……给我……”

她轻轻咬他的耳朵,用舌尖舔舐蒋颂的耳廓,听他沉闷的喘息:“我陪您休息,等您觉得可以了,我们再继续。”

“好孩子……怎么这么乖?”蒋颂把她抱紧,低声道:“抱歉,是我不好。”

蒋颂默契地不提雁稚回话里未说出的部分,疼爱地抚着妻子的脸深吻,同时沉下腰,用射精后半勃的性器若有似无地撞她。

雁稚回半是玩闹半是真心地配合,闭上眼低低呻吟,偶尔笑着吻他,等蒋颂那阵子短暂的不应期过去,滚烫的阴茎重新撞进来卡进她宫口耐心地磨,才战栗着抬起腿挂在他腰上。

“Daddy,有点痛…”她蹙着眉叫,双腿有些发抖,很快就掉下来,整个人完全被他压在身下。

微微湿润的腿心在男人的动作里很快再度水声泛滥起来,她捂着嘴巴哭,说的话也逐渐没有分寸。

“呜…呜……好大…爸爸干我呀……操我……”

雁稚回今晚执着于要蒋颂上她,分开腿被操得双腿打颤也不愿结束,像是要证明什么。

比如,向自己证明,也证明自己之前并不是因为那诡异冒出来的寂寞情绪失控动情,证明如今的蒋颂,本不比三十五岁时差。

她没必要为这不存在的差距产生对不起爱人的反应。

婚姻里最怕出现的东西,恰恰是由她的伴侣挑起。雁稚回对感情有洁癖,不接受自己不忠。

哪怕这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哪怕她被轻易勾起的欲望也是女人这个年龄段正常该有的反应,与男人的不应期并无道德上的好坏区别。

男人的阴茎尺寸比起白天那根不相上下,而颜色更加好看,技巧更加相契,蒋颂握着她的膝盖把她的臀部往上抬,起身一下一下尽根往小穴里撞。

完全压制性的,正面骑人的操法,雁稚回尖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子,几乎忘了孩子睡在隔壁。她勉强用手背掩住嘴巴,遮掩自己的叫床声。

“爸爸……呜呜呜呜蒋颂…蒋颂…我呜呜,我真的……好爽……”

她抿着唇直哭,泪眼盈盈看着男人沉浸在性爱与不应期里紧绷又冷硬的表情。

他这时候性感得惊人,五官的轮廓在黑暗里无比清晰,线条分明流畅,薄唇人中处微微的弧抿起来,雁稚回望着他流泪,心疼万分。

“不哭了,”蒋颂无奈,低头亲她的眼睛,哑声问道:“不是说爽吗?怎么哭成这样……”

雁稚回哽咽道:“被您干得太爽才哭的。”

“是我的错。”蒋颂笑起来,把她翻了一边,吻着她的后背再度顶进来。

雁稚回发出欢愉的呻吟,按耐不住欲望,抬起腰积极迎合他。她没控制自己的冲动,抓着蒋颂的胳膊挠出好几道红痕。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蒋颂很持久,一直把唇肉操得肿起来,也没停下的意思。

雁稚回爽得直掉眼泪,两人都不再说什么,完全沉浸在性爱本身的快感里。

那种与情感、精神相关的倾诉欲望又逐渐强烈起来,雁稚回想说点儿什么,还没开口,就听到蒋颂的声音。

他显然察觉了她的犹豫:“小宝,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很心疼。”

蒋颂附在她身后,轻轻叹了一声:“年纪上来,有的事情无可避免,不用证明。更何况你没有这个义务,是我的问题。”

他温柔舔舐雁稚回的脊背,阻止了女人回头的动作:“我都知道。我痛苦的只是,好像不论如何,稚回,都是你受委屈。”

雁稚回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蒋颂探手到她脸颊,轻柔揩掉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