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膝盖顶开秦风不自觉地合拢的双腿,夏子墨一边转动着手指,带出屄道深处残存的精液,一边不动声色地抠碾着内壁上敏感点,直将怀里的人玩弄得全身发抖,整个身体都在本能的躲避下,缩进了自己的怀里,连自己的那根鸡巴挤入了双臀间,也无暇去在意。

“别、按、哈啊……嗯……夏、呜啊……指甲、刮到……哼……啊啊……”贴上肉阜的手掌好似无意地按上鼓起的肉蒂,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来回地摩擦扫蹭,与抚慰阴茎时截然不同的潮热晕眩,让秦风更加无法对眼前的状况进行正常的分析,只徒劳地按住那只覆住自己阴阜的手的手背,呜咽着夹紧屄道,试图阻止身后的人的动作,“……呜、拔出……来、啊……我……哈啊、自己……嗯、啊、呜啊……”

陡然碾过骚点的指节让秦风的声音蓦地变了调,本就由于之前的高潮,而显得有些迷蒙的双眼之中,晕开了一层浅浅的水雾,被泼溅的热水淋湿的发丝软软地贴在泛着晕红的眼尾,显露出几分湿软的狼狈。

“再忍一下……”身下的肉棒随着怀里的人的动作,在绵腻的臀瓣间来回抽送,夏子墨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过度的忍耐让他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地加快了几分,“……很快就能好了。”

“……呜、啊嗯……哈……你、啊呃……快……啊……快点、呜……嗯呃……”秦风的要求很快就得到了回应,在屄道里抠挖的手指在抽送了几次,确认再没有精液流出之后,就毫不留恋地退了出来,尚未得到满足的肉道委屈地收缩着,吐出更多骚热的泉水,“什么……嗯……哈啊……”

“……已经洗干净了。”从口中说出代表任务结束的话语,夏子墨却并没有就这样松开扶在秦风腰上的手。

他略微垂下头,柔软的唇瓣只差毫厘就能贴上怀里的人的耳廓,暖热的吐息在双唇开合间喷洒其上,带起细微的麻痒:“既然我帮了哥哥……”贴在秦风腰侧的手缓缓地上移,来到对方的胸口,略略施力,将怀里的人更加紧密地压在自己胸前,嵌在秦风推荐的膝盖,也将他的腿打得更开,“……那么,哥哥也能帮一帮我吗?”

“我保证……不会射进去。”由于尚未褪去的热意,而变得有些迟缓的大脑,没能及时地分析出这句话的意思,秦风就感到那根插在自己的双臀间的烫热硬棒,滑到了前方的肉缝处,试探着戳蹭了两下,就对准那个对入侵者太过服帖乖顺的骚软穴口,一点点地顶了进去。

夏子墨的肉柱太过巨硕,光是一个头部,就已经把秦风那窄嫩的穴口填得满满当当的,好似一张被塞满了食物的小嘴,轻颤着表达着濒临极限的可怜,那种难言的饱胀与压迫感,让秦风陷入混乱的大脑慢了半拍地意识到了眼前的状况,所代表的含义。

“不行、放开……呜……夏子墨、你别……嗯、不……”用双手撑住浴缸的边沿,试图站起来从夏子墨的怀中逃离,却被对方牢牢地禁锢着,连躲避的空间都被彻底侵占,秦风胡乱地挣扎着,扭动腰臀想要把那根把龟头挤入体内的东西,给推拒出去,“……呜、我们……是……啊、不要……哈……夏、子墨……呃、啊嗯……”

然而,身后的人却一点儿都没有要因为他的话,而停下动作的意思。

紧紧地扣住怀里的人的腰间,夏子墨低喘了一声,只插入了一个龟头的鸡巴猛地用力,破开那违背主人意愿地对侵犯表示欢欣的湿滑肉道,凶狠地刺上了最深处的骚心。

“啊、啊啊啊”仿佛意识当中的什么东西,被那一下狠插给一同撞碎,秦风只觉得脑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抵在夏子墨手臂上的手陡然用力,指甲刺破皮肤,深深地陷入肉里。丝缕的殷红在水中扩散开来,很快就消失不见,那份由怀里的人所给予的疼痛,却只让夏子墨感到更加兴奋。

“……嗯、等……啊……等一、下、啊啊……夏……哈、不……呜啊……”丝毫没有要给秦风适应的时间,那根烫红的烙铁一般的长棍就大力地捣插了起来,仿佛要将那骚贱的肉逼操出一个洞来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刺上柔嫩的花心,身体上的舒爽快感与残存理智的晕眩羞耻不断地刺激着秦风,如同连绵的电流,一阵又一阵地从被肏弄得刺麻的骚心窜过,叫秦风被强制敞开的腿根,都无法自制地轻微抽颤,“子墨、啊……不要……呜、啊啊……停、哈啊……好……麻、啊……疼……呜嗯……”

“夏子墨、啊……太快了、哈啊……不要、呜……好胀、呃啊……嗯……啊啊……”被夺取了力气的身体被身后大力的冲撞给顶得往前滑去,又在下一秒被掐住腰毫不留情地拽回,狠狠地侵犯至最深处,没有起到任何支撑作用的双脚抵在浴缸上,随着夏子墨操干的动作来回地滑动,“……呜、啊啊……不要再、呃……顶……哈啊……要、坏了……呜……呃嗯……”浴缸里的水被两人大幅度的动作泼出了大半,将铺着瓷砖的地板整个弄湿,秦风死死地抓着浴缸的边沿,一句话被顶得支离破碎,“水、呃……啊啊、进去、哈啊……水……嗯……难受、呜啊……呃、哈啊……”

嘴里说着抗拒的话,可秦风直白地追求快感的身体,却远比他想象的要骚贱和放浪得多。他发软的上身支撑不住似的往前倒伏,殷红的双唇张着,被没有意识去吞咽的口水涂抹得晶亮,一只圆软绵弹的屁股不自觉地往后翘着,迎合着夏子墨的插干摆动扭转,在那紧实的腰胯撞上来时,主动地往两边荡去,露出那张被操成一个肉洞的骚嘴,那太过心口不一的放荡模样,看得夏子墨越加兴奋,连心口都传来太过满溢的胀疼。

“正好……这样可以洗得更干净,”恨不能把肉穴边上的那两片软唇也一起操进洞里去,夏子墨的动作非但没有任何的放缓,反而变得更是凶猛,一下一下地钉凿在脆弱的花心,蛮横地带起逼得人发疯的剧烈刺激,“不是吗,哥哥……?”

“闭嘴、你……敢……啊啊、轻、嗯……混……蛋、呃、啊啊……不要、呜……不行……哈……”脆弱的子宫口被凶戾地插顶捅刺,某种难言的预感与令人崩溃的尖锐快感,让秦风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踢蹬着双腿想要从那根烙铁般的肉楔上逃离,可早就看出了他的想法的人,根本不可能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秦风只能仰着头,哭喘着被那几乎要把自己贯穿的巨大凶器一遍又一遍地奸淫,“……放、开、啊……子墨……嗯、求你……不要……呜、啊、啊啊啊”

硬烫的鸡巴回答似的“噗嗤”一声自穴口捅入,凶狠地刺上被插干得酸软的子宫口,没有丝毫留情地将其冲撞了开来,深深地插入了后面初次被侵犯的秘境。

一瞬间就将整个意识吞没的剧烈快感让秦风克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抽搐着夹紧屄穴,从身体深处喷出一大泡骚热的淫水,混进还没彻底变凉的水中。然而,那根在体内捣干的巨刃,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下的意思,毫不怜惜地顶开痉挛的肉壁,凶猛地在柔嫩的子宫当中捣插了十数下,直将秦风干得又泄了一次,才在最后一刻拔出去,射在了他的腿间。

本就使不上力气的身体更是软得不成样子,秦风往后到靠在夏子墨的胸前,大张着嘴喘息着,似是还没从那太过剧烈的快感当中回过神来。

夏子墨不敢去亲他的嘴唇,只低下头,轻柔地用双唇蹭抚着怀里的人的耳尖而颈侧,好一会儿才带着点试探和小心地开了口:“我们要不要试着交往看看……”

“……哥哥?”

【作家想说的话:】

夏子墨:说到做到的好孩子√

12不择手段

交往……是什么意思?

漂浮在云端的意识一点点地踏上实地,秦风眨了下眼睛,好一会儿都没能明白夏子墨那句话的意思。

交往……夏子墨和谁?

这个浴缸里,这个浴室里,这个酒店的房间里除了夏子墨之外,有且只有自己一个人。

“交往……”零碎的词组在大脑中拼凑出一句具有完整意义的语句,可秦风还是有些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含义,“……和我……?”

“你疯了?”下一秒,这三个字甚至都不需要经过思索,就从秦风的口中冒了出来。

“我们可是兄弟。”哪怕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双方的生日也仅相差小半个月可他们口中的“爸爸”和“妈妈”,喊得可都是同一对夫妻。

第一次从秦风的嘴里听到这句话,夏子墨略微收紧了横在他腰间的手,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出声说话:“兄弟之间不会做这样的事。”

大抵也总算意识到了眼下的状况的微妙,秦风愣了一下之后,面上浮现出些许恍然的神色来。

所以这个家伙刚刚……果然是故意的?

当然,无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都不影响秦风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只是个意外,”抓住夏子墨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臂,从自己的腰上拿开,却因为使不出力气而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秦风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就放弃了这种无用的行为,就那样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人的双眼,“包括昨天晚上也是一样。”

“我不会拿性别这种迂腐的东西说事,但这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是绝对不该发生的状况,”靠坐在自己的怀里,说出这些话的人,一改平日里带着点嚣张与漫不经心的表情,露出仅有在谈论真正上心的正经事的时候,才会露出的认真神色。

尽管不久之前他的脑子里,确实也冒出过这个想法然而那终究只是一种发散式的、带着点逃避意思在里头的,从一开始就知道绝不可能实施的“玩笑”。

“在走出这个房间之后,我就会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说到这里,秦风停顿了一下,像是顾虑什么一般,稍微放软了语气,“……我希望你也是一样。”

“待会儿衣服我会叫客房服务,”撑着浴缸的边沿稍微直起了身子这一回揽着他的手臂没有使力,秦风轻易地就从身后的人怀里挣脱了出来,“你也稍微收拾一下去公司吧。”

“我们都没有请假……要是有什么事情之后再处理起来,可能会比较麻烦,”差点在跨出浴缸的时候直接软倒下去,秦风趔趄了两步,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看了依旧垂着头,没有说话的人,在后面加上了一句,“记得在这之前先去吃点东西。”

尽管和之前一样未着寸缕,身上也还残留着许多性爱时留下的痕迹,可此时按着腰缓慢地往外的人,正是公司当中,那个获得了所有人尊敬与认同的领导者。

夏子墨忽地就忍不住想笑。

他到底是为什么觉得这样一点小聪明,就能换来这个人的许可?

相比起这种这种再理所当然不过的结果来,秦风对于他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甚至连一丁点都未曾动摇的信任,反而才更是值得奇怪的东西。

从垂落的发梢滴下的水珠落在平静的水面上,荡开一阵涟漪,将倒映在上面的那双,满是阴郁情绪的眼睛,给震得碎裂开来。

一直到周围的热水彻底变凉,夏子墨才从浴缸里站起来,草草地擦干身体,穿上那套被丢在地上,在之前的性爱当中整个被水泼湿的衣服,迈步走了出去。

“……抱歉。”没有去看床上的人的表情,夏子墨低声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快步走出了房间,将秦风看过来的目光,隔绝在了轻声合拢的房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