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在其中的骚黏清液,在“啵”的一声轻响之后,一股脑儿地倾泻而下,将两人贴合的下身弄得越加狼藉。
“……呃嗯、呜……”秦风轻喘着,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对着那根从体内抽离的肉棍坐下去,却不想被身前的人给避了开去。往后退开的肉棒恰好戳上了肉穴上方的骚肿肉核,直将那软嫩的骚肉给碾进周围的嫩肉当中。难以忍受的尖锐快感,逼着秦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软的媚叫,颤抖着从屄穴当中泄出一道暖热的逼水。
然而,体内那被吊起的空虚却并未因此而得到丝毫的满足,反而因为不上不下的高潮,而变得愈发难以忍受。
不住掉落掉落泪水将精致的脸颊画得一塌糊涂,秦风紧紧地攥着夏子墨的衣襟,张着双唇却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我知道,我知道……哥哥,”亲吻着秦风的唇角和鼻尖,夏子墨安抚着怀里显露出被欺负的小动物模样的人,口中的话语极近轻软与柔和,“我们只是换个姿势而已……乖。”
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和意志,秦风任由夏子墨把自己摆成了趴伏的姿势。甚至都不需要对方再多做什么,他就主动地抬起屁股,将那张渴望奸操的骚嘴送到对方的面前。
“……真乖。”被秦风的反应取悦,夏子墨张口在他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而后对准那口不断地往外滴着水的淫鲍,“噗嗤”一声狠狠地撞入身前的人已然被开拓得十分完全的肉道当中,深深浅浅地插送了几下,就那样停了下来。
有如烙铁一般的硬棍深深地插埋在饥渴的肉穴当中,一下下地被夹吮推挤,连上方青筋的跳动都一丝不落地被捕捉,秦风等了一会儿,不见身后的人再有什么动作,不由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把含着对方鸡巴的屁股抬得更高:“为什么、停下来了……子墨、哈……”
可身后的人却像是打定了主意一样,对他的邀约无动于衷,只拿掌心贴着他的脊背和腰腹,似挑逗又似安抚地轻柔磨蹭。
于是秦风只能流着泪咬住自己的嘴唇,勉力地支起自己发软的双腿,摆动腰胯自给自足地吞吃起那根粗沉的肉楔来。
那对印着交错指痕的臀肉每一下都重重地撞上夏子墨的胯间,压出绵软的形状,顶端的皮肤早已经在先前的插干中泛起了红,又被淫水冲刷了好几遍,淋漓地满是淫靡的水色;前方挺翘的阴茎带着不知道第几次射出的精液,在那不稳的动作间来回地摇晃,从铃口吐出透明的腺液;软塌下去的上身只差一点,就能压上溅了逼水的床单,顶端的肉粒不时地擦过柔软的布料,承受不住似的细微颤抖,晕开更为娇艳的红。
果然……不是错觉。
“哥哥的胸……好像变大了呢,”伸手覆上秦风的胸口,夏子墨俯下身,在秦风的后背留下一个殷红的印痕,“是被揉开了,二次发育吗?”
不知是经受不住胸前传来的快感,还是被夏子墨的话给刺激到了,秦风浑身一颤,被撑开的淫逼也受惊似的夹缩绞挤,咬得没有防备的夏子墨闷哼了一声,竟就那样交代在了他的体内。
“射、射进来了……呜……”感受着那有力地击打在内壁上的精柱,秦风只觉得自己的眼前有无数的光点闪烁,酥麻酸软的快感也紧跟着铺天盖地地从各个方向袭来,将他整个地包裹其中,以至于连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
下一秒,早就逼近了极限的淫穴也蠕动着痉挛抽绞,又一次从中吐出大泡骚热的淫水,一股股地浇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好满……嗯、好舒服……”只觉得体内的那股空虚,尽数都被灌入体内的浓稠精液给填满充实,秦风软倒下去,懒懒地半阖眼眸,就要餍足地沉睡过去。
但夏子墨却显然对这个结局不太满意。
他用手指抹了一点穴口被带出的精液,而后并拢秦风的双腿,就那样压着他直上直下地插送起来。
“……呜、等、啊……为什么、嗯……还这么、硬……哈……明明、啊啊、射过了……”从指尖传来倦怠的身体被强行地唤醒,秦风哭叫着挣扎推搡,却根本无法从夏子墨的身下挪动分毫,“不要了、啊、要死了……呜、啊啊……不、子墨、停……受不了、啊、呜啊啊”
而他那些代表拒绝的话语,只换来了另一个人越发剧烈的侵犯。
这一场性事对于两个人来说,明显还很漫长。
【作家想说的话:】
clearblue大宝贝儿的礼物,么么哒~
65插着假鸡巴堵药
秦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夏子墨压在身下,换着姿势做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地,一直漂浮在永不会停歇的汹涌浪潮当中,怎么都触不到能够给予支撑的地面。到了后来,就连呼吸,似乎都变成了一种无法完成的奢求,每一下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欢愉,一点点地灼烧着盛满了海水的肺部。
迷迷糊糊之间,他似乎还被抱着,喂下了一点食物和水,但由于当时的意识和感官都太过朦胧,秦风甚至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睁开眼睛望着头顶和之前没什么变化的天花板,秦风难得地完全没有想去确认时间的念头。
在去探究夏子墨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做出这种疯子一样的事情来之前,他觉得,他有必要先想办法摆脱眼下的状况。
否则的话,他一定会被这个不知道节制的家伙给做死的。
物理意义上的。
然后,秦风就发现,之前好歹还算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双手,这会儿正被棉质的布条捆着,绑在了床头,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操。”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秦风第一次后悔起自己当初拖着这个家伙,一起去参加某些活动的事情来。
“早安,哥哥,”低哑的嗓音和轻柔的亲吻一同落入耳廓,震颤着带起酥麻的痒,“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应该问有哪里舒服才对把?!
把即将出口的咒骂给咽了回去,秦风深深地吸了口气,转头看向躺在身侧的人:“把我的手解开。”
“然后哥哥就会揍我了吧?”轻声笑了一下,夏子墨凑过去,在秦风的嘴角落下一吻,“我待会儿还要去公司,脸上挂彩不太好。”
“你以为捆着我的手我就不能揍不了人了吗?!”被夏子墨的反应弄得一阵气急,秦风直接抬起脚,想狠狠地给这个人来一下,却不想才刚动弹了一下,被牵动的腰和下面某个不可说的不稳,就传来难以忍受的酸麻,弄得他浑身一颤,差点没叫出声来。
顿时,秦风的脸都黑了。
“早上喝粥行吗?”就好像完全没有看到秦风的脸色一样,夏子墨支着身子坐了起来,“已经在煮了,再等一会儿就能吃了。”那带着笑容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比平时还要更温和许多,甚至让人生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次类似于情侣之间被称为“情趣”的事件。
发现如果夏子墨用这个理由来搪塞的话,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就这样接受,秦风在心里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
“不过,在这之前……”还不等秦风整理好自己乱成一团的心情,他的脚腕就被握住,往一边拉开。
只一瞬间,那种几乎要溺死在快感当中的记忆就席卷上来,让秦风浑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你干什、”
“明明擦过药了……还是好肿,”将秦风试图挣脱的脚踝握得更紧,夏子墨看着那道整体都呈现出一种被凄惨蹂躏的艳红的肉缝,微微蹙起了眉头,“果然还是得再擦几次。”
“放心吧,哥哥,”亲了一下秦风的嘴唇,把他没有出口的话都给堵了回去,“在消肿之前,我不会碰你的……就算哥哥哭着求我也不会。”
谁他妈会哭着求你这句话在回忆起不久前自己的表现之后,生生地卡在了嗓子眼里,秦风重重地“哼”了一声,扭过头避开了夏子墨的视线。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太刺激这个家伙的好,等待会儿人出了门,他再自个儿想办法。
玩过各种极限和求生游戏,秦风可不觉得光是这么点东西,就能把自己困在房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秦风的想法,夏子墨轻声笑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取过一旁已经开了封的药膏,挤了一点到秦风的臀尖,用手掌缓缓地推开。
冰冰凉凉的触感扩散开来,很快就被暖热的温度所覆盖。逐渐融化的药膏覆在尚未彻底褪去的潮艳色泽上,看起来有种旖旎的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