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阳的雪花飘落在鼻间,只须臾就化成了冰凉的水珠。在那不知是该期待另一个人早点回来,还是祈祷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到来之间纠结,似乎连时间的概念都变得模糊起来。
“子墨?”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夏子墨才听到了秦风的声音,“你在这里等多久了?怎么不打我电话?”
“你傻啊雪下得那么大都不知道躲的?”朝自己走过来的人脸上,写着满满的嫌弃,却丝毫寻不到夏子墨所预想的厌恶,“啊……都冷了……”伸手摸了摸夏子墨手里还拿着的烤红薯,秦风显然对那微热的温度很是不满,“算了,还是先回去吧”
“我说你有听到我说话吗?”发现眼前的人好半天都没给自己一点反应,秦风叹了口气,径直拉过他空着的手,转身朝停车场走去,“……走了。”
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从相贴的掌心传递过来,一点点地染上那仿佛失去了所有血气的皮肉,夏子墨下意识地跟着秦风往前走了几步,才有些迟缓地回过神来。
“你刚刚……”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成功地发出声音,夏子墨微微收紧手指,没有任何问题的嗓子里却传来难以忍受的干疼,“……去干什么了?”
“嗯?”秦风回头瞟了夏子墨一眼,回应的语气很是随意,“就看到个挺有意思的小摊,过去看了一会儿。”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挂着古怪装饰的钥匙扣,朝着夏子墨扔了过去,“喏给你的。”
说真的,秦风也没想到,那种偏僻的小巷子里,居然还能有人摆摊。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但因为造型实在是少见,看着挺有意思,他顺手就买了两个没想到还在这种时候给用上了。
“怎么看着跟被冻傻了似的……”拉开副驾驶座的门,秦风略微停顿了一下,转身把身后某个看着木楞楞的人给塞了进去,“今天还是我开车吧。”
看着秦风俯身为自己系好安全带,才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离开停车场,夏子墨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不断地下沉。
他的哥哥,不可能在知道了那些事之后,仍旧像表现的这样无动于衷。
“哥……”恢复了知觉的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疼,夏子墨对上秦风看过来的视线,嘴唇开合了数次,最后出口的话,却和心中所想的内容,扯不上任何干系,“回去,我烧饭吧?”
即便明知这一点,他也不舍去打破这层表面维持的美好。
“行啊,”收回目光,秦风重新转向前方,“只要别让我爸进厨房就行……他这次的热情怎么还没过去……”
对于这两天自己饱受摧残的肠胃充满了怨念,秦风才刚到家,就立马把捧着菜谱,研究晚上该吃什么的老男人给轰到了自家后妈的房间,转头和自己弟弟一起钻进了厨房。
非要说的话,其实夏子墨的厨艺算不上有多好至少对于尝过各种顶级料理的秦风来说是这样,但他对秦风的口味有着足够的了解,总能戳上他最痒的地方。
换句话来说是他百吃不厌的那一款。
把洗好的蔬菜放到一边,秦风侧过头,就着夏子墨的手,尝了一口锅里正煮着的汤,忍不住享受地眯起了双眼。
“你还……”舔了下唇角,秦风抬起头,正想说点什么,却不想眼前的人忽地低下头,印上了他的嘴唇,“……唔……?”
唇上轻软的触感一触即离,还没等秦风做出什么反应,夏子墨就再次压下来,贪婪地攫取他的呼吸。
只微微愣怔了片刻,秦风就仰起头,回应起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来。
“……嗯……子墨、哈啊……”早已不知道交换过多少次的深吻热烈而深入,秦风的唇舌都被吸吮拉扯得有些发麻,不知道属于谁的口水在口腔内蓄积,在超出容量之后从唇角溢出,将小巧的下巴淋湿,泛着淫靡的水光,“你今天、怎么……呜、哼嗯……”
然而,夏子墨的举动却越来越过火,贴着秦风后背下滑的手,更是直接探入了他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捏起安静的阴茎和肉蒂来。
“等等、啊……爸妈还……呜、哈嗯……”早已经习惯了性爱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被挑起了情欲,秦风轻喘着夹紧双腿,伸手扶住身前的人的肩,“……会被、哼……呜啊……”
“那就让他们看。”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在某种阴郁情绪的包裹下脱口而出,夏子墨非但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就那样隔着布料,将手指顶入了湿软的屄穴之中。
如果以那样的方式,将这个人的所有退路全部堵死的话他是不是就能够期待,比预想当中更为圆满的结局了?
堵住秦风还想说什么的双唇,夏子墨的动作猛烈得近乎撕咬。
55灶间情事(围裙play)
“……疼、呜……你、疯了……哈啊……”被侵犯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将被挤入的布料和指尖一起夹紧,那与皮肤截然不同的粗糙触感,带起难以抑制的酸麻爽意,刺激得日渐骚贱的屄道难耐地泌出淫热的逼水,只须臾就将被含住的那一小片布料浸得湿透,秦风大张着嘴呼吸,却没能让肺中的空气增加分毫,那种近乎窒息的感受,催着他更用力地攀着夏子墨的肩,令两人的胸膛紧紧地贴靠在一块儿,“别……顶、啊……疯子……嗯唔、哈……”
然而,眼前的人显然没有一丁点要收敛的意思,那转动着在花穴当中按碾的手指,简直就像是打算就这样直接侵入深处一般,一点点地往里挤弄。
“混蛋、唔、啊啊……!”越发鼓胀的肉棒和骚蒂,被拉紧的布料大力地勒紧磨蹭,尖锐得近乎疼痛的快感让秦风全身都颤抖起来,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拉高了几分,“……你……哈、至少……呜……先把、呃啊……”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地摆动屁股,秦风死死地扣住夏子墨的背,几乎要隔着衣服,抓破这个家伙的皮肤,“把衣服、脱……哈……脱了、唔嗯……先别、亲了……哈、呃呜……”
发狠地吮咬着怀里的人的唇舌,将对方抗议的话语搅弄成破碎的字音,夏子墨觉得,他大抵是真的疯了。
明知道等待在前方的,或许是无可挽回的毁灭,可他此时此刻,却依旧会因为这个人的顺从,而感到喜悦与兴奋
捏住那颗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楚地描摹出形状的肉豆,蓦地重重掐了一下,夏子墨任由怀里的人发出抑制不住的尖叫,拉开对方的裤链,将那贴身的长裤给脱了下来。
甚至变本加厉地进行欺侮和索取。
夏子墨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寻求那仅存的欢愉,还是在主动将事态,更快地推向等在前方的终局。
身上的衣物被褪下,仅留着一件系带的围裙还挂在身上,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皮肤,激得秦风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就抬起脚,踩在了俯身想要压上来的夏子墨身上:“你也、给我脱了……”
原本就堪堪只垂到腿根的围裙随着他的动作,被撩上去少许,暴露出双腿间那与常人不同的畸形器官。由于使用次数的稀少,而泛着干净色泽的肉茎,往上翘顶着棉质的围裙,下方粉嫩的肉穴湿漉漉的,两瓣软蔫娇柔的唇瓣羞怯地黏在一起,遮住了底下的风光。可那从中滑落的湿黏清液,却足以说明主人此时的状态。
本就紊乱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夏子墨几下就扯下了自己身上,那太过碍事的衣服,一把抱住秦风的腰,将人放在了一边空着的流理台上。
“等等、火……哈啊……”忽地想起了什么,秦风出声想要提醒,却被身前的人拿那根烫得过了头的东西一磨,整个的声音都变了调。
“没关系,”用龟头推开那两瓣相互贴靠的肉唇,抵着鼓胀的肉豆轻轻地磨蹭,夏子墨扶住秦风绑着红色系带的腰肢,“……还可以再煮一会儿。”
说完,他直接拉开秦风的膝盖,猛地挺腰,一口气就捅到了最深处。
秦风的身子当即就软了,手臂也支撑不住,往后贴在冰凉的台面。只差一点就能脱口而出的尖叫被硬生生地掐灭,秦风仰起头,颤抖着落下泪来,蓦然在体内炸开的火花逼得他连脚尖都死死地勾起,大力得生出几分疼痛。
“明明……可以叫出来的,”夏子墨一下一下地亲着秦风的眉眼和耳尖,顺着他脖颈的线条舔咬下去,插在对方体内的那根鸡巴进进出出的,恶劣地将那湿热的屄穴插干得汁水四溅,“……就和刚刚一样。”
“……呜……”秦风本就紧张,被夏子墨这么一提醒,身体不由绷得更紧,那张被强硬撑开的小嘴死死地咬着其中的硬物,却因为那太过丰盈的汁水而根本起不到作用,只能任凭那根硬长的鸡巴,一下一下地碾上脆弱的骚点,被催逼着越溅强烈的快感,险些让他真的叫出声来,“……哼、呃嗯……”
“哥哥……”疼惜地舔过秦风几乎要被咬得渗血的下唇,夏子墨来回地舔吻着他的下颌和脖颈,宽大的手掌也沿着他脊背的线条,轻柔地抚摸着布满细汗的皮肤,“……我喜欢你……”然而他身下的动作,却是与其迥然相异的凶狠,每一下都钉凿得像是要把那个骚贱的肉洞给干穿一样,令秦风浑身都无法自主地颤栗,“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到哪怕已然预见了自己的下场,也依旧不愿放手。
“哈啊、唔……哼……”不知是被夏子墨的话给刺激到了哪里,还是察觉到了他内里暗藏的粘稠危机,秦风猛地扣住他的手腕,抽搐着抵达了高潮。
大股的逼水沿着屄道的内褶冲刷而下,又被发狠顶入的鸡巴破开,化作几道细小的水流,从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之间被挤出,淅淅沥沥地浇在面前的人身上。然而,那根大力碾上宫口的硬棍,一点儿都没有因为秦风的潮吹而停下的意思,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就毫不留恋地从中拔出,再凶猛地挺入,干得还在高潮中的媚肉大力地痉挛,抽绞着一下一下地吞吮着不断鞭插的肉棒。
“……啊、嗯唔……”在高潮当中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逼得秦风快要发疯,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这太过残忍的折磨当中逃离,却根本连像样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哭喘着承受身前的人毫无间歇的侵犯,“哈啊、呜啊……不……嗯、我要……啊啊……”忍耐不住地从唇齿间泻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秦风呜咽着抬起手,抵在了自己的牙关,“……呼、嗯……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