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没有说话。

就算刚才确实还有点想睡,但被这个家伙刚才那么一折腾,那么一定点困意早就已经消失无踪,眼下的这种状况,更是不可能让他闭上眼睛安心地入睡。

“那我抱你去浴室。”大抵也看出了秦风的想法,夏子墨再次出声。

想起上一次事后,也是这个家伙抱着自己进了浴室,秦风才刚刚品味出一点不对,身后的人就已经揽着他的腰坐了起来。

“……唔、哼嗯……”埋在体内的事物随着姿势的改变转了一圈,胀硬的龟头狠狠地碾过酸麻发肿的内壁,秦风轻喘着叫出声来,“等等、你……哈啊”

完全没有要等秦风把话说完的意思,夏子墨径直绕过他的腿弯,将他腾空抱了起来。

“混蛋、啊……放我……呜……嗯、下来……哈啊……”靠在夏子墨胸前的身体由于重力而不受控制地下坠,将对方那根硬烫的粗刃吃得更深,硕大的龟头往上顶着柔嫩的子宫口,仿佛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轻易地将那张小嘴撞开,插入隐藏在后面的娇嫩温池,“夏子墨、你敢……哈……走一步、试试……呜……”

然而,他显然错估了刚刚得到自己渴望之物的男人,那过于高涨的情绪。

“上次就觉得了,”像是完全没有听到秦风的话一样,夏子墨将怀里的人稍微往上颠了颠,“哥哥……果然好轻。”

【作家想说的话:】

秦风:我才没有喜欢他呢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弟弟: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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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唔……!”整个人都险些因为夏子墨那逗弄似的举动而跳起来,秦风用力地扣住夏子墨的手臂,连莹白的足尖都忍耐地内扣,“你……哈……”

好不容易才让他点头,这个家伙难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表现得更听话一点吗?!

“我一步都没有走,”就如同能够看穿秦风心里的想法一样,夏子墨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而且,”他低喘了一声,略显沙哑的嗓音低沉而性感,“……哥哥你咬得太紧了。”

这到底得怪谁啊?!

被那不知该被称作是气愤还是羞恼的情绪,给冲得头脑一阵发晕,秦风甚至没有去考虑这么做的后果,就蓦地扭过头,在夏子墨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刺破皮肤,殷红的鲜血一瞬间就涌了出来。夏子墨低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对此作出太大的反应,只是低下头,看着整个被圈在了自己怀里的人。

那太过安分的表现,反倒让秦风有那么点心虚起来,以至于在眼前的人询问“我能动了吗”的时候,他都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于是等待了许久的男人立即迈开步伐,故意作弄人似的一步一停地往浴室走去。

随着抬脚的动作小幅度地进出着,那根比梦里还要恶劣许多倍的鸡巴对准敏感的花心,一下一下地搔蹭厮磨,与以往被大力撞击时所产生的快感截然不同的细密酥麻,就宛若蚂蚁啃啮着骨髓一般,顺着从尾椎处缓缓地传递上来,令秦风本就使不上力的身体越发绵软,连此时自己所感受到的,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都无法清晰地分辨。

被水汽洇湿的睫毛细微地颤抖着,秦风好几次张开双唇,想要说出拒绝的话语,可在听到身后的人粗重的喘息时,从心底生出的那一丝兴奋与贪恋,却每每让他把到了嘴边的语句给吞了回去,只发出火热软黏的喘吟。

就算在一些事情上还有点不确定,但好歹他也算是和这个家伙确定关系了,在这种时候,稍微放任一下对方……也是必要的吧?

在心中寻找着用以说服自己的借口,秦风颤颤地挺起胸,略微摆动腰胯,主动套弄起体内的那根粗屌来。淫软骚热的媚肉也仿佛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一般,热情地蠕动贴吮,在那细微的动作间吐出细热的涓流,顺着鸡巴没能插入的部分滑落,滴在下方粗硬的耻毛上,留下莹亮的晶珠。早在刚才被腾空抱起的时候,就已经不知节制地立起的阴茎微微地晃动着,从浅粉的顶端吐出清亮的性液。

夏子墨真是爱极了秦风这副陷入肉欲当中的模样就仿佛将那昂贵的乐器抱入怀中,拨弄间所引动的每一丝反应,都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靡香。

“哥……”轻柔地亲吻着秦风的发顶和耳尖,夏子墨甚至有点不舍就这样结束两人之间,这种介于暧昧与交合之间的旖旎缠绵,“……好喜欢……”

在短时间内听了太多遍的告白话语,甚至产生了某种难言的生理刺激,秦风蓦地收紧扶在夏子墨胳膊上的手,竟然就那样泄了出来。

与那种仿若迸裂的火花一般剧烈的高潮不同,这一回秦风所体会到的感觉,更像是沉入了舒适的温水之中,连最为紧绷的细胞也舒张开来,一点点地融化在这醉人的暖流当中。

哪怕再擅长自欺欺人,秦风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办法再将自己对夏子墨的感受,当做单纯的心软或者性欲。

感到自己的双脚被小心地放了下来,秦风轻喘着转过头,印上了夏子墨的双唇。

既然他一开始担心会被拖下水的人,早在自己之前就已经跳进泥潭里了,那就去他妈的身份。

用舌头顶开夏子墨的唇齿,秦风闭上眼睛,肆意地与这个人交换着各自的呼吸与唾液,直到肺部由于缺氧,而传来细微的疼痛,他才往后退开,轻喘着和面前的人对视。

从头顶洒下的热水将对方深黑的发丝打湿,顺着线条分明的肌肉往下流淌,丝缕殷红的血液混在其中,在稍稍晒黑了的皮肤上,显露出一种难言的情色和性感。

秦风像是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又很快和什么东西较劲一般重新看了回来。

“要是有哪次,让我觉得、不舒服了……”尚未彻底平复的呼吸,让秦风一句话都说得有点磕磕绊绊的,“……就……分、分手……”

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句话当中,暗含的与刚才有些微差异的意思,夏子墨望着面前的人湿润的双眼,好半晌才发出声音:“我可以,”他按住秦风的小腹,将人更紧密地与自己贴在一起,“把这……当做邀请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过显而易见,夏子墨甚至能够看出怀里的人那双斜望过来的双眼当中,对于自己非要亲耳听到答复的气恼。

“如果我说‘是’呢?”但秦风到底还是那个秦风,一旦真的在什么事情上做出了决定,就绝对不会再表现出任何拖泥带水来。

而这带着点趾高气昂的态度,落在夏子墨的眼中也同样勾人得要命。

“那么,”插入屄道深处的肉棒被整根拔出,穴内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一股脑儿地流出来,被不断洒下的热水冲刷下去,夏子墨俯下身,将不自觉地轻喘出声的人压在墙上,“……我会操死你。”

硬长的鸡巴“噗嗤”一声齐根没入,粗蛮地破开抽绞的肉壁,碾上早在昨晚就已经被鞭笞得发肿的骚心,将那个紧闭的小口撞得让出一条小缝,表现出一种可怜的乖顺来。

太过剧烈的刺激逼得秦风仰起头,发出不成调的尖叫,本就发软的身体更是怎么都支撑不住,就那样贴着纯白的瓷砖往下滑了一截。昨天晚上就未从脱下的衬衫被水彻底浸湿,呈现出半透明的模样,若隐若现地遮盖在白皙的皮肤上,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旖旎。

还不等他从这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他那个做出了暴君宣言的弟弟,就掐着他的腰,再次动作起来。

烫热粗硕的硬棍又一次被整根拔出,那猩红的龟头在彻底离开收缩挽留的穴口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在头顶水声的冲刷下,显得格外的清晰与淫靡。

“唔……”心底的羞耻甚至都还没来得升起,可怖的凶器就大力地顶开穴肉,凶悍地在那水淋淋的雌穴当中捣干起来,“啊、好深……嗯……混蛋……呜、慢点……哼……”骚肿发麻的宫口只被顶刺了几下,就无力地敞了开来,那越发热烈的浪潮逼得秦风眼眶发红,无意识地抬起的双手按在墙上,胡乱地摸索着想要抓住什么,可本就光滑的瓷砖被热水打湿,更是让他连借力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任由他的手随着夏子墨的捣插来回滑动,“……太深了、啊……好胀……不行、嗯……我……”

未曾被触碰的阴茎陡地释放出来,稀薄得看不出多少白浊的精液,只片刻就混入不断冲刷的温水当中,贴着腿根流下,完全使不上力的上身几乎整个贴靠在了瓷砖上,胸前两颗完全无法被那透明的布料遮掩的肉粒,随着急促的喘息和起伏,一下下地被按在墙上,碾成不同的形状,在蹂躏间可怜地颤抖挺立。由于姿势而抬得更高的双臀被撞击得不断颤晃,连臀尖都泛起情艳的粉。

“子墨……啊……”身后的人就宛若要践行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一样,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秦风连站都站不稳,根本不可能跟得上夏子墨的抽送,秦风才颤颤地收紧花穴,就又被肉楔一般的性器生生地捅开,侵入身体最深处,干得遍布神经末梢的穴肉大力地痉挛抽搐,分泌出更多温热淫液,越发热烈地迎合夏子墨的侵犯,“要插坏了、呜、慢点……哈……我受不了了、啊……要死了、嗯、啊啊……”

又一股暖热的春流卷过层叠的肉褶,从穴口流泻而下,秦风双足内扣,柔韧的腰肢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从下颌滴落的唾液拉开一道细长的丝线,沉沉地坠在形状优美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