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软绵绵的声音被抛在身后,秦风由着身边支撑着自己的人带着,往包厢外走去,顺着意志迈步的双脚却没有任何踩在地面的实感,与自己贴靠在一起、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却清晰得有些过分。

“唔、好热……”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热度从骨髓当中,一滴一点地渗出,秦风小声地喘息着,近乎本能地往身侧的人贴近,遗传自母亲的琥珀色眼眸当中,染上了一层氤氲的茫然。

“去、去酒店……”残存的理智还记得自己的样子,要是被父母看到,肯定又免不了一顿说教,秦风靠在和自己一起坐在后座的夏子墨身上,出口的声音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颐指气使,软得有点发粘,“我先……睡一会儿……”

“……好。”良久,夏子墨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向前面的司机说明了目的地。

2给哥哥下药双性秘密暴露

之前的那包药粉很有效这一点,在秦风的身上,得到了确切的证明。

将怀里的人小心地放到床上,夏子墨伸伸出手撑在秦风的耳侧,就那样俯下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闭着双眼的人对夏子墨的动作毫无所觉,纤长的睫毛细微地颤抖着,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总是被本人嫌弃太过秀气的双眉微微蹙起,昭显着他并不安稳的感受。

这个人……还真是敢把那样的东西,浑不在意地交到自己的手里。

“秦风,”用指腹缓缓地抚过眼前的人,微张着吐出喘息的嘴唇,夏子墨只觉得胸口那份被压抑太久的感情,正四处冲撞着,寻找着宣泄的出口,“……哥哥。”

自从跟着母亲来到秦家之后,这个被要求的称呼,就成了他的魔咒,他的项圈,他的……救赎。

眼中翻涌的浓稠化作望不见底的黑,夏子墨移开自己轻按在秦风唇上的手指,紧紧地望着那双茫然地睁开,没有焦点的眼睛,就像是想要见证什么一样,一点点地垂下头,印上了秦风的双唇。

温软的触感从相贴的唇瓣上传来,比之幻想要甘美无数倍的滋味沁入喉间,给夏子墨带来无法抑制的干渴,令他几乎是迫切地啃吮身下的人的嘴唇,将舌尖探入对方的口腔当中,贪婪地勾舔掠夺。

“唔、哼嗯……夏……子墨、哈……”尚未被热意彻底吞没的意识,勉强还能辨认出眼前的人的身份,秦风抬起手抓住了夏子墨的手臂,轻颤着收紧手指,将那上面的布料攥得发皱,可那绵软的力道,却连最微弱的抵抗都做不到,“……嗯……你、呃啊……呼……呜嗯……”而对方那越发热烈的索取,更是让他本就迷糊的大脑越发混乱,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

“……呜……呼吸、哈啊……嗯、喘……喘不过、气……了……呃嗯……”肺中的空气被毫不留情地抽取,连胸口都由于过度的缺氧,而传来细微的疼痛,秦风本能地张开口,想要获取更多的空气,却被眼前的人更深地侵入,仿佛连喉咙都要侵占地深吻,近乎窒息的感受与无法克制的酥麻快感一起,刺激得在药物下过分敏感的身体更加亢奋,令他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回应起夏子墨的动作来,“啊嗯、夏……哈……呃呜、哼嗯……啊……”

笨拙地推抵纠缠的舌被诱引到另一个人的口中,大力地吸吮拉扯,连舌根都生出无法忍受的刺疼麻痒,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双唇间溢出,又在下一秒被舔舐干净,送入秦风的口中,搅弄出细微的水声。从未有过的舒爽快感催得秦风难以自制地蜷起脚趾,身体深处最原始的肉欲被勾牵而出,顺着血管不断地扩散蔓延,连指尖都传来细微的酥麻。

从窗户的缝隙指尖钻入的风扬起轻薄的纱帘,为床上深吻的两人,带去一丝细微的凉意。

夏子墨分开与秦风相贴的唇瓣,任由那不知属于谁的津液,在两人的下唇间拉开一道细长的丝线,在微风的吹拂下略微地晃动,泛着淫靡的水光。

似乎并不理解眼前的状况所代表的含义,秦风下意识地仰起头,想要追寻离去的热度,蒙着雾气的琥珀色眼眸当中满是茫然的神色,太过无辜的模样看起来,有种与平常的盛气凌人截然迥异的湿软色气。

没有避开秦风的动作,夏子墨轻柔地回应着对方没有章法的吮吻,贴着秦风腰侧下滑的手掌从衣服的下摆溜入,在敏感的腰腹来回地抚摩游移。

这个人厌恶着他。

在第一次见到对方望着自己的目光的时候,夏子墨就清楚地了解到了这一点。

可明知如此,他却依旧被对方身上,那过分夺目的光芒所吸引,一厢情愿、不可自拔地步入无法触底的泥淖当中。

分开身下的人那丝毫没有表现出抵抗的双腿,用膝盖顶住胯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的事物,缓慢地磨蹭着,夏子墨微微垂下眼眸,遮住了其中翻腾流淌的浓郁幽暗。

在今天过后,那份从一开始就存在的厌恶,大概会变得更加彻底吧……就连原本依凭着“弟弟”这个身份,从指缝间漏下的那一点吝啬的温柔,都将不复存在。

咬住秦风嘴唇的牙齿猛地用力,刺破了柔嫩的皮肤,腥咸的味道立时在口腔里扩散开来,将两人间本就旖旎的气氛,又增添了几分阴郁与粘稠。

既然如此,那就在这仅有一次的疯狂当中,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欲望。

宽大的手掌覆住秦风的胸口,反复地按碾揉弄,夏子墨捏住其中一颗在情欲中挺立起来的肉粒,重重地掐了一下,而后蓦地低下头,将身下的人未能出口的痛呼堵回了喉咙里。

“嗯、啊呃……哈……疼、哼……呜啊……”嘴唇上的伤口被大力地啃咬吸吮,胸前敏感的乳头也被毫不留情地拉扯揪碾,难以忽视的疼痛与钻入骨缝的软痒舒爽纠缠牵扯,一同化作令人难以忍受的颤栗电流,一阵接一阵地往下腹奔涌,逼得秦风无法克制地夹紧双腿,摆动腰胯主动往夏子墨的膝盖上磨蹭,“……哼、呜、好……啊啊……痒、呼嗯……”

那仅存在于过去妄想当中的景象,令夏子墨的胸口都胀热到有些发疼。

“哥哥……”将这个昭显着两人身份的称呼,轻轻地从舌尖推出,夏子墨一下一下地啜吻着身下的人湿红发肿的唇瓣,不愿漏过对方任何一丝反应的双眼当中,满是无法遮掩的黏浊迷恋。

温软的双唇为了舒缓自己那想要将眼前的人,彻底弄坏的浓烈欲望,安抚地吻过秦风湿润的眼尾,泌出汗珠的鼻尖,下意识地做出追逐举动的唇瓣,而后沿着修长的脖颈一寸一寸地蹭抚下去,在胸前流连的手,也放过那颗被蹂躏得硬胀骚肿的奶头,钻入了棉质的内裤当中,从顶端饱满的龟头一点点地往下揉捻下去。

然而很快,手下传来的与预想当中不同的触感,以及那随着动作沾上手指的湿黏液体,让夏子墨不由地停下了动作。

3被舔到喷水高潮骚逼破处

含住喉结处薄嫩的皮肤,重重地吮了一下,在上面留下显眼到无法忽视的殷红痕迹,夏子墨又在秦风的下巴上咬了一下,才略微直起身子,抽出了探入对方裤子里的手。

清亮而粘腻的液体覆在略微分开的手指上,在重力的牵扯下缓缓地往下沉坠,在灯光下反射着莹亮的光芒。

这就是这个人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没有交往对象的理由吗?

扯下秦风下身碍事的裤子,夏子墨顶开对方下意识地合拢的双腿,带着热度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那根属于男性的性器之下,羞答答地合拢的湿软肉缝上来回地逡巡。

无法压制的隐秘亢奋一点点地自心底蔓延而出,连指尖都似乎因此而生出了细微的酥麻,夏子墨将手上的淫液擦上秦风的唇角,顺从自己的欲望俯下身,吻上了眼前的人绵鼓的肉阜。

这是无人知晓,独属于他的秘密。

“……嗯……”鲜少被触碰的部位敏感得过分,连最轻微的触碰,都能激起让血液都变得烫热的酥软快感,秦风从鼻子里发出蜜糖般软黏的轻哼,蓄满了眼眶的泪水随着急促的呼吸而细微地颤晃着,仿佛下一秒就能从中滚落而出。

“唔、啊……别……嗯呃、哈啊……”滑腻的舌如同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仔细地舔舐过只生着少许浅色绒毛的阴阜,为那绵嫩的皮肤,涂抹上一层淫靡的水色,在药物的刺激下变得极度敏锐的感官,忠实地捕捉着每一丝细小的刺激,连唇舌离去时,渴望触碰的部位传递过来的微凉触感,都在这太超过的亢奋之下,化作了异样的快感,清晰地传递到秦风的感觉中枢,以最令人难以拒绝的方式沁入肌理之下,勾牵出埋藏在身体深处的空虚与渴求,“……哼……啊啊、呜……夏子墨、哈……”

“……舔、啊呃……舌头……哈、不……嗯啊……”意识当中多年以来养成的理性,提醒着秦风对自己该隐瞒的秘密进行遮掩,可几乎占据了大脑的欲望与干渴,却催促着他将双腿打得更开, 遵循本能地去追寻能够满足体内瘙痒的充实快感,无法取得统一的思考让他的声音当中,多了一丝微弱的混乱与委屈,从口中吐出的断续而破碎的话语,连他自己都无法明确地理解其中的意思,“夏子墨、哈呜……子墨……嗯、啊啊……”

极少在这个人口中听到的、省去了姓的亲昵叫法,在这种时候听起来有如流淌的蜜糖一般,甜腻得连空气当中,都似乎被染上了一丝馥郁的芬芳。

用舌头顶开那两片堆叠在一起的绵软肉唇,大力地从那张泥泞的小口上碾过,来到上方自软嫩的肉瓣当中探出头来的骚嫩肉豆处,狠狠地顶刺拨弄。

“哈啊嗯、啊……别……呜、嗯啊……”陡然攀升的快感与之前的柔缓截然不同,刺得秦风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软搭在身侧的双手蓦地收紧,支撑着身体似是想要起身,却又因为使不上力而重新倒了回去,从花穴中挤出的淫液从股间滑落,滴在浅色的床单上,留下并不明显的痕迹,“……啊、好舒服……嗯、哈啊……好奇怪、别吸、啊啊……夏子墨……嗯……”

暖热的唇瓣含住那颗被玩弄得越发肿胀的骚粒,吸吮得啧啧有声,夏子墨压住秦风无意识地曲起挣扎的双腿,拿牙齿抵上不住地发颤的阴蒂,控制着力道顶按碾磨,可那与唇舌完全相异的坚硬触感,依旧让秦风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扭动腰臀做出不知是在躲避还是迎合的动作。

“……啊、不要……嗯……牙齿、哈啊……子墨、呜嗯……啊啊……”越发难以忍受的快感,随着腿间的人那更加不知收敛的动作,在全身来回地流窜扩散,秦风的双腿夹紧又分开,明白地显示出主人此刻的茫然与混乱,太过缺乏的实际经验,甚至让他连自己究竟该寻求什么都无法确定,“好痒、啊……好奇怪……嗯、子墨……哈……夏子墨、啊啊……帮、呜……帮我……嗯……”从眼角滑落的泪水越过湿软地贴在脸侧的发丝,没入鬓角之间,带着些许无助的话语听着有种稚童般的可怜,“……夏、子墨……啊……帮……呜嗯、啊啊……”

然而,紧紧地盯着秦风的双眼,不愿漏过他的每一丝反应的人,却一点儿都没有要回应他的话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地啃吮着那颗充血肿胀的肉豆,往上面一遍遍地涂上晶亮的唾液。下方被冷落的花穴徒劳地夹挤,抽颤着吐出代表着性欲的淫水,将柔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屄口,淋上一层情色的水光。

“我、不行……啊……不、嗯、夏……哈呜、放开……啊啊、牙齿……呜、嗯……啊啊……”不断被推高的快感轻而易举地冲破了在药物的作用之下,被极限放低的阈值,秦风死死地攥住身下的床单,尖叫着弓起背,从屄穴里喷出一大股骚热的逼水,浇在了根本没有做出躲避动作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