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将来有一天,他这份堪称偏执的占有欲,会把他和秦风一起,拖入无底的深渊吧然而可悲却又可喜的是,似罂粟这样的东西,在沾过一次之后,就无论如何,也无法依靠自己的能力停止。

将手指伸入秦风的口腔内,捏住那根软腻的舌头勾蹭拉扯,夏子墨感受着对方变得急促起来的鼻息,抽出手指,在眼前的人的下巴上划过,在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来到敏感的喉结处,屈起手指抚蹭搔刮,牵动着身下的人被药物勾起的性欲。

既然这个人忙碌到连为自己纾解欲望的时间,都没有办法抽出,由他来代劳……不是正好吗?

解开身下在药物的作用下,小声地喘息着的人的睡衣,用手掌在对方精致的锁骨处细细地摩挲,夏子墨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温热触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担心影响到秦风最近的工作,上次办公室之后,他就没有再做过同样的事情每天都看着这个人专注于自己之外的事物上,他的忍耐早已经逼近了极限。

在秦风裸露出来的肩头上轻吻了一下,夏子墨把那碍事的衣服往下扯到肘弯处,却不将它彻底脱下,就那样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边的乳头。

“啊、嗯唔……哈……”湿热有力的舌头顶着敏感骚嫩的奶头,狠狠地往上挤碾,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流窜上来,让秦风忍不住呻吟出声,不久之前曾上浮过一次的意识,并没有花费太大的力气,就挣出了困倦的水面,“……什么、啊……夏……子墨、嗯……你在……哈啊……”比前一次更少的药量,让这个人还能勉强进行思考,而眼前的状况,显然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干、呜啊……别咬、哼……啊嗯、我、怎么……呃啊……”

完全没有理会秦风的问题,夏子墨抬起手,捻住了他另一边的肉粒,以适当的力道按碾揉挤,啜住口中的乳尖的嘴唇则是重重地一吮

“哈啊别、嗯……啊啊、停……呜……啊啊……”陡然攀升的快感让秦风无法克制地拉高了音调,被玩弄的奶头也不受控制地胀大了一圈,在舌头与手指的顶碾下,传来更多沁入骨髓的痒麻,不断地朝着全身扩散,“……呃、嗯、夏子墨……哈……住手、啊……”秦风抬起手抵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脑袋,胡乱地推拒,可在热潮下怎么都使不上力气的身体,却让他的行为变成徒劳的推抵,那不知到底是该先应对胸前的唇舌,还是那只拿指甲抵着乳尖搔刮的手的模样,更是让他看起来有种欲拒还迎般的骚媚,“不要、啊……好奇怪、哈啊……好胀……呜……夏子墨……”

这是梦?还是现实?夏子墨会是这种趁着他睡着,对他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吗?

他的弟弟……有可能在他醒来之后,依旧不肯停下近似强暴的行为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冒出,挤占了秦风还残留着思考能力的大脑,而眼前超现实的状况,更是令他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

“……呜、啊嗯……你、疯了……哈……我……是、你哥……嗯、啊啊……”就像是在表达对秦风的不满一样,夏子墨叼住秦风的乳头,用力地咬了一下,混杂着快感的刺疼对他敏感过了头的身体,显然过于刺激,秦风的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弹跳了一下,不自觉地挺起的胸膛将那颗骚肿发胀的奶头,更深地送入夏子墨的口中,“你这是、强奸……呜……给我、停下……!”

强忍着不断往下腹涌去的酥麻电流,秦风抓紧夏子墨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那无法抑制的粘腻颤音,却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生理上的亢奋。

然而,在秦风胸前亵玩的人,却出乎预料的在这时候停了下来。被从湿热的口腔中推出的奶尖骚贱地挺立着,感受着由空气带来的凉意,那种忽然被掐断了快感的感受,令秦风险些遵循本能,去追寻离去的热源。

“我知道你是我哥,”埋首在秦风胸前的人第一次抬起头,朝他看了过来,那双纯黑的眸子里,满是望不见底的黏浊欲望,有如偏执地盯死了触不可及的猎物的野兽,让秦风恍惚间竟生出几分熟悉感,“……但是我忍不住。”

“我想舔遍你的全身,吻到你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能张着嘴让口水一路流到奶头上……把这里弄得湿漉漉的,”低哑的嗓音平缓地叙述着无比下流的话语,夏子墨用指腹擦过秦风的嘴唇,描绘那淫靡的景象一般,沿着脖颈一路滑至挺立的奶尖,而后揪住那颗靡艳的肉粒,狠狠地掐了一下,“想干你的嘴,把精液射在你的嘴里和脸上,”紧紧地凝视着面前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人,夏子墨一字一顿地继续说了下去,“想把鸡巴捅进你的骚逼里,操进你的子宫灌到你的肚子变大,按一下就能流出我的东西,”顶开秦风双腿的膝盖贴着大腿内侧,往上滑到已然淌出蜜液的花穴处,隔着布料缓缓地磨蹭,“……想把你的奶子玩得和女人一样大,让你被我插得一边哭一边喷奶。”

“还有很多很多……说出来就会被你厌恶的事,”低下头在秦风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夏子墨低声笑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清晰得让人没有任何怀疑的余地,“我想干你……哥哥。”

“……你疯了……”嘴唇轻微地动了动,秦风好半晌,才喃喃地说出这三个字。

“我是你养的狗,”听到秦风的话,夏子墨咬了下他的下唇,轻笑着说了下去,“……你又怎么能去奢望我是正常的?”

秦风愣了一下,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睁大双眼。

“谁他妈的、跟你说这种话的?!我马上就去……弄死他!”然而,就在夏子墨以为,秦风就要说出什么斥责的话时,从他口中吐出的,却是与预料截然无关的内容,“你是我弟弟,不是他妈的、哈啊你、嗯……别……啊啊”

“……唔、嗯……放……啊、不要……啊嗯……”蓦然碾上阴蒂的膝盖截断了秦风的话语,太过尖锐的刺激疼痒让秦风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压下来的双唇却又将他的声音堵成了断续的呻吟,连完整的句子都没法说出,“夏、呜啊……拿开、哈……嗯呃……”

“没关系的……哥哥,”放过秦风被吮吻得湿红发肿的唇瓣,夏子墨伸手盖在他的眼睛上,“……这只是个梦而已。”

至少在梦里……他不想当这个人的弟弟。

“还有,不是‘强奸’,”柔软的布条代替手掌遮蔽住了视线,秦风感到顶着自己阴户的膝盖移了开来,“……是‘和奸’。”

下一秒,身下的阴茎隔着布料,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地方。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没啥人在意更新时间,那我就根据之前的几个留言定下吧,每天上午9:30更新,如果没更当天就是没有啦

谢谢酱油加糖的礼物,么么哒~

17口交深喉欺负到哭

“夏子墨、嗯……你在、哈、呃啊……干、呜……干什么……”秦风几乎是本能地弓起了背,试图将自己的事物从夏子墨的口中拔出,可一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夏子墨牢牢地捁着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呜、你、哈……到底……啊……”胡乱地抬起摸索的手触上埋在自己双腿间的人的发丝,就一把抓了上去,陡然被拉扯的力道疼得夏子墨倒抽了口气,却并未成功地让他停下动作,“放开、呃啊……不要、呜……啊啊……”

甚至在被触碰之前,就已经挺翘起来的肉棒,被整根地吞入暖热紧致的口腔当中,稍显生疏地舔舐吸吮。包裹在上面的布料被带着来回地滑动摩擦,为那过分敏感的性器带来更多的快感,秦风忍不住仰起头,合拢双腿,夹住了夏子墨的脑袋。

他是这种骚浪到光是被舔一舔,摸一摸……就能发情的类型吗?

夏子墨又是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怎么都无法得到解答的问题,在混乱的大脑之中盘桓,甚至令秦风生出了几分逃避的心思来。

如果这只是一场有关他和夏子墨两个人之间,那由于上一次的意外而产生的不伦梦境那么,无论他怎么做,也没有办法改变接下来的发展,不是吗?

“……呜……嗯、哈啊……见……鬼的、嗯……梦、啊啊……”揪住夏子墨头发的手微微用力,秦风喘息着挺起腰,将自己的鸡巴更深地顶入他的口中,“你给我、啊……快点……嗯、啊啊……”

既然无论他做什么,事情的结果都是一样,那么还不如干脆不要去做那种毫无意义的挣扎。

至少……不要让自己沦落到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淫荡地扭动屁股,被自己的弟弟干到哭的地步。

轻喘着分开夹紧的双腿,秦风往后躺回床上,尽力让自己不要去想此时正吃着自己鸡巴的人的身份。

“至少、啊……帮我……嗯、把裤子、呃……”触上眼睛上的布条的手停顿了一下,背过去盖在了上面,秦风松开抓着夏子墨头发的手,轻颤着搭在了身侧的床单上,“……脱、哈……脱了……嗯、王八……蛋、啊……”

大抵是没有料到秦风会给出这样的反应,夏子墨停下动作,往上看过去的双眼之中,浸满了想要将人一同拖进无底深渊的深黏欲望。

这个人为什么会突然表现出,与之前形成截然反差的态度来,夏子墨不想去过多地思索。既然这是一场并未在现实里发生的梦境那他所需要做的,不过是尽情地释放自己无法在这个人清醒时,所表现出来的欲望。

拿舌头抵着肉棒的顶端,将其从嘴里推了出来,夏子墨却并没有按照秦风所说的那样,褪去他身上碍事的衣物,反而就那样含着那根越发勃胀的肉具,就那样在上面轻咬啜吸。

“……嗯、你……哈……呃嗯、到底……啊啊……”抬起的手握住了阴茎底部无法吃进口中的部分,转动着摩挲揉挤,软滑的舌头则像是舔食什么美味一样,一寸一寸地搔顶过上方无比脆弱的部分,夏子墨早在上一次的时候,就大致摸清了秦风的敏感点,以及最能令对方给出回应的方式,即使他的技巧由于缺乏实践的次数,而显得有些笨拙与生涩,也并不影响造成的效果,“呃啊、用不上……力、嗯……哈……混蛋……呜……”秦风抬起手,想要寻找什么能够依凭的东西,却在碰到夏子墨的肩的下一秒,就滑了开来,只能颤抖着攥紧手下的床单,忍耐着这太过不上不下的快感,“……哈……子墨、嗯……啊呃……”

舔玩着自己的性器的人,并未对自己的话做出任何回应的事实,更是令他怀疑起眼下的状况的真实性。

被反复地舔舐的布料早已经被唾液彻底浸湿,黏黏地贴在滚烫的柱身上,失去视觉之后变得更为敏锐的感官,令秦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夏子墨的每一个动作,可那层怎么都无法从上面推离的阻隔,却让那由此生出的快感变得遥远而迟缓,就仿佛被细线悬挂在半空中,下一秒就能直接重重地坠落下去可那个“下一秒”,却迟迟地不愿到来,以至于全身的感官都在那种紧张感之下绷起,连最为细微的触碰,都能带起极为强烈的刺激。

“好难受、嗯……子墨……哈啊、不要……嗯唔、帮……帮我、脱……哈、脱掉……”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秦风无意识地扭动腰臀,让自己的鸡巴在夏子墨的嘴里进出起来,可那层贴附其上的布料,却只让那无法得到满足的感受越发难耐,“……啊、子墨……嗯……”

然而,夏子墨却在看了他一眼之后,垂下头把那根肉刃齐根吞进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