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似乎不舒服地哼了两声,动了动,转过身,仰躺着,胳膊伸过来,无意识地去勾詹远帆的脖子。
詹远帆顿了一下,见费劲又没了动静,气晕了。他收回手,开始弄自己的下面,弄了一会儿,不满足,便往被子里钻,找到了费劲的,张开嘴,含了进去。
费劲腿动了一下,身子扭了扭,似乎在调整睡姿,其结果就是,詹远帆含起来更方面了。
他卖力地舔着。那玩意儿不像它的主人,早已经完全清醒,雄赳赳气昂昂地,自动地干着詹远帆的嘴巴,或者说是,被詹远帆的嘴巴干着。
被子里好热。詹远帆觉得自己都快爆炸了。忙不过来。他希望费劲赶快醒过来。话说都这样了,那家伙怎么还没有醒?
其实,费劲早就醒了。从詹远帆开始啃他的肩膀那会儿,他就醒了。只是不动,调整着呼吸,看那个家伙要怎么办。
詹远帆的喉咙里发出了咕噜的声音。那家伙的舌头从未有过的灵敏和热切。只是还是不够。詹远帆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呜呜的,愈发急躁起来。
为什么那个人还没有醒来?想要死了!詹远帆的心燥得要命。身子空虚着,又饱胀着。那种尖锐的欲望烧得他头开始晕了。
他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灯光下,费劲的睡颜仍然那么安稳。詹远帆揉了揉眼睛,再看了那人几眼,发觉,那人的嘴角悄悄地弯着,似乎是在微笑。醒了,还是没醒?詹远帆挠着头。到底是真的在睡,还是在等着看自己出洋相?
詹远帆咬咬嘴唇,发狠。看自己出洋相吗?呸!你想得美!他在心里啐道。你他妈的就是个瞎子,老子就是出洋相,你他妈的也看不到!
詹远帆爬到床边,从床头柜中取出了必用的家伙,又爬到了床上,低头吻向了费劲的唇。两只手并不歇着,拿着管子,把盖子打开,将东西倒在了自己的PP上,然后右手在床上支撑着,左手去给自己做准备。
费劲的嘴巴微张着,任詹远帆侵扰。他不抗拒,却也不附和。就好像他仍然在沉睡,丝毫没有察觉到詹远帆的渴望一样。
詹远帆胡乱地捅了自己几下,直起腰来,把套子拿出来给费劲带好,自己分开双腿,坐了下去。
疼。詹远帆急促地呼吸着,尽力地调整着姿势,让自己坐了下去。可是到底有一段时间没用了,感觉生疏了,而且,似乎扩充没有做得太好。
詹远帆的声音带了点哭腔:“阿劲……求你,帮帮我……”
费劲却只是侧了侧头,眉头微蹙,似乎不大舒服地嗯了一声。
詹远帆揉了揉眼睛,伤心了。这家伙,不可能还没有醒来。居然仍然在装睡吗?
没办法,詹远帆只能撑在费劲的胸膛上,屁股慢慢地抬起,又落下,让已经进去的头部再慢慢地开拓着自己的身体。
阻力逐渐地减小了。詹远帆低下头使劲地往交接的地方看。穿着小雨衣的小费劲还是那么趾高气扬,一柱擎天,而自己的身体却在越来越多地包容着那东西,吞下去一点,又吐出来一点,那么……那么……啊啊……
詹远帆慌慌张张地四下里看,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想了想,便放开了费劲的身体,下了床,跑到浴室,找到了那个费劲一辈子也用不着所以就没有而自己需要便买来的东西――镜子。
又回到床上,那家伙还在睡,或者在装睡。
詹远帆不管他,又重新坐到费劲的身上,让那家伙突起的部分进入自己的后面,插了两下,便把镜子拿着,去照那连接在一起的地方。
晕,头晕。詹远帆立刻觉得头晕了。他是看过G片的,还看过不少。不过这样看自己被费劲插,感觉那么诡异,诡异到仿佛特效药,让他自己愈发放荡了起来。
终于全部吞入费劲的□了。镜子里,可见两人的身体紧密合缝,自己就好像长在费劲的身上一样。詹远帆擦了擦额上的汗,只觉得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好像有生命一样,在自发地干着他,而他自己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对此作出了反应。
可是詹远帆身体已经软得不像自己的了。膝盖是软的,连双臂都是软的。低下头,看着费劲的脸。笑容似乎已经消失。那家伙愁眉苦脸,似乎在忍耐。
詹远帆摸着费劲的胸,轻轻地说:“阿劲……我不行了……想要死了,可动不了……你……来吧……哈?爱人……”
费劲伸出手握住了詹远帆的腰,并不说话,只是死命地往上顶了起来。
心眼(7)
心眼(7)
詹远帆被费劲顶得东摇西晃,好几次都差点被颠了下来。他不由得紧紧抓住费劲握着他的腰的手,不停地呻吟,轻声地叫唤,叫得费劲更加地狂乱。开玩笑,晾了詹远帆三个星期,他自己也憋了三个星期好不好。
渐入佳境,詹远帆受不了了,放开费劲的手,开始去弄自己。谁知道费劲那个瞎子好像看得见似的,准确无误地又控制住了詹远帆的手,不让他动弹。詹远帆都要哭了,要挣脱,哪里办得到?身子都快被费劲顶得散架了,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XXOO的地方,连头都是晕的。
“你松开手……”詹远帆要求饶了。快到顶点,就差那么一点点,那个难受,简直是要命。
费劲却不理他,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房子里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得要命。楼上楼下隔壁的邻居要是有失眠的人的话,此时恐怕将更加失眠了。
“要不……你来帮我……啊啊……”话音还未落,费劲就已经像卯足了劲的电动马达一样,那频率,那力道,简直是非人啊!詹远帆终于就这么射了出来。
被詹远帆夹得痛快到极点的费劲并没有停下,继续猛烈冲刺,直到自己也达到那顶点。
直接的后果就是,詹远帆射到了费劲的满头满脸。
等被顶到爽到失神的詹远帆睁开眼睛,就看到费劲的脸上和胸膛上满是他射出的东西。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还伸出舌头去舔。
“要死啊你……”詹远帆哼道,突然咳了起来。没办法,张开嘴巴出气,又喊了半天,喉咙里面干痒得要命。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睁开眼睛再看费劲,头歪着,嘴巴闭着,身体无比放松的样子,似乎又睡着了。
不可能。詹远帆打心眼里想哭。这家伙还在装。刚才搞成那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又睡着。他抹了抹眼泪――这可不是伤心地眼泪,是刚才爽出来的眼泪――费了半天力气才从费劲的身体上爬下来,把小雨衣弄掉,又去厕所弄了热水泡了毛巾,一边抖着一边把费劲的身体弄干净,再帮他把被子盖上。那个白板猪侧着身子,微微地打起了鼾。
詹远帆叹了口气,也爬上了床,搂着费劲睡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子觉得不对劲。后面好像什么东西还没有出来,胀胀的。胸口麻麻酥酥,两点处,被刺激得肿立起来。詹远帆想睁开眼睛,却困得要死,张开嘴想问,温热而又软软滑滑的东西溜进了他的口腔,挑逗着他的舌头,身体被压了,耳边响起了一个YD得要死的声音:“帆帆,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抱怨我好久没有喂你了,对不起哈,这就满足你哦。”
双腿被分开,后面被插入,性情又被挑起。
詹远帆完全清醒起来。黑暗中,费劲笑得像个欠揍的黄鼠狼,猛力地耕耘着詹远帆的身体。
头脑刚刚清醒,身体的愉悦又把他的思考能力打入了冷宫。在费劲卖力的动作下,詹远帆又开始了呻吟,迎合,爽到眼泪飙出来。
费劲一边干,一边亲吻着詹远帆的脸,他的手,他的胳膊,他的腿。同时,他的那些个甜言蜜语,淫词浪调也冲击着他的耳膜。
真是快感无极限啊。
费劲善后,詹远帆满足地吧嗒着嘴,疲倦之极,再次陷入梦乡。
可以做一个好梦了。果然做了一个好梦啊。可是为什么,好梦又突然变成了噩梦?
似乎刚刚才睡着,詹远帆又被插入了。耳边又响起了费劲的声音:“亲爱的,爱人,宝贝……刚才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欲求不满地哭着……对不起啊,这就让你舒服……”
詹远帆被翻了个身,趴下,费劲压上了他,果断地插入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