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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只手抓着胯下挺立的肉棒来来回回、毫无技巧地揉弄,简直让人担心他这样能不能射出来。

衡月出声提醒道,“乖仔,别只碰柱身,磨磨上面的小口,下面的睾丸也碰一碰。”

少年听言,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他没有应声,手却如衡月说的伸到下面,重重揉了两把精囊。

衡月比林桁更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粗大的囊袋圆鼓鼓地包着精水,揉一揉都感觉精液要从中被挤出来了。

衡月继续引导着他,“还记得我怎么碰它的吗,用指腹磨磨龟头上的小孔,温柔点,别太重。”

林桁难耐地咽了咽喉咙,仿佛回到了衡月把他压在床上一边亲一边给他手交的时候。

他一想起那种不受控制的快感,腰眼止不住地发麻,他动了动腰,手重新握住性器上半根,快速而大力地撸动着胀痛的龟头。

自慰的快感远不如衡月带给他的温柔,可被衡月教着一步步动作却让林桁想起了自己来到北州的第一天。

那个时候,他也是听着她的声音做着让人羞耻的下流事,只不同的是,那个时候衡月并没有像此刻这般一直看着他揉弄自己这根丑陋的东西。

快感一波波汇聚在腹下,林桁腰腹绷紧,马眼翕动,几十下后,一大股精液猛地从龟头上的肉眼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喷得急而高,几乎同时,少年张了张嘴,在一段沉重急促的喘息声中,一声颤抖失真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低哑得不成样子,犹如祷告般的低语。

“姐姐......”

衡月被他这一声叫得心颤,她看着一抹白浊逼近屏幕,淋上桌面,下一秒,视频画面便被一抹乳白色所占据。

浓稠的白浊丝丝缕缕从摄像头往下流,流经衡月白皙漂亮的脸庞、鲜红的嘴唇,荒淫无边,如同射在了她脸上。

0052 停岸(52)h

衡月开锁进门时,手机里的林桁仍如射精之前一般靠在椅子上自慰。

张开腿,遮住脸,充红的血色一路从结实的小腹烧到头顶,放浪又纯情。

虽然已经射过一次,可林桁的反应却并不比之前轻松几分,得不到Omega信息素的安抚,他今天就是把精液射干也没用。

手机上的精液已经被擦去,但林桁还是不看摄像头,衡月哄过两句,哄一句看一眼,再哄就红着脸怎么都不肯了。

林桁并不知道衡月已经到了家,她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路走一路脱下外套,横穿过客厅走向林桁的卧室。

耳机里穿来的喘息渐渐与现实中愈发清晰的声音重合在一起,她站在卧室门口,视频中的人此刻就背对着她坐在椅子里,仍挡着大半张脸,机械而放纵地撸动着自己昂扬活力的性器。

衡月从后面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得见林桁不停摆动的手臂,带动着肩背结实的肌肉一起收紧放松。

皮肤水光发亮,仿佛洗过次澡。

漂亮流畅的背肌不停泌出剔透的汗珠,汇入性感凹陷的背脊,又缓缓滑入松垮的裤腰消失不见。

少年肩背挺直,坐着也高出椅子一截,一身骨头仿佛被烈火淬过,年轻的躯体有如葱郁青山般的活力,勾人得紧。

衡月没出声,静静欣赏了片刻,伸出手隔空沿着他后背那道深凹的脊骨摸了上去。

椅子靠背下方是镂空的,尾骨下连接着少年若隐若现的股沟,勾出一道深溪般的暗影

好翘,衡月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

现场观感的冲击力远比手机视频里更加强烈,浓郁的信息素和厚重的淫液气味挥散不去,浓雾般黏着在空气里。

少年活跃的信息素比他更早发现了衡月,仿佛飞散在空气中的蒲公英重新归聚回根茎上,丝丝缕缕将衡月围绕了起来。

衡月悄声行到林桁身后,俯下身,手穿过他腰侧,将掌心贴上他撸动性器的手背,偏头吻在了他搭在眉眼上的小臂上,“乖仔......”

她唤了他一声,身前汗热的身躯猛然僵住,林桁骤然睁开眼,喉咙里发出呼噜似的闷哼。

他放下手臂,很快,衡月便感受到一大股湿热的东西自他指缝溢出,黏黏腻腻地流入了她的掌心。

衡月有些惊讶,“又射了吗?”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她路上堵了十多分钟,从公司到家花了半个小时,林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足足射了两次,远不如他平时来的持久。

这种情况,好像只在他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出现过。

林桁没有回答,衡月突然出现的惊喜和高潮的快感叫他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他眷恋地看着她的侧脸,另一只手还握着肉棒没松。

显然还没射完。

衡月挑开他的手,柔嫩的掌心代替他握住他胯间依旧直挺挺立着的肉棒,缓慢而温柔地揉捏着充血的龟头,替他延续着高潮射精的快感。

“呃......姐、姐姐......”

衡月的技术比他不知道高了多少,她轻轻在顶端射精的小口磨了两下,林桁便被刺激得又泌出了一股精。

他抬手扣着她的手腕,并没用多大力,也没有限制她的动作,而是舒服地挺腰把肉棒往她掌心中磨。

少年抿着唇 ? ,爽得腿根发抖,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吐出来,腥白发腻,很快便堆满了衡月圈着硕大龟头的虎口。

更多的堆不住,便溢出手指沿着柱身往下流,流入根部浓密的毛发,挂在饱胀的睾丸上。

衡月将下巴靠在林桁的肩头,视线越过他的胸腹,自上而下仔细地打量了会儿他那根硬入烙铁的东西,低声问道,“射过两次还这么硬,平时不做的时候,都自己没有摸过吗?”

林桁被她摸得喘喘不过来,哪里说得出话,就算说得出,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衡月歪头在少年红得发烫的耳朵上蹭了一下,不依不饶,“嗯?有没有自己摸过?”

好半响,才听见少年从嘴里闷出几个字来,“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