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衡月觉得不舒服,还将她睡裙的领口往下拽了拽,一只手温柔托着沉甸甸乳肉,让一侧胸乳几乎整只都露在了外面。

他手掌宽大粗糙,摩擦在柔软的乳肉上很是舒服,但当林桁将滚热的唇舌覆上来吮了两下后,衡月却细肩颤动,受不住似的往后缩了缩。

“唔......等、等等......”

林桁慌张停下,以为自己做得不好,但衡月却只是握住少年搭在她腰上的手,带着从裙摆下缓缓滑了进去,“嗯......还是不舒服,林桁,帮我把裙子脱了吧.......”

她真是身体软得没多少力气,呼吸都是烫的,虽还没到衣服都脱不下去的地步,但有人帮忙,自己又何必搞得姿态狼狈。

林桁不知道衡月怎么想,但她要他帮忙,他自然不会拒绝。他身体硬得像块木头,只会跟着衡月的指导走。

少年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大腿柔嫩的肤肉,在林桁紧张又期盼的目光中,衡月缓慢地牵带着他,一点点褪下了身上的睡裙。

窈窕成熟的Omega身体展现在林桁面前,衡月身上只剩一条浅白的内裤还穿在身上,林桁手里抓着衡月的裙子,一时呼吸都放轻了。

衡月坐在他腿上,感受到他胯间的东西昂扬活力地跳了一下。

她扶着他的手臂直起大腿跪起来,挑开他衣领最顶上那颗扣子,“你不脱吗......”

她语气柔和得像是在与他商量,但林桁哪里能说个“不”字,他红着耳根,在衡月的注视下又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下来,然后是裤子。

没脱完,只拉下个边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裤,粗长的性器还紧实包在里面。

衡月分开腿跪立在他身上,林桁要把裤子完全拽下来并不方便,得衡月起身让一让。

林桁敢把衡月抱到身上来,却没胆子把人从自己身上再抱下去,他拇指卡着裤腰,有些为难地抬头看她,“姐姐”

“姐”字只出口半声,余下的猝不及防地断开了口中。

因他没有看见衡月的脸,而是撞上了一团柔软温热的脂肉。

乳肉沉甸甸压在他眉眼,视线被一片软白糊住,林桁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遮住视线的是什么。

少年咽了咽喉咙,鬼使神差地,他昂着头,张开嘴在乳上抿了一口。

0020 停岸(20)H,舔乳操穴

不多,只含着一点软腻的乳肉,上唇压着乳晕,鼻尖恰好触碰着红艳挺立的乳首。

少年口腔潮湿滚热,纤细五指压入他的背肌,衡月没压抑,放松地低低呻吟了一声。

她想起林桁方才亲吻时那般热切的做法,摸了摸他的头发,顾虑道,“就这样,轻些咬,别太用力.......”

她的语气像是在哄小狗,但林桁早已经习惯她同他说话的方式,并不生气,反倒听话地闷闷应了她一声。

他叼住乳肉就不想再松口,拽下些许的裤子也不管了,抬臂搂住衡月的腰背,胸膛与她的小腹紧贴,就这样张嘴又含进了一大口。

这次他将颤栗的乳尖连同乳肉一并吞入口中,尝味似的,先是轻嘬了嘬,又用舌头绕着艳红的乳晕舔了舔。

少年体温高,舌头更是又湿又热,灵活得厉害,粗粝的舌面刮过乳首边缘,带起一阵酥麻的痒,

衡月抿唇哼了几声,低头看去,只瞧见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并看不见林桁的动作。

她的乳软得不像话,林桁舔过两圈,本能地就想用牙去咬,齿间夹着嫩艳的乳尖,也不敢太用力,咬一下就要安抚地舔一舔。

吸乳的啧啧水声和少年的呼吸声一并逐渐加重,衡月抚摸上他汗湿的后颈,指甲刮过腺体上那块发热的皮肤,感觉乳上忽然穿来了一股强烈的吞吸感。

林桁紧紧抱着她,高仰着头,脖颈拉得修长,吃奶一般大口含着她的乳肉吮吸,舌头舔着肿硬的奶尖,喉咙吞咽,那吸吮感太猛烈,津液搅动,仿佛真有奶水从她的乳尖渗出来。

滚烫的唇舌不停地嘬弄着乳首,少年湿润冰凉的短发搔弄着胸前皮肤,明明衡月才是被服侍的那个,但她却思绪混乱地发现林桁的体温比她更要高几分。

她摸了摸他的脸,又碰了下他烫红的耳朵,好像......是被她给闷的。

听见衡月一声接一声的呻吟,林桁知道自己做得不算太差,但他尤嫌自己不够卖力,大掌贴着衡月的背,将她的胸乳又往脸上压了压,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衡月胸口,

酥麻的快感潮水般在她身体里翻涌,从乳尖窜入四肢、汇聚下腹,衡月爽快得身体发软,身下的水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肉穴更是难受得开始无意识地缩动起来。

她伸出一指拨开内裤,指尖蹭过湿濡的肉唇,丰沛的水液里面从肉缝溢出,开始往腿上流,

她扶着林桁的手臂缓缓往下坐,臀瓣贴上脚跟,林桁察觉她的动作,吐出乳肉,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轻喘着叫了她一声,“......姐姐?”

他眉额汗湿,薄唇湿红,说话时喉结轻动,扑面一股十足的少年气息。

他眨了下眼睛,乌黑的眼珠像是被清透的浅湖冲洗过,衡月应了一声,忽然发现她很喜欢林桁这样看着自己,她摸了摸他的喉结,把被他含得湿硬红肿的左乳送到他嘴边,“再含含?”

林桁没有异议,他“嗯”一声,低头又咬了上去。

他跟着衡月往下坐的动作慢慢低下头,唇间一直舔吮着她的乳尖没放开过。

衡月看了胸前的脑袋一眼,手掌顺着他的胸口滑下去,礼尚往来地揉了揉他粉嫩的乳首。

柔嫩的指腹颇有技巧地按捏在少年的乳上,发硬的乳尖压入薄薄一层韧软的胸肌又它弹起来。

林桁一时不察,身躯猛颤,口中溢出了一声短促压抑的闷哼。

就连唇齿都有些控不住力道,牙关一合,在衡月的乳晕上咬出一道深红的齿印。

衡月吃痛地“唔”了一声,林桁回过神,顾不得在胸口作弄的手指,立马收回牙齿,改换用舌头抚慰起颤动充血的乳首。

衡月生得好,养得也好,富贵养出来的丰腴白净,和土里生田里养的林桁完全不同。

她腰肢纤细,却臀翘肉满,胸乳更是绵软肥腻,比自己好看到不知道哪去,林桁不觉得自己那儿有什么意思,但衡月想弄,他并不会拒绝。

相反,如果衡月起了兴,就是要他现在硬着肉棒一动不动地坐在这给她舔乳,他也怕只会脸色羞赧地“嗯”一声答应她。

林桁实在无法集中思绪,舌头裹着奶肉吸舔了几下,嘴上的动作就不自觉地跟着衡月按在他胸口的手指走。

衡月用指腹捏搓他的乳尖,他便含着嘴里红肿充血的乳尖吸吮,衡月将他的乳尖按入胸肌,林桁便用舌尖抵着她的也按入乳晕里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