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见他这般神色,也跟着愣了一瞬,意识到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随即开口安抚道,“我不是在怪你,林桁,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如果你只是因为一时欲望,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是因为”
“是喜欢......”林桁截断衡月的话,他抬手擦了擦眼睫上沾染的水珠,慢慢抬起头看她。似乎因为很少说起这两个字,他说得格外缓慢。
“我喜欢.......姐姐。”少年人生第一次磕磕绊绊地表白,脸都红透了,但他并不像其他同龄人对自己的感情羞于启齿,反倒十分坦然直白地宣之于口。
很喜欢。
特别喜欢。
在雪里替我撑起那把伞的时候就开始喜欢,藏在心里想了很多年,没想到会再次见到你,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少年纯粹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感情无论多少次都会让人心动,衡月看着他,心中蓦然生出某种隐秘难言的情绪来。
仿若胸口藏着一块干透的海绵,突然被一壶热水浇了个透,酸热发胀,将空虚的胸膛骤然撑了个满满当当。
有那么一瞬,她被林桁这这副乖巧的模样完全蛊惑了心神,她跪直身,倾身在少年薄软润红的唇上亲了一下。
柔软的唇瓣压上去不到一秒就分开了,但少年却蓦然睁大了眼,思绪一断,即将出口的大段好不容易组装起来的青涩情话都被堵在了舌尖上。
衡月看着他呆住的模样,复又在他下唇轻轻抿了一下,语气温柔,“知道了。”
冷气打开,房间里渐渐凉快下来。
表明心意后,林桁并不比之前放开到哪去,他骨子里是个内敛的人,就算此时衡月手握着他的性器摸得他腿根发抖了,他还是紧闭着薄唇,哼都不肯哼得太大声。
他曲着一条腿踩在床面,两只手撑在身后,长指握紧又张开,将床单抓得皱巴巴。
裤腰已经完全拉了下去,性器从胯间高高支起来,凌乱衣摆下,白皙紧实的小腹攀附着几条粗细不匀的青筋血管。
明明还是清瘦的少年身体,性器却已经发育得十分出色。
衡月曲腿坐在他身前,吊带从肩头滑下来,左侧小半雪白的胸乳都露在外面,隐隐还能看见顶端红艳的乳尖。
肤色对比鲜明,林桁不经意瞥见,立马就红透了脸。
衡月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正把他的性器掂在手里试探着轻轻撸动,她没碰过男人的性器,没想到原来摸起来是这样的触感,并不很光滑,阴茎上的皮肤有些像细腻柔滑的绒面。
他人生得高,肉棒也长得骇人,一整根粗实又狰狞,头部微微上翘,衡月拇指和中指都圈不住。
那根东西像是没怎么见过光,粉嫩嫩的一根,颜色和他此时通红的脸色看起来差不太多。
柱身上筋脉贲张鼓起,一根长筋从根部长至硕大的龟头,衡月每次顺着那根筋从底捋到头,林桁的腰就开始颤。
她不知道怎么做林桁才能舒服,但无论她怎么动,就是不小心弄疼了他,他的痛哼声听起来也是快慰舒爽的。
灼热粗长的肉棒贴着的掌心柔软非常,是和少年做惯了活计的手完全不一样的细腻触感。
顶端的马眼一直在断断续续吐着水,他实在憋得太狠了,衡月握着上上下下撸动了没五分钟,林桁就受不住似的,开始挺腰轻轻往她手心里顶。
湿黏的水液糊满了衡月掌心,硕大的囊袋因他的动作向上拍打在她手上,“啪啪”声响起,不一会儿就撞红了她的手腕。
舒爽的喘息声从头顶传来,衡月有些惊讶,她抬头观察他的反应,心道,该不是要射了吧?
她用指腹擦过他张大湿红的马眼,林桁咬紧牙关,蓦然哼出一声沉哑的呻吟来,很短,只响了个头便戛然而止。
同时浓稠白腻的精液猛然喷出来,衡月一时未料,大半都射在了她胸前,白色的睡裙上精液一股股流下来,顿时满屋子都是浓郁的石楠花味。
0011 停岸(11)H
他射出的东西太多,又急又凶,像是受不了这般激烈的速度,龟头顶端的细小眼孔在精液的润泽下都变得柔软湿滑起来,红腻的马眼大张着,甚至可以看见内里红软的嫩肉。
少年润红的薄唇启开一道缝,深深喘着粗气,好像还没射完,囊袋仍旧沉甸甸坠在根部,他敛着眉,难受得把性器顶进衡月手心又抽出大半。
衡月用两根手指捏了捏林桁的囊袋,猝不及防听见头顶闷哼了一声。
她在性事上远比林桁直接,用手拂开他眉前湿润的短发,柔声问他,“是还想射吗?”
林桁目光迷离,他抿着唇,很轻地点了下头,像是担心衡月会嫌他麻烦,但又不得不继续求助她。
衡月注意到他腰都动得慢了些。她伸出食指按在肉棒微张的铃口上,从湿润的马眼滑至肉棱的相接处,又慢慢滑回去。
这一圈全是林桁的敏感点,粗糙指纹反复摩擦着肉孔中的嫩肉,果不其然,只几下,他就粗喘着抓紧床单,肉棒一翘一翘,开始继续往外吐精,“呃嗯......”
精液涌出得十分缓慢,小股小股地从张合的马眼里流出来,失禁一般,掺着几缕透亮的前列腺液,淫靡得不像话。
或许是忍了太久,林桁的量大得出奇,过了一分多钟才停下来,精液堆聚在龟头上,顺着颜色红嫩的肉茎柱身往根部流,衡月的手握在他的性器上,虎口、手背皆是黏糊一片。
射完,林桁的性器仍是硬着,驴鞭似的一大根,但没再翘得那么高,微微搭下来,硕大龟头挂着精液,温顺地睡在衡月手心里,份量着实惊人。
衡月听他呼吸放缓,又观他胸腹不再起伏得那样激烈,慢慢松开了手。
林桁湿得像是淋了场绵密细雨,浑身汗津津的。他好像没想到自己会把场面搞成一团糟,清醒一些后,立马拉高裤腰把性器胡乱塞回去,手脚慌乱地从床头抽出纸巾去擦衡月身上湿稠的浊液。
不止裙子,手臂、大腿、甚至锁骨,衡月身上处处可见白浊点点,全是他失控射出的东西。
“姐、姐姐,抱歉......”林桁顶着张通红的脸,纸巾抽了一张又一张。
冷气开得充足,他动作稍慢了,那滴滴浊液便粘在白嫩的皮肤上,凝成颜色明显的精斑。
衡月没应他的道歉,她缓缓吸了口气,开口道,“好浓。”
“什么?”林桁拉着她的手,正专注地替她擦拭指缝里的精水。
衡月垂眼看着他的动作,勾起嘴角,说了两个字,“味道。”
一股无法形容的熟悉味道逸散在卧室里,并不难闻,精液、汗水、少年好闻的信息素,和那日衡月在洗手间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人对自己身上的气味总是不如旁人敏感,衡月说房间里有味道,林桁只当是不好闻的汗味和体液,他抬手擦了把额间湿痒的汗,手捏紧纸团停了下来,问,“那......要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