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小得不及他两根手指宽的浅白色布料包着软鼓鼓的肥穴,布料两侧连着白色的细绳,从细绳延伸的方向来看,应当是卡在了她腹部两侧的胯骨上。
那布小得可怜,阴阜都遮不住,大半露在了外面,白嫩里透着点粉,腿心湿红的艳色更是直接穿过薄布透了出来。
林桁睁大了眼,一时惊得说不出话,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块软布,咬了咬后牙。
布料中间有一条内陷的细缝,缝边已经洇出了深色的水痕,前边紧贴皮肤的地方有一粒小巧的突起,像是她肿立的阴蒂。
那块布两头窄,中间宽,林桁顺着逐渐收窄的丁字裤往后摸去,发现在后穴处就剩下一指宽的软布,深深陷入臀缝,被两瓣饱满柔软的臀肉紧紧夹着。
那是一条性感的丁字裤。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林桁显然仍是没想到她下面只穿了这么一块......这么一块连布都称不上的东西。
他所知关于性的一切都是在衡月身上一点点摸索出来的,知道的关于女人的知识更是匮乏得可怜。
是以他并不知道眼前的这块“碎布”是什么,更不知道衡月为什么又要穿成这样。
同时又忍不住想,她在顾行舟车上的时候,里面也只穿着这样一条吗......
“看清楚了吗......”衡月忽然开口问他,她垂眸望着他,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神色妩媚而冷艳,那是一种从内散发出的不自知的风情。
“好看吗?”她又问。
林桁下意识抬头看向衡月,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后,血色瞬间从耳根冲到了头顶。
他动了动嘴唇,汗水从锋利的眉骨滴下来,半响才闷着吐出一个字,“......嗯。”
也不知道回的哪句。
衡月以为做过几次,林桁在这种事上应该坦诚不少,如今看来羞耻感并未减少半分。
他表情倒是沉着,但脸色却已经不能单单用红来形容了,薄红色在裸露的皮肤上大片大片烧开,连锁骨都透着股粉。
衡月动了动踩在他身上的那只腿,只前脚掌踩着他的大腿,双腿一上一下分得更开,腿间的景色也更清楚,“喜欢吗?”
她喝了酒,话也多了起来,句句直捣少年羞耻底线,叫他连回都不知道怎么回。
林桁看着那道穴缝,握紧拳又缓缓松开,没说话,伸出手隔着布料在软乎的肉穴上揉了一下,细不可闻地咕啾水声响起,衡月跟着挺直腰,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看来是很喜欢。
莹亮的淫水从丁字裤的边沿流出来,竟是连水都兜不住。
透明的水液顺着白腻的腿根流往大腿,林桁脑子顿时混乱一片,想也没想,埋头就舔了上去。
柔软宽厚的舌头覆上大腿柔嫩的皮肤,舌面一卷,水液便被吃进了口中。
林桁当真又是用舔的,将衡月大腿内侧的淫水吃得一干二净,舔舐过后只留下他自己的气味。
小狗撒尿标记地盘一般的肆意妄为。
炙热的呼吸润得腿心一片湿软,仅仅是舔了舔大腿,舌头还没碰到腿缝,淫水就又开始汩汩地流,热泉似的绵绵不绝。
被丁字裤包住的肉缝一张一吸地吞吐起来,像一张藏在软布下饥渴淫浪的小嘴。
林桁咽下口中的水液,手指掰开衡月的大腿,盯着那缩动的穴缝看了一会儿,但他的舌头却并没往哪去,而是越过其压住了已经破开软肉立起来的阴蒂。
衡月舒爽地呻吟着,踩着地面的脚条件反射地动了动,却发现林桁还紧紧握着没放,像是以手作链将她锁住了。
这画面不太对,衡月想。
她看着跪在她脚下舔穴的林桁,觉得这链子应该缠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卡着喉结,而牵引绳握在她手里。
而不是现在这样,林桁舔着她,还不叫她躲。
滚烫的唇舌隔着布料舔上那粒凸起的肉珠,像是在吃乳尖一样,少年先是一口一口嘬含着用水液润湿布料,等布料湿黏地紧贴着肉珠,再用舌头挑弄似的舔。
他今晚耐心尤其有限,只舔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上口吸咬,吃得又猛,几分钟就将那处咬得越发硬肿,红艳艳的,极其明显地顶着布料。
敏感脆弱的阴蒂被半透的布湿漉漉地包裹着,粉艳的颜色透出来,什么都藏不住。
轻轻碰一碰就又抖又颤。
衡月受不住,缩着腰往后躲,但立马就被少年揽着腰捞了回去,变本加厉地用牙去磨。
甚至还含在齿间咬了一下,他咬得很重,咬下去的那瞬间圆润的肉珠被两排牙齿压变了形,野狗磨牙似的狠。
只几下,衡月便曲着腿夹住了腿间的脑袋,手抓住林桁的黑发,呜咽着泄了出来。
高潮来得快而猛,饥渴的甬道难耐地收缩着,淫水疯了般从肉缝里往外涌,湿哒哒地顺着大腿流。
她本就水多,身体又敏感,林桁只“碰”了下阴蒂都喷得像是失禁了,丁字裤已经完全被打湿,挤一挤怕都能拧出水。
衡月眼眶发热,泌出泪水,腿根都有点颤。
“别动了......林、林桁......”她扶着台面,垂下手去摸他的脑袋,“慢点、呃啊......嗯......”
手指碰到他烫红的耳朵,又无力地沿着脸廓滑下去,像是在轻柔地抚摸他的侧脸,“别、别磨了......”
林桁听见了,但并未等她缓过来,反倒双腿都跪了下来,身体卡进她的腿间,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一条腿根往上抬,不叫她闭拢腿心,而后低下头去吃那饿到不行的肉穴。
那里已经浪透了,林桁用舌头顶开裹着阴阜的布料,径直舔了上去。
他也不管会不会糊一脸的水,张开嘴就把脸埋进了穴里,偏着头,换着角度去吸那柔软潮热的红腻穴缝。
清晰的吞咽声响起,衡月脱力地倒在腰间的臂膀上,抓着他的头发一声又一声地细细嘤咛。
等把涌出的水都吃紧肚子里了,林桁才缓缓从她裙子下抬起头,眉眼乌黑深浓,嘴唇下巴都湿了,是一张青涩而又充斥着欲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