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无法想象,如果前日去晚了一步,密地阵法崩塌,叶天阳在悟道中化道,救不回来,他会变成什么养。
“噩梦而已,”叶天阳说,“梦不到你才难熬。”
锁魂塔炼魂的痛苦,又能好得到哪里去。师父只想着他,他只想着师父,事已至此,以后好就够了。
“其实我……”
容玄刚一开口,叶天阳知道他要说什么。
叶天阳直接道:“上一世的记忆太苦,我听听就好,只了解个大概就浑身发毛,如果真的要完全融合感同身受,或许会因为愧疚滋生更大的心障。每个人的道都不同,适合师父的,不一定适合我。”
容玄陷入沉思。这也是他一直不想把前世经历告诉叶天阳的原因之一,结局太沉重,而且自己还死在叶天阳前头。
“还好最后一战不了了之。天一好狠。”叶天阳只觉心有余悸,以师父这样的状态,如果天一早有算计,只怕凶多吉少。
容玄皱眉,说起来,不就跟天一对付谷族真仙的手段如出一辙,戳人痛处,不费吹灰之力瓦解心防,逼死对手,如果那时候真要拿徒弟的死来戳他,容玄心里发寒。
“说的没错。”容玄抬眸,被叶天阳这么一说,他反而能放下了,叶天阳的承受能力比他想得要强得多,原以为说完会让对方心生隔阂,以至于两人关系破裂,没想到叶天阳听完竟会反过来安慰他。
“你呢,你没有不快?”
“熬了那么多年都没想过放弃,好不容易得到你了,却还放手,可能吗。”
叶天阳答得坦荡,容玄眸光缓和,也只有这个人值得他深爱两辈子,直到永远。
“师父别想他了,想我。”
叶天阳挑起容玄的下巴,笑着眨了下眼睛。
叶天阳往后移了几步,眼睛一直看着容玄,缓缓直起身,跪着的腿朝两边分,一手下移,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褪下第一件外袍,第二件……直至里衣半敞,结识的胸膛袒露在外。
手指顺着光洁的胸膛一路向下,及至裤腰,伸了进去。
视线坦荡而直接,手法撩人不显下流,容玄看得眼睛都直了,视线落在叶天阳被裤子挡了一半的那只好看得不像话的手上。
容玄的视线让他如受鼓舞,更加躁动,长裤褪下小半,缓缓露出胯骨,叶天阳扯下裤子,容玄瞳孔微缩。
弹出来的光景仅是一瞬,不合时宜的水雾在一瞬间升起,恰到好处地遮住腿根,重要部位若隐若现,雏形很是壮观。
容玄颇哀怨的视线下移后不得不再度上移,落到他妖孽又灿烂的脸上,先前的悲观被抛到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叶天阳半裸的样子。
“继续。”他干脆脱了鞋,移到床上,舒服地靠着看他表演。
这货正经了这么多年,总算恢复本性,才厚颜无耻地耍流氓,诱惑了这么一会,容玄竟有些把持不住。
“看怎么尽兴,师父不妨自己摸。”
叶天阳单膝着地慢慢起身,长裤又褪了一小截,就又移了上去,手掌张开,在劲瘦的腰身处上下缓慢地抚摸,白雾中,笔直有力的长腿若隐若现,不得不说叶天阳的身体真是好看得不像话。
而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容玄眸光一闪,直接一掌按住叶天阳的胸膛,把他压到床上,直接驱散了白雾,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刺啦。
衣帛撕裂的声音。
叶天阳啊的一声倒在床上,朝着衣看整齐跨坐在他身体上方的容玄, 眨了眨眼。
“你又不缺……晤。”容玄话说到一半黒了脸。
叶天阳手一伸,在他双腿间不轻不重地抓了一把,并指在裤缝间划开 一条缝,让容玄的欲望挣脱束缚,撑开了衣料缝隙,而自己很轻易地摸到了隐秘的褶皱,并探了进去。
“其实做的时候,就是隔着衣袍抱你,我也能高潮。”叶天阳支起上身,手指在下边快速动作,另一手环过容玄的肩,轻咬他的唇.
“师父,用你的手摸摸我,哪儿都行。”
容玄单手搂过他,从后背摸到侧腰,一手大力抚摸看正面胸肌和腰腹,再到肩膀,他被徒弟撩拨得情动,一发不可收拾,下边的异样丝豪不影响欢愉,穿看完好的安全感,更让连接的地方感受更深。
叶天阳扶看容玄的腰,让他对着自己坐了下去,呲地一声,容玄头朝后仰,优美的脖子上黏看被汗水浸透的几缕黒发,叶天阳揽过他的腰。
容玄把脸搁在叶天阳肩上,吸了口气,侧过脸,徒弟初愈后的脸色微微泛白,更加可口,容玄亲了亲他的脸。
叶天阳引诱道:“师父要不要自己动动看.”
“怎么动? ”
“像这样,”叶天阳掰过容玄的腿,小腿整个挨着床,接着自己平躺下来,双手扶看他的腰上下动了动,说,“很简单的。”
容玄试了下,脸色微变。
“别起来太过,不然就出去了,”叶天阳教道,“坐下来的时候,尽量往下一些……别停,嗯哈,就是这样,再快些,哈,师父……”
容玄找到节奏,眉头紧锁极为认真,叶天阳躺在身下,喘息的声音实在美妙,容玄按看他结实的胸膛,自上而下盯看他,呼吸越发不稳。
叶天阳舒服得脖子发红,他不忘加倍抚慰容玄,眯看眼赞叹道:“晤,师父真聪明。”
容玄加快了动作,每一下都进到最深,两人几乎在同时达到高潮,叶天阳泄在最深处,容玄直接射在了他胸膛上,快感持续了许久-
叶天阳舔舔唇,把唇边的白浊勾进嘴里,当着容玄的面咽了下去,眼神诱惑至极。
容玄轻笑出声,低头和他舌吻。
许久之后,唇分。
“再来一次。”容玄尝到乐趣,再次提议,正好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丝毫没有疲软的趋势。
叶天阳兴奋地动了动泛着水光的唇,一边喘息一边说,“师父都坦白了,我突然想起来,有件事好像一直忘了告诉师父。不知道重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