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郁怜双手抱着胸,颤巍巍地跪在榻下。那对大奶即便被藏在双臂之下,白腻胸脯依旧被挤出了大半,隐约还能瞄见淡红色的乳晕。
香雪看着郁怜瑟缩的样子,越发想要欺负这人。她掀开薄被,微微张开两条细长的腿,下身一览无余,那处虽被黑浓耻毛遮挡,依稀可以窥见花穴的全貌,熟红的唇瓣露出了一道口子,花蒂如一颗石榴籽,缀在最上边,下边是殷红湿润的肉褶。
她唤郁怜抬头,让人凑过头来清理。
这清理当然不能用手,要用嘴,舌头大剌剌地吐出来,用涎液将整个牝户濡湿,甚至连后头的菊穴也要舔干净。
即便是天潢贵胄,下面跟常人也差不多。郁怜忍耐着腥臊的味道,她紧闭着双眼,想象这是在舔糖葫芦,勉强伸出舌头对着那处就是一顿乱舔。然而这样毫无规章的舔法,却惹得公主低低呻吟了几声,双腿忍不住夹住郁怜的脑袋,逼着郁怜整个脸都埋在她的牝户处,连鼻尖都拱到了湿滑的花蒂上。
她是舒服了,郁怜可难受了,她闷声低哼,快喘不过气来了,手臂也不抱着胸了,凭着活命的本能双手抓着公主的两条腿推拒着,试图得到解放。
香雪觉得花穴越来越烫,只是被这么舔了舔,她就短时间内到达了高潮。然而穴道内喷涌而出的汁水并未溅到外头,反而被堵在了穴口处,郁怜的脸紧紧贴在肉缝处,被突然喷出来的淫水呛了个半死,她已经管不上这味道多难吃了,空气越来越稀薄,郁怜的大脑极度缺氧,原先还在抵抗着的双手也渐渐没了力气,整个人软趴趴地向前倾斜着,身体略微抽搐着,唯独胸口还在小小的起伏着,证明人还没死。
等到公主抓着她的头发,将人从,郁怜已是一副痴态,她涨红着一张脸,眼仁都不知道翻到了哪去,嘴巴大张连舌头都收不回来了,脸上水光淋漓,不知道沾着是淫水还是兜不住的涎液,无意识地发出些许呻吟。
不过公主并未有半丝怜惜,反而将人拽到榻上,也不顾那张脸有多脏,随即便欺身吻了上去,朱唇抿着郁怜嫩红的舌尖,将它渡到嘴中,两条舌头交缠着,生出的津液顺着舌头滑落到郁怜的口中,然而身下人只能翻着白眼,颤抖着身体接受着她人的玩弄,发出像狗一样的哈气声。
那对白腻的胸乳没了遮掩后,直白的垂荡在胸前,公主从脖子一路吻到嫣红的乳首,用牙齿撕咬着,尽管在郁怜稍稍回过神后哭求着不要,公主依旧我行我素,最后将那对奶头玩得发紫破皮。
郁月华就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看姐姐被公主亵玩了一下午,公主不厌其烦地舔吻着郁怜的全身,架起郁怜的双腿吮吻那朵青涩的花穴,将郁怜喷出 ???????? ???????? : ?? ?? ?? . ?? ?? ?? ?? . ?? ?? ?? 的淫水尽数饮下,有时候甚至含着一口,哺到郁怜的嘴中,顺势与人交吻起来,淫水涎液从二人交合的唇瓣处溢出。上者闭着眼一脸享受,下者却是十分痛苦。
到了最后,公主似乎有些厌倦了自己的主动,她仰躺在榻上,命令郁怜蹲下身来,将已经被玩得红艳有些发肿的小逼对准自己的脸,要人主动为喂她吃琼浆玉露。
香雪专攻那颗花蒂,将它含在口中吸弄,舌尖不停地舔舐着,不间断的快感从那小小的一点处产生,传至上腹,小腹一团火热,郁怜的腰酸麻无比,她不敢也不能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到公主身上,只能努力悬着身子,将湿濡的花唇蹭到公主的嘴唇上。
那人的手指拨弄着花瓣,探出一指潜入那道隐秘的口子,却很难将一根手指尽数挤入里面,只好在穴口出徘徊,但也足够把郁怜的穴道玩得咕叽咕叽地叫唤着,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汁水。
郁怜脸上的水渍已经干涸了,混着泪痕、淫水和口水,一张脸脏兮兮的,现在又被玩得一脸崩坏,喘着粗气,口水都兜不住积在了胸口。
最后香雪狠狠吸了一口花蒂,郁怜喉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抖着臀瓣,淫水汹涌喷溅到了公主精致的脸蛋上。
她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屁股坐了下来,已经顾不上得不得罪人了,她的腰和小腿肚都好酸好酸……
郁怜原以为代妹妹受过之后自己便可离开,哪里能想到这一切不过是郁月华明捧暗踩的小计谋。长公主想要做储君,自然也需要那些王公大臣们的支持,故而她虽并不计较有能之士的出身,但若两者兼有岂非锦上添花,能为自己带来一笔更加丰厚的资源。
原先郁月华身为公府千金,得长公主青睐有加,自是前路坦然,步步直上青云。
可如今的她不过是郁府名下的一个义女,终归是不能和亲生女儿相提并论,还能留下已是天大恩赐,可这锦绣前程却是断送了。
可她偏偏不甘心,要叫长公主看看这真正的郁家千金是何模样。不管如何,天秤总是偏向自己这边,郁怜这个草包唯一的用处就是让外人看到自己的好。
……
一连几日下来,郁怜都被长公主圈在房内亵玩。这一日,郁怜无可奈何地照着香雪的指示,仰面躺在床榻上,两手扒开自己湿漉漉软乎乎的唇瓣,将鲜红的内里尽数展露。香雪笑着将碗中盛着的蜂蜜糖浆尽数浇在上面,一部分流进了翕张的肉洞之中,但很快又被紧密的穴肉排挤出来,在入口处溢出一道又一道黄金色的透明蜜液,而大多数则是被黏在了蜷曲的黑色耻毛上。香雪甚至用手指卷住一撮又一撮便圈玩了起来,上面混着粘稠的糖液,耻毛被打结成一绺一绺,看起来像梳着短短的小辫一样。
郁怜怯怯地望着香雪,这个女人新奇古怪的玩法层出不穷,最后总是将自己玩得崩溃大哭。
香雪的指尖粘连着一丝透明的糖液,她若有所思,缓缓将手指移向郁怜红肿的阴蒂,细腻的指腹搓揉着柔软的蒂珠,郁怜敏感地抖了抖身子,这地方几日来就没好好休息过,每次都是被重点关照的对象,原先一颗黄豆大小的蒂珠硬生生被催熟成了葡萄大小。
果然,香雪揉弄了片刻,便停下动作,俯下身子探出殷红的舌尖,开始细细舔舐着她的整个阴部,温热的舌头游移着,时而重时而轻,密密麻麻的触感集中在下体,不管多少次郁怜都会被刺激地绷紧大腿,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将香雪的脑袋狠狠压向自己的小逼,偶尔听到香雪唔唔的喘息声,郁怜心中便会窜起一种报复成功的爽利。
香雪玩女人很少舔她们的下体,那地方虽在情事上是一处销魂地,可终归还是肮脏的,她一个公主怎么能屈尊去舔尿尿的地方呢?
大多时候,都是其他人服侍她。
唯独郁怜一人,能享此殊荣。
就在郁怜快要高潮的那一刻,外头却忽然响起了侍女略显慌张的声音,还未等后者禀告完,一道清澈透亮的男声便将其打断。
“表姐!”
……
来人则是景王世子卫沂。他此次前来表面是探望表姐,可香雪不用问也知道自己这个表弟怀得什么心思卫沂是来找郁月华的。
说起这二人,其实卫沂同样得称郁月华一声堂姐。
这便要提到景王、景王妃和上一任郁国公。这景王妃出身乡野,并非官宦人家,何以得了机缘,成为了皇亲国戚?因当年她家乡发了大水,大部分人流离失所,景王妃一路颠沛流落到了外地,差点饿死的时候被路过的郁国公救下,后者见她身世可怜,收作了养女,取名玉蓉。
景王妃与现任的郁国公则是义兄妹。
后来机缘巧合下,玉蓉救了景王一命,被景王死缠烂打追求了一年之久,最后在长辈的撮合下,答应嫁给景王。
域名:?????.???? 所以,即使玉蓉与郁府并无血缘关系,可明面上卫沂和郁月华还是亲戚关系。
玉蓉生卫沂的时候差点没了性命,景王心疼妻子,发誓自己与爱妻只此一子。这卫沂可以说是众人心尖尖上的宝贝,更何况他从小体弱多病,却乖巧可爱,并无半点贵族子弟的顽劣。
唯一一次闹脾气,还是他吵着要娶自己的堂姐郁月华,然而那时卫沂不过六岁,正是童言无忌,众人都被小童的语出惊人弄得啼笑皆非,就连郁月华都掩着唇低低笑了起来,丝毫没有自己作为主人公之一的尴尬,只觉得这个小弟弟真好玩。
卫沂似乎遗传了景王追人的特点,从那一日开始整天变着法的找机会去见堂姐,一有空就跟在表姐的屁股后面,整一个小跟屁虫。
郁月华当时还并不像如今这般虚伪。一派孩童的天真烂漫,总是对卫沂笑脸相迎,还叮嘱他莫要让伯父伯母担忧。面对卫沂接二连三的幼稚表白,郁月华并没有无视,而是郑重拒绝。只是最后一次见面时,郁月华与卫沂拉钩,说等你回来那一天,若你还未变心,我就嫁给你。
那时卫沂八岁,他的身体一直未见康复之兆,父母忧心,寻来了一位高人,让卫沂跟随前去休养,至于归期,未定。
卫沂抽噎着说自己再也见不到姐姐了,郁月华看着堂弟哭得这般伤心,终是不忍心。
然而八年过去了,卫沂回来了,他还是景王世子,可郁月 蛧 站 : ? ? ? . ? ? ? ? . ? ? ? 华却不再是郁府千金。
前段时间卫沂登门拜访了好几次,可郁月华闭门不见,明显是故意躲着他。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卫沂一直牢牢记着这个誓言,可不知道郁月华是否还将它放在心上,或是已抛掷脑后?
他并不在意郁月华到底是不是郁府千金,他不在乎自己的妻子是怎样的出身。卫沂的父母便是例子。
如今他听说郁月华在长公主这儿,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就是想见一面堂姐,问个明白。
可惜,这次又让他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