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1)

两个人颠儿?在马背上,真的舒服嘛?

盛溦溦后来发?觉还挺舒服的,主要是她也没坐在马背上,娄宴怕马骨架太大,硌的她不舒服,便将她反抱在怀里,她反坐在他腿上,双腿环在他腰上,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像是树懒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

舒服是舒服,就是抱在一起的姿势嘛,就有些不可言说了。

那马跑起来,一上一下,盛溦溦的身体也随之一上一下,在别人眼里看起来,那姿势就更?加微妙了。

后来的后来,盛溦溦偶然间听到坊间传言,说太子殿下深夜带一女?子回太子府,一路缠绵到太子府大门口都?不肯罢休。

盛溦溦一气之下,冲到书房,质问娄宴带了谁回来,娄宴笑意不减,将她抵在榻上:“爱妃若忘了自己曾做过?那般荒唐事,朕不妨带着?你回忆回忆?”

不过?那是后来的事了,眼下宫里已经禁了宫门,不便回宫,娄宴骑马带盛溦溦回了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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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宴抱着?盛溦溦下了马,一路上也没将她放下来,金环和银秀事先不知道?他们回来,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迎出来,却被?当作透明人一般视若无睹,两人倒一点儿?都?不恼,自己伺候的主子这么得太了殿下宠爱,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先去沐浴,孤有话问你。”

娄宴说这话的时候,宠溺仍在,却有多?了一些不明的情绪。

盛溦溦乖乖的拿了衣服先去沐浴,故意磨蹭了许久,想熬到娄宴困了睡着?了再出来,谁知出来的时候,娄宴还精神抖擞的坐在榻上。

娄宴一定?是属夜猫子的!

在撒满玫瑰花的浴池里泡久了,浑身都?是花香味儿?,盛溦溦拿着?干巾擦头发?,冷不丁的被?娄宴一把揽入怀里,另一手接过?她手中的干巾,替她擦起湿发?来。

盛溦溦低着?头,任由娄宴温柔地替她擦头发?,思绪已经百转千回,娄宴显然是想问她大殿下为何出现在香粉阁,她该怎么解释呢?她可是把稀罕至极的圣药金草丹给?了大殿下了啊!

娄宴见盛溦溦坐在那里,眼神讷讷,抬起她的下巴,探身在她唇上吻了吻,尔后移至她的耳边,轻咬住她的耳垂,低沉暗亚的磁性嗓音简直有着?酥死人魅力:“你有何事,忘了和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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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盛溦溦感觉耳廓处又酥又痒, 不禁往前挪了挪身子,好脱离那股令她脸颊发烫的灼热。

抬起眼眸迎上娄宴的视线:“殿下指哪件事?”

娄宴将盛溦溦半干的头发轻轻拢起来,握在掌心,另一只手摩挲着她雪白细腻的后颈, 漫不经心地道:“你还有别的事瞒着孤?”

“殿下, 若说我有一百件事儿瞒着您,您也不会相信呀。”

“也不见得?。”

盛溦溦急了:“没有没有, 殿下你是知道我胆子小?的, 我哪敢瞒着啊,也就是大殿下这件事儿不知道怎么和你说罢了。”

娄宴伸手轻点了一下盛溦溦的鼻尖, 见她盈盈浅笑?的眼眸内春风荡漾, 红唇潋潋如蜜桃,禁不住低头凑过去印上一吻,白净修长的手指从后颈处移至她娇嫩如蛋白的下巴, 轻揉的抚了抚,宠溺道:“近来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那也是殿下宠的,不关我的事儿。”盛溦溦水眸轻挑, 几缕青丝顺着鬓角滑落,稍稍几根落在卷翘的长睫上,大部分浮在锁骨处,与贴身的青色内衣相映成彩,竟衬出别样?的慵懒风韵, 慢慢从眼角溢出,贝齿轻咬红唇, 绝美的脸庞上露出甜甜一笑?:“要怪也只能怪殿下自己?了。”

“自是孤的不是, 孤定当反省。”

“殿下知道便好。”盛溦溦想了想,抬眸直视着娄宴:“殿下, 算上今日,我与大殿下总共见了三次了,第?一次是我打梭云那一次,算起来是大殿下替我解了围;第?二是我在宫里走失那一日,当时大殿下中了毒,我身上刚好有殿下给?我的药,所以我就救了大殿下;最后一次便是今日了,大殿下说有那里埋伏了死士,担心我和十里两个人应付不过来,所以要跟我们一起去……”

盛溦溦话?还没说完,见娄宴面色越来越阴沉,心下不由开始发慌:“对不起殿下,我真不知道金草丹是圣药,我要是知道那药那么稀罕jsg……我……”迎着娄宴沉沉欲燃的黑眸,盛溦溦一下就心虚了,也不敢说假话?,垂头咬唇:“我……怎么说也会在用药前,经历一下严酷的思?想斗争……”

盛溦溦看了娄宴一眼,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屋子里的气氛陡然安静了下来。

过了良久,才听到娄宴暗哑的声音传来:“药本?医人,大殿下既有性命之忧,你救他也是正理。”

盛溦溦愣了愣:“那殿下……为什么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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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宴心口不由一阵憋闷:“你既知道有死士,为何不回来找孤?”

盛溦溦想想,解释道:“当时情况紧急,我怕来不及,更怕打草惊蛇,那样?一来,先前做的所有努力都白废了……”

“这不是理由。”娄宴逼近盛溦溦:“你在察觉到危险时,第?一个想到的人,应该是孤。”

盛溦溦:……唉这是什么意思??就为这个生气?

这明明很好哄的好嘛!

“殿下,我当然想到你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盛溦溦一双眼睛望着娄宴,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但我知道殿下忙完公务就会过去找我的,我相信殿下说话?算话?,一定会去的,所以才没有回来呀。”

娄宴觉得?又气又好笑?,明知道她是在狡辩,可看她那故作真事儿般的模样?,就不想同她较真儿,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你啊,孤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了,以后孤尽量不让你有危险,若有危险,一定要告诉孤。”

盛溦溦心中一动,踮起脚勾住娄宴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以示感动:“我知道了。”

发香混着清淡地体?香一股脑儿冲向娄归的鼻尖,令他一阵失神,搂在盛溦溦腰间的手不禁用了力,眸色越发的炽热灼烈起来。

盛溦溦赶紧用手推开娄宴健硕的身体?,咕囔了一句:“殿下,我头发还没干呢。”

天气热,头发擦净水后,干的就比较快了,盛溦溦察觉头发干的差不多?了,便拿起桃梳准备将头发梳顺,她的头发浓密直长,松松地披散在肩上,刚沐过浴的脸上脂粉未施,从镜子里看过去,纯净粉嫩的鹅蛋脸上,一双漆黑如墨的水眸,说不出的倾城之色。

桃梳刚沾到发丝,便被娄宴拿了过去:“孤来。”

盛溦溦抿唇咯咯直笑?,脸颊上的梨窝便隐隐露了出来:“多?谢殿下,殿下帮我梳直梳顺就好,不然明个一早起来,容易缠着一团。”

娄宴微一挑眉,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替旁人梳头,力道把握不好,轻了又怕梳不顺,重了怕弄疼溦溦,只好估摸着力道,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迟缓。

盛溦溦故意打趣:“指挥千军万马的殿下,您这手中的刀剑换成了小?小?桃梳,可还觉得?顺手?”

娄宴面容平静:“孤以为此等闺房情趣,一点儿不输于驰骋疆场。”

盛溦溦突然一扭头,扯到了头发,疼得?她闷哼了一声:“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