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真是伤脑筋。

“奴才知道,伺候殿下,一个贴身?宫女想来是应付不?来的……”

“应付的来,足矣。”娄宴语气稍显不?耐,厉眸直直看向廖公公,果断地道:“孤这里,廖公公今后?不?必再操心了。”

廖公公还欲再劝:“太子殿下……”

“退下。”

话已至此,廖公公自知再多说就等于自寻死路,只好带着几?个宫女灰溜溜地离开了,东宫这边儿的事儿没办成,皇后?娘娘必定大动?肝火,为了保住自己内务府总管的身?份,廖公公必须找一个替死鬼才行。

廖公公走后?,盛溦溦走到?娄宴身?旁,嘟起唇道:“殿下,您要是想激化同皇后?娘娘的矛盾,也不?必拿我挡箭牌吧!”

娄宴挑眉,眸含笑意地看着盛溦溦:“怎么说?”

“殿下如?今身?处东宫,一切行动?都处于皇后?娘娘的监视之下,连我都知道忍一时风平浪静,殿下又如?何不?知呢!殿下之所以?直言拒绝,不?惜惹恼皇后?娘娘,我猜殿下一定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想惹恼皇后?娘娘,刚好我在这里,所以?殿下就拿我来筹谋喽。”盛溦溦挪了把?椅子,在娄宴身?旁坐下,清幽幽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娄宴:“殿下,我说的对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哦?你且说来听听,孤为何要激怒她??”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但想来是与殿下调查的御物失窃案有关。”

娄宴伸手在盛溦溦鼻梁处轻轻一刮:“不?愧是孤看中的人,连廖公公都未看出来,你却看破了。”

“廖公公没看出来,只因?他也是局中人,一边担心得罪皇后?娘娘,一边担心得罪殿下您,他光顾着两头为难了,哪儿能想那么多啊!”

娄宴合起手上的书,将盛溦溦轻轻拥入怀里,轻出声?道:“你猜的一半对,一半不?对。”

“哪一半不?对?”

娄宴深沉的眸子幽冷沉静,像是从心口处发出的声?音一般,认真又严肃:“无?论何时,孤都不?会拿你做谋划。”

盛溦溦依偎在娄宴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际,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即使是这样,我也不?相信殿下无?缘无?故提起我。”

娄宴抚了抚怀中人儿的肩,语气又轻又柔:“从你决定来太子府的那一刻,你已经成为皇后?的一颗棋子,在她?眼里,你是一颗早晚都要牺牲的棋子,但孤要让她?知道,你是孤最在意的人,为了你,孤不?惜得罪她?,所以?,她?不?论想做什么,都得考虑是否能承担后?果。”

盛溦溦差点儿热泪盈眶:“殿下……”

“孤等了这么久,你竟这副表情?不?打算报答孤?”

盛溦溦破涕为笑:“殿下什么时候学?会要挟人了?”

“孤怎么会要挟你,难道不?是你主动?报答孤么。”

“殿下要我怎么报答?”

“你应该比孤更清楚。”

盛溦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清楚个鬼啊,娄宴简直坏的很!

“孤有你一个足矣,你难道不?应该以?身?相许?”

盛溦溦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去看娄宴的眼睛:“……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啊。”

娄宴凑近了些,手在她?的后?颈处摩挲,动?作缓慢轻柔,眸色炙热的灼人,呼吸间清洌的气息夹杂着越来越沉的呼吸声?,拂在盛溦溦的脸颊、耳畔,扰的她?一阵阵心神荡漾。

“不?够主动?。”修长的手指挑起盛溦溦柔嫩的下巴,抬起她?绝色惑人的一张脸,眉目如?画、秀鼻娇唇,无?一处不?在啃噬他想要压下去的躁动?,眸色幽幽一沉,磁性的声?音低沉起来,像是魂牵梦萦的低音炮,在盛溦溦的耳畔昵喃出声?:“孤希望你再主动?主动?。”

尼玛,娄宴要是骚起来,简直无?人能敌啊。

盛溦溦飞快地看了娄宴一眼,这么暧昧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偏偏还是一副清冷禁、欲的面容,倒叫她?怀疑有没有听错了。

一个念头腾起,盛溦溦噙起笑容,灵动?的双眸直视娄宴:“殿下恕罪,我愚笨无?知,实在不?知殿下所说的主动?是何意?”

娄宴被盛溦溦反将一军,不?见丝毫不?悦,反倒将她?抱的更紧,眸色愈发的深邃,伸手撩起盛溦溦额前的碎发,指腹有意无?意的触在她?脸部肌肤上,激起她?一阵颤粟,语调更加暧昧:“无?碍,既是孤的人,孤有责任教会你。”

盛溦溦察觉到?自己的那点儿伎俩太LOW,完全玩不?过娄宴,只好求饶:“殿下日理万机,这等小?事还是让我自己摸索吧。”

“孤从不?出尔反尔。”

语毕,娄宴的气息陡至,盛溦溦顿时觉得身?前的空气都跟着稀薄起来,呼吸里满满的都是他灼热的气息,还没等她?伸手去推,双唇便已被他霸道的吻住,随着他的吻势时柔时硬,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回?应。

唇齿纠缠间,娄宴将盛溦溦隔在两人身?体间的手臂挪至他的脖颈处,使她?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两人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消除,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直到?一个长长的绵吻结束,盛溦溦才发觉自己的双臂紧紧地勾在娄宴的脖子上,手臂上渗出了细密的汗丝,他的几?缕青丝都缠在了她?的手臂上。

娄宴见盛溦溦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垂眸吻了吻她?的唇,声?音低哑道:“勾脖,学?会了吗?”

盛溦溦被吻的七荤八素,喘息着伏在娄宴胸前,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等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后?,才惊觉中了计。

娄宴见盛溦溦神情懊恼,伸手极其温柔地试去她?鼻尖细密的香汗,勾唇浅笑:“不?会也无?妨,孤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定能让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盛溦溦叹息:真是只有更骚,没有最骚啊!

……

盛溦溦靠在娄宴怀里,目光无?意的滑过桌前,看到?一张宣纸上画了一只碗,碗的模样似乎在哪儿见过。

盛溦溦起身?,拿过那张纸,问:“殿下,这画的是一只碗?”

“嗯。”娄宴又将盛溦溦重新揽回?怀里,下巴抵住她?的发顶,能闻到?她?淡雅的体香和柔和的发香:“是父皇御用的玉碗,也是这次失窃的物品。”

玉碗?盛溦溦确定见过这只玉碗,蹙眉想了想,忽然一个画面闪过脑海,道:“殿下,我若是帮殿下找到?了这只碗,也算是报答殿下了吧?”

“不?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