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鹤霖的声音,低沉又炽热,粗重又浑浊,浓烈滚烫的男子气息。
“……好啊哈……啊嗯……干我……我是你的……哥哥干我……”
“……哥哥好大……唔啊……啊哈好烫……里面要被干透了……”
“……嗯啊……哥哥射进来……射给我……”
是千夙西的声音,断续又破碎,喑哑又迷离,被情欲狂热浸透沾湿了的止不住的魅意和呻吟。
床榻上的被子和随手扯下的衣物已然凌乱的不成样子,垫在千夙西腰下的软被和枕头也都带着湿淋淋的淫水痕迹,滑落到床边,掉到地上。
叶鹤霖喘息着,长叹着,低声的言语着,胯下耸动挺干不停,狂热又激烈的抽动操干了许久,直至窗外的天黑了仍不停下,紧紧的抱着千夙西,两人换了个姿势,让无力虚软,全身泛红冒汗的少年侧躺着,抬高了一条腿,往那流着淫水汁液的后穴再次插入。
上面是唇与唇的亲吻和吮吸,下面是渴望而愈发淫靡的阳物与肉穴的互相结合和彼此摩擦挤压。
抽插的水声愈发激荡淫乱,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放肆。
床帐随着二人激烈的交合不停的晃动着,上面绣着的动物花草便纷纷活了起来,在布面上欢乐喜悦的跳舞,频频荡漾出美妙的波浪弧度,见证着床榻上一对痴缠交合的爱人。
叶鹤霖侧着肏千夙西,直至身下的人扭了头来向他索吻,便再次换了姿势,扶着千夙西的腰,又一次让少年主动骑在他腰间,按着人的腰臀往上肏得那一具优美的身体起伏晃动。
而待千夙西坐不住了,腰酸软无力的塌了下来,每被顶弄一次便哭一声,叶鹤霖便又心里软软的,满足至极的将人抱了下来,仰躺着放在自己身下,看着那绯红潮湿的脸,抬高了少年的腰和屁股,分开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架到自己肩头,再从正面激动亢奋的往下压着腰胯,操干满足千夙西。
少年身体和四肢的柔韧和灵活再好不过,腰胯和后背都悬在半空,两条腿被叶鹤霖高高提起架在肩头,股缝间的后穴软洞中吞含着男人插进去的巨硕阳物,因着彼此亲吻吮吸的姿势,成了胸膛与腿面几乎对折紧贴的高难度体位,膝窝落在男人的肩头上臂处,两条白皙柔软的小腿敞开着,在二人接吻吮吸的脑袋旁边轻轻的挣扎摇摆着。
叶鹤霖手臂和脊背处的肌肉紧绷鼓起,浮起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性感又极具魅力,大腿将千夙西的臀部往高处垫起,耸立粗热的阳物直直的抵进少年体内,钉的极为牢固紧密,只靠腰胯前倾,下体抽插之力肏得千夙西胸膛不停拱起耸动,整个人直往床头滑动。
叶鹤霖的阳物粗硬无比,炽热难挡,坚硬挺直之处如一柄战无不胜的利刃兵器,千夙西的后穴孔洞却是春风化雨,缠绵软腻,层层吮吸,温暖潮湿如一汪融化了花蜜玉脂的荡漾泉水。
叶鹤霖的动作越是如狂风暴雨,猛烈侵袭,肉体撞击和拍打声淫乱的不忍细听,千夙西便越是难以自控的一起随着体内的律动和顶撞呻吟呜咽,断续的尖叫,发出艳丽甜腻的泣音。
真正的是抛弃了一切尘世的枷锁和忧虑,叶鹤霖与千夙西在小小的一方床榻上彼此身躯贴着身躯,四肢缠着四肢,下体连着下体,无止尽的灵肉合一,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恩爱缠绵至极。
阳物肏到后来已经是成了湿淋淋,闪着水光的一根滚烫肉棍,亢奋又火热,后穴也是痉挛颤抖着,收缩翕动着,穴口随着粗硬阳物抽出的动作往外翻出一圈艳红的软肉,绽放盛开如菊,再次被肉刃给顶着肏进甬道深处,收缩成含着阳物根部颤抖的一口填满了的肉洞。
抽插不停。
肏干不断。
呻吟不绝。
啜泣不止。
直至彼此的生命尽头。
直至爱人的身体和灵魂最深处。
提醒主人时辰的一只沙漏小瓶摆在桌子上,细碎绵软的沙子悄无声息的从小孔往下滑落,时间逝去消散无踪,日落月升,鸟雀归巢,天由澈的蓝色变作昏暗的金黄,再是浓烈的黑色,而床榻上的动静却一直没有停止,愈演愈烈,愈演愈火热狂乱,从千夙西拉落了床帐开始,从他蒙上叶鹤霖的眼睛开始,从他脱光了衣服自己用手指润滑扩张开始,从他主动骑坐在叶鹤霖腰间,用后穴吞吃下男人的粗硬阳物开始……
便是天雷勾动地火。
便是野火漫过枯林。
便是荒凉之地新抽绿意花红。
分分合合。
插进抽出。
九浅一深。
星星从黑色的天幕上闪现了出来,亮晶晶的眨着眼,月亮也晶莹静默的照着人间与尘世。
与此同时,宗府内还有一处房间也是同样的火热暧昧,却不是在床榻上,而是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站立交缠着,林泽峦头发披散着,垂在脑后和脊背上,头顶处带着两只毛茸茸的白色长耳朵,像只可爱的小兔子一般,胸口的两处红肿乳粒高高凸起,上面都挂着一枚小巧可爱的红色装饰,腰间还围挂着一条同样的毛茸茸的腰带装饰,尾椎骨往下的地方却是多出了个约有两个手掌长的精美坠饰,绒毛很长很软,蓬松之后是很大的一团,不过上面沾染着些令人脸红羞耻的精液和淫水痕迹,是一条用来配合兔子耳朵的大尾巴,却不似兔子尾巴似的短小,而是一根同样白色精致的粗大玉势,根部处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绒毛,用手捋顺之后,垂放着落在两瓣臀肉间,完全无法发现内里藏着的端倪和蹊跷。
那玉势应该是先前两人当做润滑前戏,插入林泽峦后穴之中抽动开拓用的,上面沾染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迹,因着抽出之后宗轩夜便立马扶着林泽峦的腰,将自己的阳物直接插进了眼前人的体内,开始激烈而兴奋的抽插操干,没有顾得上取下,就宛若尾巴一般的依旧挂在林泽峦后臀双腿间,随着体内阳物律动进出的动作而来回的左右轻甩。
林泽峦的一条腿被宗轩夜抬起,紧紧的圈在腰间,另一条腿颤抖痉挛着,踮着的脚尖绷紧了,十根脚趾圆润而可爱,仿佛白色晶莹的玉石,小腿膝盖处是一道光滑流畅的曲线。
两人是在以站姿交合,宗轩夜的阳物挺直肿胀如枪,滚烫炽热似火,深深的楔进林泽峦体内,将眼前的小兔子装扮的美人肏得不停的呻吟喘息,尖声浪叫,原本灵动俏皮的眼眸也失神迷离的上翘,只剩下哭泣过的魅意和艳红。
而在另一头,忙碌追查了一整日的谢非鸩草草用完晚餐,期待焦急的回到小院,想立马看到拥抱千夙西,却仍旧是不出所料的,房内空无一人,失望至极,疲惫寂寥的坐下了。
月亮继续移动,树梢的影子在地上也变换了位置和高度。
一个黑色的身影有些孤寂的坐在窗边,偶尔屏息,倾听着窗外的动静,沉默着,连蜡烛也忘了点,在黑暗和失意中等待着他喜欢的人回来。
这一个下午直到夜晚,从主动骑乘到被叶鹤霖压在身下进入,敞开了腿的承受操干欢爱,千夙西全然赤裸和热情似火的,主动迎合的被操到失魂,被操到高潮,被操到哭泣,被操到后穴合不拢的往外淌出淫水精液。
却不是因为惩戒,因为折磨。
而是因为叶鹤霖。
因为他心悦的叶鹤霖。
是叶鹤霖的爱与欲,也是他对叶鹤霖的爱与欲,是彼此间灵肉合一,永不分离的铮铮誓言。
想对方舒服,想对方快乐,想对方知晓身体和灵魂同样火热的爱。
“哥哥,我里面舒服吗?”
千夙西脸上的情潮未退,两颊绯红,眼角湿润,半躺着依偎在叶鹤霖怀中,抱着眼前人的一只胳膊,胸前的两只乳头被吮吸的发红挺立,后穴还含着那根肏了他好几个时辰的肉棒淫物,淡淡的粉色和汗滴沾染全身,低声问道。
“舒服,舒服极了,你里面湿湿软软的,又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