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出去……”
平日里冷淡漠的声音此时变了个人似的,说不出的无助脆弱和惹人怜悯,低哑断续的浓浓泣音,还染着抹不掉的高潮过后的情欲之色。
敏安王见千夙西已经体力不支,便抱着他走回床边,将迷离的少年放下,摆成趴跪着抬腰提臀的姿势,然后俯下身体,从后面进入了他。
无论再进入多少次,肏弄多久,那处依然是紧致无比,湿热难挡,插入时颤抖着严丝合缝的含住轻吮,抽离时又恋恋不舍的裹缠挽留。
腰身细窄如线,高高撅起的臀瓣有着圆润丰满的凸起,是两条好看别致的圆弧,并不如毛笔勾勒的墨画一般僵硬,有着微小的颤动和触手温热的滑软。长而光滑的脊柱,正对着中间股缝处,神秘的凹陷是一道幽深引人探寻的风景,敏安王的阳物就抽插其中,享受着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妙感觉。
千夙西简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呻吟也被撞击的断续起伏,偶尔被捅到最深处时发出一声微弱的长泣。过于激烈的情事于二人的体力是个巨大的消耗,敏安王的汗水自额头一滴滴的不断滑落,沾湿了千夙西的侧脸,使其愈发的潮红迷人,细眸半闭着,眼角被凶狠的肏弄逼的泛红,长而浓密的漆黑睫毛沾了泪滴,无助的轻轻扇动。
敏安王喜欢所有的姿势,只要是千夙西,他都有无穷的精力和欲望,翻来覆去的肏弄那紧热软穴,他情不自禁的抚摸千夙西的脊背,凸起瘦削的蝴蝶骨,过于纤细的侧腰,凹陷的尾骨及臀缝,从后面进入的摆胯挺腰的动作却不见放缓,力道仍大的惊人,快速而精准的顶入,仔细碾磨着身下人的敏感点。
千夙西简直要被顶的心脏也跳出来,往前一耸一耸的低声呻吟啜泣,红肿的后穴里溢出大量的黏液,被润湿的脂膏和身体自行分泌的汁水,温热的被带出流到穴口,又从大腿内侧流淌下去。
丝丝缕缕的痒意,夹杂着后穴传来的充实感觉,滚烫粗长的撑开自己身体的狰狞欲望,被碾磨着敏感点的无上刺激和欢愉,千夙西早已意乱情迷,魂飞九天,他觉得自己格外羞耻淫乱,又有着说不出口的隐秘的满足和渴望,这所有的一切,他的身体早已习惯。
而令敏安王心动沉沦的人,此时就在他身下,隐忍失神的双眸印在他眼里,湿热的后穴紧紧含咬住他的阳物,躯体紧密结合相贴,过往的点滴都无一遗漏的镌刻在他心里。
“我的夙西,乖夙西,好宝贝,明天带你出去。”敏安王在高潮之时,低头咬住千夙西一侧肩头,边挺腰释放,往少年体内喷射精液,边喘着粗气含吮细腻肌肤,又亲又吻,低声道。
“……啊……啊……嗯……”
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后穴痉挛着绞紧了肉棒,高潮时的快慰欢愉如同闪电雷鸣奔腾着冲向大脑,火星四溢,前端也被刺激着同时到达了高潮,喷溅出浓浊的白色精液。
等到敏安王终于释放在他体内时,千夙西已经跪不稳了,上半身完全的瘫软下去,后背起伏发抖,面色绯红潮湿,大腿内侧更是一片湿黏,顺着红润的肌肤往下淌落精液。
敏安王抱着千夙西吻了很久,将人揽在怀里抚摸,之后有信鸽飞来,落在掌中,扯出纸条瞧了几眼,便爬起身,穿好衣物,但临走时却一手停留在床头,摸索了一会儿,似乎是检查了机关及铁链在墙上的固定情况。
千夙西侧着身体,蜷缩在敏安王披在他身上的一件衣袍下,看着敏安王的动作和离去的背影默不作声,再一次坠入到沉寂和孤独中去。
他只躺着休息了一小会儿,便爬起身来洗了澡,却未如以前般给肌肤红肿处上药,到了黄昏时分,仍是十分自觉的给后穴做了润滑和扩张,塞了根玉势进去,等待着敏安王回来。
天色昏暗时,敏安王似乎才处理完事物,有些急躁不耐的转身关了门,走向千夙西。
千夙西跪坐在床上,双手放在膝盖前面,铁链便沿着脚踝和手腕缩进被子里,长眸说不出情绪的看向敏安王,仍然如往常一般的有些不安和羞窘,一副等待被宠爱的安静模样。
敏安王走到床边时已经将自己的衣物脱光了,锦质腰带,飘逸长袍,绸缎外衣,白色的亵衣亵裤,随意的解下,扔在脚边,铺成路一般,蔓延向床上的少年。
“吃过晚饭了没有?”敏安王欺身上去,将千夙西压倒在床上,一手去解他腰间的细带。
千夙西点了点头,细长的红色腰带被拿起,放在了他的脑袋旁边,衣物已是被扯落,乱糟糟的扔下了床。
敏安王低头去吻他,探进舌尖,吮吸出缠绵水声,一双手抚到千夙西腰间握住,紧实细腻的肌肤,却太过纤细脆弱,虽然有几处仍肿着,但几乎可以隔着肌肤摸到瘦削的骨头。
“怎么这么瘦,再给你吃点我的东西好不好。”
敏安王干燥宽大的手掌掠过腰侧之后,便下移到臀部,摸到股缝间,按压挑逗着那处软软的穴肉,同时精瘦的腰胯下压,挺翘勃发的阳物在千夙西小腹处抽插似的戳刺撩拨,道。
千夙西被下身处的动作弄的身体发烫,每一个毛孔都往外冒出热气,血液沸腾的滚动着,十分听不惯这种赤裸直白的话,脸有些发红,伸手去扯了床帐下来,将二人都圈了起来,之后本能的分开双腿,抬起腰,令阳物移到了股缝间,手臂也轻轻勾缠住男人的肩头。
尽管仍然是敏安王占据主动,但他却感觉到了千夙西的一丝不安和急切,以及滚烫身体下的渴望和热烈,少年很少像这样一开始就主动的攀着他的肩,神色不禁变的有些玩味难明,嘴唇勾起,带了询问和几丝疑虑,笑道:“这么热情,上一次你这副样子的时候是想着逃走,今晚又是为了什么呢?”
千夙西肌肤白皙胜雪,莹润若玉,两颊处落了花粉似的淡淡红晕,一双细眸中闪过些微慌乱紧张,但很快就重新变的雾气潋滟起来,长臂又缠紧几分,轻抬上身,勾住敏安王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摩挲,吐出几个字,道:“你下午应了明天要带我出去的。”
敏安王仍是有些怀疑,目光直直的盯着千夙西,却又不愿辜负这满室的春光和艳情,恨不得抓紧每一刻的光阴与少年缠绵相处,道:“罢了,你主动献身的样子,我倒是很喜欢。”
窗外,夜空中的月亮由弯弯的一道闪亮细牙变成半圆,又是更加明亮的圆盘,如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一般,冷的光辉洒落,直至再次天明。
“今晚蒙着你的眼睛做,你那样很敏感。”敏安王吻够了千夙西,才将他的头抬起,拿红色腰带蒙住了他的眼睛,吸了一口气,暧昧的道。
千夙西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玩法,只隔着层叠的轻纱床帏看了窗外一眼,之后轻轻的闭上双眸,等待着接下来的进入,及一夜的漫长情事。
玉势抽离,重新抵入敏安王的阳物,粗硬滚烫的肉棒插进股缝之中来回抽动,直将那穴口褶皱撑的无一丝褶皱,插入抽离间裹缠出鲜红的嫩肉。
少年的破碎呻吟,男人的粗喘长叹,汗滴与泪水,快速挺动的腰胯,被撞击的红肿的臀瓣,淫靡至极。
千夙西每一回情事时的反应和神情都被敏安王尽收眼底,无数次的赤裸纠缠,深夜白天的缱绻相依,在他身下的低吟和喘息,细微的颤抖和战栗,高潮时被插的沉迷失神的旖旎低语,渴求自己进入时的羞赧魅态,都无法隐藏,无法忘记,激起敏安王身体一次次的强烈反应和心底波澜,留下了让他刻骨铭心的深刻回忆,如野草蔓延般的生出更多欲望和念想,让二人一旦开始交合便极难停止。
千夙西的甬道紧热无比,湿黏顺滑,无论多久多粗暴的玩弄都紧紧的咬住阳物,如两人间的第一次交合一般,仿佛天生就是为敏安王而造,契合的缠绕包裹着狰狞的肉刃,异于常人的凶悍长度,上面血脉喷张的青色筋络和纹路,卵石一般圆硕坚硬的龟头,都被一一仔细的抚慰,一下一下的收缩吮吸着。
抽插了几百来下,千夙西已经是泄了两回,敏安王才刚刚好达到高潮,挺着腰将精液全数的射了进去,之后喘息着,阳物又一次在后穴内硬起,要将少年的身体翻转过去,以后入的姿势再开始新一轮的征战肏干。
敏安王年轻体壮,精力旺盛,遇见千夙西之前更是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现在却只要看见少年便是欲火突起,呈燎原之势,几乎在每一次的交合中,他都会换上好几个姿势,以不同的方向和角度肏弄千夙西,四目相对的正面之姿,吻着光滑脊背的从后面进入,让人侧躺着抬起一条腿再次插入,抱在怀里从下往上顶弄,将腿架在肩头,圈在腰间,站着,坐着,跪着,躺着,趴着……
今晚也不例外。
“……不要趴着……不要趴着……”
带着哭腔的几声恳求,千夙西转过头,发丝已被汗水黏湿,凌乱的披在肩头,抱住了敏安王,汗湿绯红的脸颊贴着他的脸摩挲,摇着头恳求道。
渺小卑微的心愿,不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夜里,仍然以跪趴之姿,雌伏在男人身下被肏的神魂俱散。
“……抱着我……你抱着我……求求你抱抱我……”
千夙西眉头微微蹙着,呼吸急促凌乱,弥漫着水雾的眼睛看向敏安王,断续的乞求着。不知是因为体内蛊毒快要发作的缘故,还是胸口处赤红潮湿的汗意蒸腾,又或者是临死之前的不舍和眷恋……心口很疼,很难受,觉得冷,想要被触碰,被拥抱。
在他身边的,只有敏安王一人。
敏安王吻了吻千夙西的眼睛,又轻轻用嘴唇触碰他的浓密的睫毛,红润的脸颊,湿润的唇瓣,不再执意于变换姿势,而是将握在千夙西腰间的手缓慢上移,紧紧的搂住他后背,将人抱在了自己怀中,安抚道:“宝贝,夙西,我会抱着你,一直都抱着你。”
过了一会儿敏安王干脆将千夙西从床上抱起,彻底的坐在了自己怀中,从下往上的顶弄他,同时手掌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抚摸细腻敏感的腰侧和臀部,又将胸前两点乳粒玩弄的殷红挺立,如白雪地里的两朵红梅。
千夙西双眼已经被顶弄的失神迷离,被肏弄到高潮时更是全身都颤抖着啜泣,呻吟声染了浓浓的情欲和暧昧,低哑软腻,时不时的落下泪来。
敏安王在床笫间向来力道凶悍,霸道专制,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极强,往往要发泄完全才肯停止,千夙西虽然被囚禁以来,心情低落之下很少进食,身体也比以前瘦削虚弱不少,但因着习武之人的身体底子极好的缘故,仍是受得住那些粗暴的玩弄和索求,被肆意妄为的凶猛抽插也只是哭泣求饶。
敏安王几乎是不挑时间的宠幸于他,下午与夜间更是接连不停的玩弄,要么是亲自上阵,要么是取了玉势,串珠,角先生,塞到千夙西身体里,抱着少年在怀中抚摸亲吻,待含的时间够了,便让他自己主动敞着双腿排出,然后再次承受自己胯下的肉刃,几番云雨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