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腰往甬道内狠狠一撞,阳物全根没入之时,千夙西便“啊”的一声尖叫,之后连呻吟也小了,只剩下剧烈的喘息,身体在床上扭动挣扎着。
后穴里的嫩肉却紧紧绞住自己的阳物不放,过了一会儿甚至开始主动的吸吮起来,软软嫩嫩的缠住,将柱身往深处吞咽。
自己便顺着力道往深处继续操干,顶弄冲撞着越来越紧致湿热的肠肉,将那柔软的穴口和甬道撑得大开,使里面的软肉臣服的迎合着自己的操弄。
如此生猛的压着千夙西顶撞,深插浅抽的操了许久,千夙西似乎承受不住了,换了温软的性子,湿润的眸子微张,唇瓣轻启,软软的开始求饶,一边呻吟一边道:“非鸩……好相公……你疼疼我……动的慢一点……”
千夙西从未如此哀求过他,声音如兑了蜜一般软腻,又叫的是相公,成亲后爱人间亲密无比的称呼,听得人心里暖热暖热的,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住了千夙西。
却见千夙西突然之间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腕间的铁链也被挣脱,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刀身明亮锐利,抬手便往自己胸口扎来。
正在情事的兴头之上,毫无防备,只觉心中一片冰凉和哀痛,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绝望的承受千夙西接下来的一刀。
过了一会儿,却并无疼痛感传来,睁开眼,却见那匕首插在千夙西心口处,明晃晃的刀把黝黑透亮,令人心寒,刀身短小,却全数戳进肉里。
单薄纤弱的胸膛,很快便被渗出的血迹弥漫,千夙西胸口起伏的慢了些,急促的喘着气,唇角止不住的往外流血,自己慌乱之下,连阳物都顾不得拔出,颤抖着手去按住那伤口,抱着千夙西柔声安慰,却见他挣扎着低声说道:“你……你永远也得不到我……无法如愿……”
说着这话的人,身体逐渐变冷,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体内都紧紧含咬着他的东西,却倔强的不肯示软,无情且冷漠的拒绝掉所有感情和心意。
亮的眼眸逐渐暗淡,失去了勃勃生机,却隐隐有报复成功后的得意和满足在里头,尽管不舍和恐惧,千夙西仍是闭上了眼,鼻间热气也没了。
敏安王心头仿佛被利刃反复切割过一般,疼痛难忍,一下子便惊醒过来了,头上冷汗涔涔,眼角泪痕湿润,身上的单薄睡衣也被汗水浸透。
他呼吸不稳,神色悲痛欲绝,坐起身来,心脏由于恐惧而砰砰的跳着,长时间的瞪着黑暗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敏安王才缓过神来,意识到刚才只是一场梦,他闭上眼睛,抬手抚到自己眼角处擦拭,轻抚按摩,放缓了呼吸调整心情。
刚才的那种心头绞痛和恐惧感随着呼吸逐渐淡去,耳边却仍是炽热,与千夙西之前交合时那人隐忍难耐的喘息呻吟声仍在不停回荡,身体燥热的欲望和空虚感尖锐起来。
手伸进亵裤之中,胯下的阳物已经硬如铁杵,胀痛难挡,原是自己在梦中就已动情,急需释放。
下体被熟悉的身体温柔包裹,萦绕吮吸的甜蜜感觉未散,敏安王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外,心头对千夙西的思念和爱意愈发浓烈,再也无法入睡。
他一再暗示自己应该去厌恶那个欺骗自己,私自逃离的人,却忍不住一遍遍回想起千夙西在他身边时的情景,甚至刚才千夙西那副濒死虚弱的样子,心疼怜惜得他恨不能以身相替,代那人揽去所有疼痛和伤害。
千夙西平日里总坐在他腿间,别扭却不得不攀着他的肩轻声说话,那人用嘴喂他酒时的羞红脸颊,被自己捉弄时脸红躲避的神态,被压在床上干的发颤火热的身体,明明不情愿却每次在高潮时都轻唤自己名字的人,回忆一幕接着一幕,控制不住的在敏安王脑海里反复上演,令他再也无法刻意的去憎恨千夙西。
敏安王的阳物胀硬的越发厉害,却无法得到满足,内心叫嚣着那个思念入骨的人,想得到千夙西,进入他,贯穿他,把所有的汗水都挥洒在他身上,将精液都留在那个人的身体里。
如此想着千夙西套弄了许久,阳物却仍是无法达到高潮,反而内心和身体更加空虚,叫嚣着汹涌的欲望,阳物要炸开一般的难受疼痛。
敏安王恼怒的捏着自己的大腿,起身,从携带的柜子里取了一根墨黑的粗大玉势出来,重新躺在了床上。
那玉势曾很多次在进入千夙西之前派上用场,抹了脂膏后润滑开拓后穴,也在两人床笫间带来了不少情趣。
曾经操弄过千夙西的淫具此时承载了太多的情意,冷冰冰的东西无数次抵入千夙西身体深处,插进去,手握着,快速或缓慢的抽动,便会令千夙西煎熬不已,败下阵来。
有时候玉势抵住敏感点抽插不停,使千夙西还未被自己真正进入便崩溃的一泄如注,之后红了脸的趴伏着,等待被进入疼爱。
玉势沾染了太多千夙西的气息,敏安王握在手中,与自己的阳物一起撸动抚弄,闭上眼睛,就仿佛千夙西仍跨坐在自己腰上,手中套弄的是两人的阳物,在一起厮磨缠绵。
敏安王沉浸在对千夙西的思念和臆想之中,许久,终于低喘一声,射在了自己手中,同时,原本墨黑的玉势上裹了一大片白色的粘液,沿着雕刻的精致纹路缓慢的流动着。
离开了七八日后,傍晚时分,千夙西在一片山林处寻了落脚点,他点燃一堆篝火,坐在旁边休息用餐,整理行囊。
天黑之后,火光会引来野兽,千夙西便将火浇灭,之后一跃而起,就近落在了一棵高大的树上。
他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是在树上度过的,长大后也改不了习惯,一个人时便常常在树上休息,也不找客栈过夜。
如此的习惯,也在危难之际救过他不少次性命。
离焚勾教的路途只剩下几天了,千夙西抬起头,从缭乱交杂的树叶间隙中看到了一轮明亮浑圆的月亮。
月晕浅淡晶莹,洒落下一地皎洁明的光辉,温柔又安谧。
但对千夙西而言,这一晚却并不值得期待和欣赏,反而充满了屈辱和恶寒。
每一次,月亮最圆最亮,合家团聚的时候,便是他体内蛊毒发作的日子,需得按时完成任务后,领了解药服下,方可再平安度过一月。
他的生命,自加入焚勾教后,便只能一月一月的计算。
千夙西仍旧楚的记得他是从何时起开始接受男子间交合的训练,以及第一次亲手将玉势放进自己体内时的屈辱感觉,那时,也是一个月亮很圆很亮的夜晚。
可之后的几年里,他杀过多少人,又在作为男宠的时候做过些什么,却记不太了,只记得他从无失误的完成任务,一月又一月的领到了解药,苟延残喘的活着。
而他们中的有些人,即便是令人胆寒的杀手,也静悄悄的死去了,尸体被扔在乱葬岗上,被一轮苍白无力的月亮照着。
月圆之夜,在焚勾教内是杀戮之夜,充满了绝望的哀嚎和不甘。
得不到解药的人通常都会选择自杀,而不是受那三天三夜的无尽折磨,最后再无比凄惨的死去。
了结过别人生命的人,当上天不再眷顾时,也终究要取走自己的性命。
世上的许多事,从来都是风水轮流转,有取必有还。
千夙西背靠着粗大的树干坐着,从怀中拿出个小巧的瓶子,往手掌心里一倒,掉出了最后一颗药丸,之后放到口中服下,将那没用的空药瓶抛向了远处。
小瓶里装的是压制蛊毒的解药,是那天宴会上葛老偷偷塞给他的,刺杀敏安王的任务艰巨,解药因此多了些。
可后来,任务取消,他又没能按时返回,耽误了许多功夫,不知道回去后还要接受怎样的惩罚。
解药已经没有了,无论未来如何,他都得在下个月毒发之前赶回去。
【作家想说的话:】鉴于后面有很多糖,是甜甜的夫夫夫生活,所以还是得再虐几章,这个重任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作死的敏安王头上。虐妻一时爽,一直虐一直爽,爽到最后泪两行。
下一章估计敏安王就找到千夙西了,不过没了解药的千夙西要怎么办呢{{{(>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