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眨了眨眼,睫毛如鸦羽般扇动几下,目中羞涩却透出隐隐好奇,问道:“怎么喝?”

敏安王见那对美目中光彩流动,仿佛天上的星辰也映照其中,闪着灼灼光芒,勾人魂魄,呼吸又是一窒,觉得千夙西今晚分外不同,鲜活魅人至极。

他笑了一声,便将那酒壶微微倾斜,壶口朝下,倒出了些许酒,道:“等会儿你便知道了。”

敏安王将酒壶从千夙西唇间一路下移到胸口,再到小腹,如此缓慢重复的倾出美酒,力图使那酒香侵染千夙西的全部赤裸肌肤。

千夙西唇上落了几滴酒液,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去,仍注视着敏安王,任那酒水逐渐落在他下巴,喉结,锁骨,胸膛处。

敏安王见千夙西软红的舌尖在唇角一闪,倒酒的手抖了一抖,目色愈发深沉,挺腰往那柔嫩股间挪动了几分。

凉幽香的水酒被敏安王不知珍惜的倾倒下来,滴落在千夙西胸口,沾湿了两点红润乳尖,使其在烛光下闪耀着点点银光。

那一小股酒细流在千夙西滚烫的身上缓缓汇聚,向腹部凹陷处滑动,给他的身体覆上了一层艳丽的水线白光。

敏安王倒酒的动作未停,酒水便接连不断缓缓倾出,在千夙西胸前滴落,崩溅成更碎小的水珠,继而向别处滑去。

粉嫩的乳尖被酒滴打的颤动不停,在胸前挺立晃荡着,如遭逢风雨的幼小枝芽般脆弱无依。

敏安王忍不住呼吸变快起来,微微挺了几下腰身,往千夙西臀缝间顶撞了几下,却使得那酒水更快更均匀的在人身体上四处滑落。

一些酒水从千夙西胸侧滑落,落在床褥之中,室内酒香味儿越来越浓烈,漂浮流动不停。

敏安王见千夙西上身已全被酒水滋润,便停下动作,将酒壶放在床头,望向身下人情动湿润的眼眸里,道:“我这就教你怎么喝。”

敏安王低头从千夙西唇瓣吻起,轻柔的吻沿着酒香一落滑下,在颈间,锁骨处流恋忘返。

他舔舐吮吸不断,将沾在千夙西身上的微薄酒液尽数舔住,在嘴间回味后咽下,品味着佳酿与美人的共同滋味。

千夙西被唇舌轻舔,吮弄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手忍不住拽着的头顶发带,用力抓紧颤抖着。

敏安王舔舐的动作渐渐加重,变为啃咬,在千夙西身上留下点点红痕印记,千夙西低吟声拔高又被强忍着咽下,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千夙西的每一次颤抖,每一丝呻吟都撩拨着敏安王的神经,令其想迫不及待的进到他柔软的身体里去,让那呻吟声更加凌乱失控,身体更加颤抖却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欲望。

敏安王咬住挺立的乳尖拉扯,玩弄着,将那落在乳孔里微小细缝间的酒液也吸吮出来,不放过任何一滴。

他舌尖在乳晕处打转,又抵着乳尖研磨抵弄许久,将乳尖用舌头压下,又用牙齿扯起,令千夙西呻吟几次变调,不堪忍受的晃着手臂挣扎。

敏安王按住了千夙西的小臂,掰开他的手指,与他在头顶十指相握,又换了另一侧乳头,含吮玩弄,不一会儿,那边乳头也玩的愈发肿胀挺立,泛着麻痒。

千夙西胸口两处脆弱的乳头被玩弄拉扯的鼓起,如两个缓缓起伏,丰润的山包,其间还各自伫立着一座微小凸起的乳峰,那两枚乳尖被弄的变硬泛红,随着他胸膛起伏不定的在胸口晃动着。

他先前身上渡着层香的酒水,现下全被敏安王的涎水取代,却仍是泛着光亮,淫靡香艳。

敏安王又在千夙西腹部流连亲吻片刻,觉得人身上酒味儿淡了,便起身又提起酒壶,往他身上浇下。

只是这次动作却变的不再缓慢,带了点急切,在千夙西唇间至胸口到腹脐处,只一晃而过,令酒水恰好再次泅湿肌肤,却不至于滑落。

敏安王另一只手将千夙西颤抖倒下的双腿拉起一只,抬起,屈到他胸前,自己往后退了退,那一直抵在千夙西臀部的火热硬物便也撤离几分。

千夙西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压折到胸前,腰部和后臀被迫抬高,便露出了那曾无数次承受接纳过敏安王欲望的穴口来。

他身体被刚才的一番亲吻弄的仍在发颤,紧紧抿着的穴口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身体瑟缩,那一圈曾吞吐过敏安王巨物的嫩肉不住往里收缩着,仿佛极为羞怯,怕被人看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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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掠梦【高H肉文】.舌尖舔穴;后穴灌酒后被壶嘴肏;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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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安王干脆埋头在那紧窄脆弱的穴口上亲了一下,呼吸间的热气和唇上的酒意烫的千夙西身子又是一颤,忍不住挣开敏安王的手掌,两腿一伸,惊恐的并拢了,却在慌乱之中夹住了敏安王的脑袋。

千夙西害羞之下又连忙迅速的将腿分开,身子微动,后穴便离开火热的嘴唇几分,敏安王却不在意,重新捉了他的腿,压制住,摆成袒露肉穴的姿态,又往前伸头,舌尖抵开那处嫩肉向里探入,誓要品尝那一汪软肉热泉似的。

千夙西的后穴未经润滑之下紧致干涩,舌尖却湿润滑腻,如自带粘液的柔软肉势,几番捣弄舔舐,涎水的润滑之后,敏安王很容易便破开一条小缝,将舌尖钻了进去。

千夙西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羞耻惶然之余又有一股陌生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丝丝缕缕,逐渐变多,蔓延成令人迷醉的舒爽,令他无力推拒开敏安王的唇舌舔弄。

他的呻吟带上软软的粘腻之意,仿佛舒服至极,又仿佛难耐煎熬,不满足于那一点点细软舌尖。

敏安王用舌尖抽插抵弄了片刻,千夙西后穴便渐渐滑腻湿热起来,包围裹住了敏安王的舌尖,熟稔的吮吸挤压着,十分舒爽。

千夙西的腰难耐的扭动,躲避又似迎合,仿佛承受不住剧烈的快感,又仿佛不满足于灵活柔软的舌尖,想要被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入,难耐的用小腿蹭着敏安王的肩膀。

敏安王便撤出舌头,从他股间起身,三根手指勉强破开绵软柔嫩的穴口,抵入,将那肉缝扯开成一个小口,将剩下的半壶酒朝里倾倒进去。

后穴被拉扯撑大,敞开了柔嫩的肠壁,穴口微张,又被淅淅沥沥的酒水浇灌,顿时开始收缩推拒起来,裹缠住敏安王的手指蠕动着,大半酒水都落在了身下床褥上,往两人身下蔓延开去。

敏安王又灌了小半壶进去,才将酒壶立在了手边,开始就着进入体内的酒液,抽插手指,润滑开拓起来。

三根手指旋转着进入,在软热甬道里按压推搡着,将紧致内壁弄的湿滑不堪,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酒香四溢,已是令人无处藏身,情欲的滋味更浓,更烈,从两人的心底,烧至肌肤,互相熨烫着。

敏安王用手指不停干着千夙西的后穴,进进出出,往更深处开拓着,千夙西呻吟染上一丝不耐,却又无能为力,仰着头急促喘息。

敏安王见酒壶落在千夙西腰侧附近,心念一动,便抽出手指,将弯曲坚硬的壶嘴插入了他后穴之中,戳刺奸弄着,壶嘴很细,长度却不容小觑,在千夙西体内便只是缓缓的抽插。

敏安王握着酒壶把手,不断在千夙西体内进出,突然听到他呻吟变调,发出一声尖叫,身体也一阵痉挛,甬道里嫩肉纷纷裹缠住壶嘴,抽离时十分吃力。

便知道是撞到了他的敏感点所在,便抵着那处又不断撞去,研磨戳刺,急速深顶,令千夙西惊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