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有事禀报。”

门外响起了脆的扣门声。

敏安王的视线离开千夙西身体,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

千夙西却惊的低叫了一声,仿若做了坏事被当场抓住一般,身体抖的不成样子,绷紧了直发颤,后穴也痉挛收缩,火热的吸吮住体内的巨物,不肯松了口让其自由进出。

“别让人……进来……”

千夙西此时正全身赤裸,双腿大张的挂在敏安王腰上,后穴被男人紫黑胀硬的肉刃不停贯穿进入,姿势要多放荡有多放荡,要多淫乱有多淫乱。

不待敏安王开口,他止住呻吟,急切的恳求道。

敏安王瞧了眼千夙西异常紧张瑟缩的样子,又蹙眉思考了片刻,眼神一动,笑了一声,看向外室。

“主人……求你……别让人看到……”

如此淫荡赤裸的姿势即将被人看见,千夙西恐惧的几乎再一次落下泪来,他拉住敏安王的胳膊,乞求道。

敏安王强硬的握住他手腕,开口,声音沉稳,道:“进来。”

“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千夙西一阵绝望,悲凉的在敏安王怀中蜷了蜷身体。

敏安王却毫不在意,手搭在桌案边沿上,愉悦的敲了几下,之后握住千夙西一侧丰满的臀部揉捏,另一只手抬起他下巴,在唇上落了个吻。

自己与敏安王之间,从来都只有他的些许施舍和怜爱,至于自己的尊严,哭泣和哀求,只是可笑的,刺激他情欲勃发的软弱罢了,千夙西透过泪光,失神的看着墙壁旁一排又一排的书架,陷入了哀痛之中。

敏安王揉捏完人的臀部之后,又在千夙西耳边轻声道:“别夹那么紧。”

之后轻咳了一声,扶着人的腰开始细密的抽送起来,另一只手摸抚上了红肿不堪的乳头,令千夙西无法如愿的躲靠在他肩头。

“启禀王爷,木将军在前线传来战报,我军已攻略多座城池,活捉敌人…………”

汇报的侍卫一进门便跪倒在地,停在了外室一进门的拐角处,上身低伏,脑袋贴在地面上,瑟瑟发抖,惶恐的开始陈述,内心恼怒这次的公务有些冗长。

千夙西却脑袋发痛发胀,全然听不那人在说些什么,敏安王又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什么,他只能用尽所有力气去抵御胸前和后穴处刺激的快感,敏安王仍在缓慢而坚定的贯穿着他,手上不停玩弄,揉捏他的乳头。

千夙西脊背发颤,轻微起伏着,分开的双腿搭在扶手两侧,在空中无处躲藏,只能无助的蜷缩起来。

他咬着嘴唇,不肯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呻吟,却又被敏安王毫不留情的次次贯穿,便狠了心,抛弃了脸面的绷紧臀肉,收缩后穴,用火热的肠肉裹缠住敏安王的阳物,不让他乱动。

敏安王心不在焉的听着汇报,顿时被夹的呼吸粗重,骨肉酥麻起来,他忍不住用手捏了千夙西乳尖一下,惩治这个在他怀中作乱的磨人妖精。

千夙西胸前一痛,后穴便失了防守,又被顶撞着操进了深处,快感再一次鲜明起来,翻涌,强烈的冲击着他的神智。

他又恼恨又可怜的看向敏安王,嘴唇轻启,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敏安王凑近他耳旁,吻了吻,才握着他的肩轻轻扭转,让他往外面望去。

千夙西吃力的动着腰,扭转上身,竟然见书房内空空荡荡,除了他与敏安王之外再无人影。

汇报的声音,从隔的较远的外室传来,那处还摆着一扇巨大的水墨画屏风,完全阻隔开了里外的空间。

千夙西这才放下心来,胸口轻颤,往外吁出一口气,缓缓转身,重新面对着敏安王。

“傻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一根头发丝也不可以。”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脊背上摩挲,道。

接连两次的扭转摆动,阳物在后穴内辗转挤压,圆硕顶端碾磨着敏感内壁,被吮吸挽留,被缠绵包裹,千夙西觉得后穴里酥麻无比,阵阵热流顺着尾椎蔓延而上,软了腰,热了全身。

敏安王也刺激又舒爽,鼻息间溢出性感的闷哼,他不愿再继续捉弄千夙西,伸手在桌案上又轻扣了几下。

跪在地上,一丝动作也不敢做出的侍卫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听见敏安王的示意,如释重负,急匆匆的逃走了。

他一出去,便急急使了轻功,飞也似的离开了庭院。

有时候,上位者的秘密,是可以取人性命的。

门关上的瞬间,敏安王就克制不住的紧扣千夙西的腰,快速凶猛的顶动起来,千夙西也低低的喘着气,忍不住抱着敏安王的头暧昧呻吟。

快速顶干了有一柱香功夫,千夙西忽然腰臀紧绷,后穴收缩痉挛,绞紧了敏安王的巨物,又一次被顶弄着到了高潮。

他面上已是情热潮红,发丝汗水粘连,眼神迷离赤裸,攀着敏安王的肩发着抖,下腹一挺一挺,阳物弹动着,射出了好几股白腻精液来。

敏安王伸开双臂,在他背后搂住,享受着阳物被紧紧夹住,吸吮挤压的绝美滋味,等待怀中人缓过神来。

“今天怎么这么快,很喜欢这样被我抱在腿上弄?”

敏安王在千夙西臀肉上暧昧的抚摸着,捏的本就艳红湿黏的臀肉轻轻震颤,笑着问道。

千夙西红着脸不答,脸躲向一边,手臂却依旧搭在敏安王肩上,双手在颈后交叠握紧。

“每次干你时都射这么多回,对身体可不好。”

敏安王低头瞟了眼自己腰间,又将目光落到千夙西身上,促狭道。

千夙西小腹处已是粘腻凌乱的无法形容,白浊一团又一团的遮住光滑的肌肤,又被汗水冲散,再加上胸前艳红肿胀的乳粒上也落了几点白浊,更是红里染白,色气满满。

敏安王看着千夙西身上因他明艳夺目的诱人风景,心底愈发燥热难耐,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刚才的缱绻情事对于二人间日常的欢爱而言,有些过于温柔和缓慢,敏安王的灼灼欲望只如细流般被压制着释放,反而在过程中积攒的更多了。

书房外几棵树依旧安静的在风中摇荡轻摆,室内却突然传来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之后是一个少年压抑沙哑的喘息,带着浓浓哭腔的几句哀求……

那些直白赤裸的话,从窗缝间钻出,落在青天白日里,更显得淫乱不堪,令人耳赤目热。

千夙西被压倒在桌子上,承受着更加快速而疯狂的操弄,刚才的长时间忍耐让敏安王的动作带上了几分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