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勾着谢非鸩的肩膀,面色潮红湿热,眼神迷离,失去焦距,嘴唇红艳而微肿。

谢非鸩却只是更加疯狂的干他,阳物进出的频率变快,鞭笞冲刺的力道也加大,恨不得真的与千夙西媾合到天长地久,媾合到二人一起死亡。

千夙西的眼泪,千夙西的求饶,千夙西的眼神,无一不是让谢非鸩失控发狂的情药淫毒。

千夙西心里祈求了无数次,想让谢非鸩停下,身体却背叛了他,后穴不受控制的收缩蠕动,宛若千万张小嘴挽留讨好着谢非鸩,吮吸吞吐,卷缠包裹那一根湿淋淋的深紫色肉棒。

“你里面好热好紧,缠着我不放,拔都拔不出来,怎么会坏呢?”

谢非鸩抬起千夙西的两条腿,将其提高,架在了自己肩头,同时托住他的臀瓣和后背,把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让千夙西全身心的交付依赖于他。

以站姿结合亲热。

面容相对。

眼神交汇。

仿佛藤蔓枝条似的全部挂在自己腰间,紧紧的勾缠住自己,身体的重量尽数落于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是谢非鸩极为喜爱和享受的一个体位。

他力气极大,臂力非常,抱着人只觉轻松,自下而上的顶撞操干更是熟悉拿手的紧,往往顶上几十回之后,千夙西便什么都肯依了,连平日交合里说不出口的话都红着脸说给他听。

千夙西乃练武之人,柔韧性自是极佳,又加上他身材修长却极为削瘦,胸腹平坦紧致,腰身紧窄光滑,胳膊和腿也是线条流畅,宛若墨笔勾就,全身上下肉最多最饱满的地方,怕只剩下被谢非鸩经常把玩,揉捏按压的臀部了。

谢非鸩一边自下而上的干着千夙西,吻着千夙西,摸着千夙西,一边还在室内不停的大步走动,从书桌到床侧,从内室到外间,从窗口到门边,从柜子处到屏风前,从圆桌旁到镜子对面,趁着千夙西失神迷茫之际,欣赏着怀中人完美的身体,赤裸白皙的后背,两瓣饱满挺翘,湿黏粉红的臀瓣。

滴滴答答的淫水便在阳物抽出时,从臀缝穴眼中滑出,沿着挺翘的臀肉淌下,打湿沾脏深黑的地毯,白色的一小滩,四处蔓延,在室内留下了数不的连接交缠的湿黏水迹。

这种激烈狂乱又交合痕迹明显的事后,谢非鸩都会记得命令下人们将那沾着精液淫水的地毯换了,又铺上崭新的,免得千夙西之后偶然看到了,又想起当时的景象,觉得羞耻难堪,面红耳赤的逃避躲闪着不肯见他。

千夙西无力而软腻的呻吟着。

谢非鸩亢奋而躁动的粗喘着。

一整个房间都是交合过的淫靡情景,都是千夙西体内流出的汁水与二人的精液,糜乱到极点。

千夙西的两条大腿紧紧的夹在他与谢非鸩的胸膛之间,膝盖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臂处,几乎是一个对折起来,胸口和腿面平行相贴的姿势,生怕自己滑下去摔落,两只胳膊紧紧的攀着谢非鸩的脖颈,被肏得一边哭泣一边呻吟。

连求饶的话语也说不出。

从白天到夜晚。

连晚饭也是下人们抬了进来,放在桌子上,谢非鸩一边操干顶弄着千夙西,一边喂他吃。

下面一直是满的,被粗壮的阳物插着,被黏浊的精液浸润着,上头却吃不了多少,千夙西只潦草的吃了小半碗,喝了几口淡的粥,便没有胃口了。

谢非鸩快速而随便的也吃好了,便抱着千夙西,吻着千夙西,抚着千夙西,继续燥热而狂热的操干他。

日落月升。

窗外的天都漆黑浓烈,只坠着一轮明月和闪烁的繁星。

“啪啪啪”的声响却一直不间断的回荡着,漂浮着。

谢非鸩安抚似的摸着千夙西的后背,又偶尔腾出一只手来,去揉捏他的臀肉,将一根手指也插入后穴之中,随着阳物的拔出楔入一起戳刺试探,但更多的是,捉弄把玩着他的乳头,或捏住提起,或用拇指按压,边吻边操,边亲边干,又在千夙西体内射了两回,才将人抱去床上,将枕头被子都扔到一边,换了更多更淫乱的姿势,更让人羞耻难堪的玩法,让全身赤裸的少年双腿大张的仰躺着,露出泛红的胸膛和小腹,或者是跪趴着翘起丰润挺翘的臀瓣,献出紧致湿热的股缝肉穴,又或者是骑着跨坐在谢非鸩腰间,头发凌乱披散,两粒红艳乳尖也颤巍巍的摇摆,被往上不停的顶撞操干,身体起伏不定,无一刻的休息安宁,继续媾合行欢,翻云覆雨,欲望和汗水不断,直至千夙西的两只眼睛哭的红肿朦胧,睫毛簌簌,挂着晶莹的泪水,声音也沙哑断续,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牙印,指印和吻痕,双腿发软打颤着合不拢,小腹与后穴里灌满了黏浊的精液,阳物每次插入其中都会挤出一大滩淫水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才算停了下来,吻着他一起休息,沉沉入睡。

自然,谢非鸩恨不得长在千夙西身上,永远与他相连结合,永远与他赤裸相拥,舍不得从他体内退出抽离片刻,那阳物在湿热柔软的后穴里埋了一夜,第二日起来时仍是插的极深,将精液堵了整整一夜,半点也没有流出。

千夙西疲倦困乏至极,身体都不似自己的一般,酸涩无力,动弹不得,眼泪都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来不及擦去,侧躺蜷缩着,便很快睡去了。

谢非鸩也侧躺着,餍足而欢愉,将赤裸虚弱的千夙西抱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臂充当枕头,垫在他脖颈下方,另一只手从他削瘦的腰间滑过,手掌摩挲爱抚着微微鼓起柔软的小腹,或者是被吮吸啃咬的红肿胀大的两粒乳头。

千夙西原本已经是身材修长,高而挺拔,逼人的凌厉和疏远,但在谢非鸩怀里时,被谢非鸩压在身下承欢哭泣时,每次媾合欢爱完,精疲力尽,缩在谢非鸩怀中休息时,却总是小小的一团,四肢都蜷缩躲避着,抱着自己的手臂环在胸前,看着令人心生怜惜和爱意。

谢非鸩总是不厌其烦的拉开他的手,或诱哄,或威胁,将他的身体打开,换成更舒适轻松的姿势,不至于第二日醒来之后,身体更加难受。

当然,千夙西由于侧躺的姿势,饱满圆润的臀瓣便正好陷在谢非鸩胯下,被男人用手掌揉着,被手指插着,将阳物一整根都埋进他身体里,享受着被软热包围的快感,就着后穴里不知被射入多少的精液和淫水填满他。

千夙西心里觉得异常羞耻和抗拒,被玩弄侵占了大半夜也就算了,还要含着谢非鸩的那根东西入睡,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腰肢便总是不自觉的扭动挣扎,下意识的想要躲避逃离,想不被侵入占据那隐秘敏感的地方,却总是被谢非鸩固定着腰,无法逃脱。

逃走半分,阳物滑出些许。

谢非鸩便更加的靠近于他,啃咬着他的后颈和肩头,搂着腰的手臂收紧,阳物也插入的更深,连囊袋也紧紧的挤着穴口,丝毫也不退让。

往往如此的挣扎上几回,千夙西反而被插的更深了,能晰的感觉到谢非鸩埋在他体内那物的形状和长度,正正好抵着他的甬道内壁轻轻跳动。

那是他最不愿意承认接受,却不得不日日感受体会的。

被脱光所有的衣物。

被打开扩张后面。

被进入。

被撑开。

被绷紧。

被填满。

之后,含着谢非鸩。

暖着谢非鸩。

吮着谢非鸩。

夹弄抚慰着谢非鸩。

讨好吞吐着谢非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