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滑腻的液体汁水从千夙西后穴里流出,淌湿了艳红的股缝臀肉,穴口翻出的嫩肉次次被粗长的阳物又密又急的再次捣入,之后又翻卷而出,不舍的贪恋挽留着那一截火热的肉棒。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胸口,吮吸着他的乳粒,舔着那一圈粉粉嫩嫩的乳晕,使其肿大挺立,挂上一层晶亮的涎水,又将身下人的腿抬的更高,从而抽插操干的更加深入亲密,两个人的胸膛腰腹挨的更紧,彼此摩擦轻蹭,去亲吻安抚身下人的两片嘴唇,温柔接吻。

越吻越炽热。

越操越火热。

千夙西的面色潮红,双眸迷离而湿润,浸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呼吸凌乱,时不时的小声啜泣呻吟着。

叶鹤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摩挲着他的腰侧,小腹,后背,以及敏感的胸口及两粒乳头,沾着汗水的缘故,两人身上的温度又极高,摸到哪里,哪里便起火似的,烧起更多的渴望和欲念。

后穴里是延绵不绝的强烈快感和刺激,乳头被舌头吸吮着,被手指拨弄着,千夙西全身都软软的,热热的,麻麻的,无力改变分毫的姿势,就大张着腿,臀部悬空,抬高了挂在叶鹤霖的肩头,被操的身体不停的晃动摇摆。

叶鹤霖之前已经与千夙西做过,且是整整的半日,两厢情愿,你侬我侬的亲热到极点,自然是对他的身体知晓熟悉的透彻,摸着身下人的乳头,吻着他的嘴唇,两只手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撩拨,又快又猛,又急又密,似温柔沉稳又似独断霸道的操干顶撞着。

千夙西嘴里不停的唤着“哥哥”,小声的叫着,声音软腻而破碎,虽有压抑隐忍却是说不出的风情动人。

他的呼吸早就乱了,又急又快,宛若饥渴缺水的旅人,半张着嘴唇,唇角挂着几缕涎水,小腹紧绷而平坦,汗湿的淡粉色,凝脂美玉似的触感,黑色浓密的耻毛之下,一根粗大的肿胀阳物高高的翘着,无所凭借,不停的摇晃甩动着,随着叶鹤霖在他体内插进抽出的动作来回的溅落出亮透明的前液。

千夙西早就被操透插惯了,在之前的几个月时间里,被谢非鸩彻底调教着变成了承欢挨操的玩物淫具,身体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无比熟悉和适应被男人玩弄和进入侵占。

欲火淫念一旦被挑起,后穴便主动而热情的收缩,想要被粗大滚烫的肉棒进入,想要被男人胯下的那根肉刃将他贯穿,被粗硬火热的阳物插进臀缝间的肉穴,撑开紧致的内壁,被操到最深处填满,被不停的抽插操干。

被只操后头也可以尝到欢愉和刺激,被不停的贯穿抽插柔嫩脆弱的肉穴,将黏浊的精液射入身体深处,甚至也可以到达高潮,得到久违的满足。

而此时此刻,进入占有他的人是叶鹤霖,看到他赤裸身体和脆弱神态的人是叶鹤霖,是因为真正的爱意和在乎,真心的怜惜和情动,情欲渴望便又被放大增强了数千数万倍。

即便是觉得羞耻万分,狼狈难堪,脸都臊得通红发热,脑子里也晕晕的,却仍是喜欢,仍是甜蜜,就想要这样被叶鹤霖进入,被叶鹤霖抱着,被叶鹤霖吻着,被叶鹤霖干着后面,被叶鹤霖疼惜满足着身体的渴望和欲念。

天上星,人间月。

都不及爱人温暖的身躯和怀抱,含着笑意的亲吻和抚摸,更别说做这世上最亲热温柔的事了。

“……啊嗯……嗯哈……不要,不要顶那里……哥哥的东西好大……好热,啊哈……进的太……太深了……要被哥哥给顶到肚子里去了……”

千夙西的面色上挂着一层汗湿的绯红,眼角更是勾起两抹红润,坠着两行泪水,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湿透,呻吟中带着啜泣,呼唤哀求中又似撒娇,求着叶鹤霖将快感平缓的恩赐于他,不要被猛烈狂暴的欢愉激得连最后一丝神智都崩溃,彻底的被叶鹤霖操得失神迷茫。

可哪里还忍得住,即便他心里如此想着,身体也是本能的缠住叶鹤霖不放,两条手臂勾住干着他的男人的胳膊和手臂,修长柔韧的双腿高高抬起,袒露出圆润湿黏的后穴,煎熬又刺激的挂在叶鹤霖肩头,宛若两只摇晃的翅膀。

甬道内壁更是夹弄得紧密饥渴,又热又滑,又软又湿,一时收缩,一时蠕动,缓缓的吮吸着,温柔的包裹着,卖力而迫切的讨好抚慰,为二人带去难以磨灭的刺激和舒爽。

暧昧淫乱的呻吟情不自禁的溢出唇角,表情也是失神迷离,坠入无尽的欲海之中,是最令男人把持不住,神魂荡漾,想将一身精力和热情都尽数发泄释放在身下人体内的情景和诱惑。

千夙西被迅速而有力的抽插操干着后面,肉壁被撑开又被填满,被抚摸着前端挺翘的阳物,龟头不停的渗出前液,被吮吸舔咬着胸前红肿的乳头,酥痒又欢愉,越是想压抑着不呻吟出声,露出更多脆弱的情态,便越是难以自控,全身都发热泛红,呼吸凌乱粗重,大腿根处不停的痉挛颤抖,贪婪饥渴的吮咬夹吸着叶鹤霖的阳物,裹缠挽留住那一根深紫色的肿胀肉刃,饱满圆润的两片臀肉收缩紧夹,肉缝穴眼不停的翕动吞吐着,淫乱而放荡,坦诚又赤裸。

千夙西的眼神已然迷离朦胧,失去了焦距,冷压抑的神情暧昧又沉醉,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下嘴唇,克制着体内强烈又鲜明的快感和刺激,不让破碎的呻吟声暴露出更多的渴望。

叶鹤霖却低下头,温柔的吻住他,嘴唇正好抵触着,用舌头轻轻的撬开千夙西的唇瓣,钻进去,安抚他,亲吻他,与他热情缠绵的交换气息。

窘迫和脆弱。

侵占和拥有。

一切皆是欢愉,皆是甜蜜,皆是出于彼此的渴望和欲念。

想要更多,也给予更多。

宛若风催生的火,火涌出的风。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叶鹤霖用手掌揉捏按压着千夙西的臀肉,用手臂抚摸摩挲着他的腰侧和小腹,用嘴唇触碰吸吮着他的胸口和乳粒,腰胯间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快了,密而急的插进去,不停的前倾压腰,大腿上的肌肉紧绷着,蓄足了力气发起冲刺攻占,圆硕的阳物顶端旋转楔入着,推挤开紧致的内壁肠肉,耐心又坚定的进到最深,细致又刻意的碾磨。

快感如同漫天的闪电,如同掀起的巨浪,如同奔涌的烈火,倏忽鲜明无比,强烈无比,刺激无比的涌向全身,再便是细细碎碎的热流和痉挛,千夙西只能攀着叶鹤霖呻吟啜泣,呜咽似的叫着“哥哥”,后穴却没一刻肯松开,一直是热情高涨的配合着,收缩吞吐着。

“……哥哥……鹤霖哥哥,别舔……别舔那里……嗯啊……要忍不住到了……”

千夙西的眼眸半张,头向后仰着,手臂无力的抬起,五指煎熬的屈张,似推似搭的按在叶鹤霖的肩上,挣扎着扭转腰身,胸膛颤动着,让红艳艳,湿淋淋的乳粒从叶鹤霖口中滑落出来。

如此又被吮乳嘬吸,亲吻啃咬,又被不停歇的操着后面,贯穿抽插敏感的甬道,是他最受不住的一个姿势,更何况此时此刻在他体内,亲吻爱抚着他,进入填满他的人是叶鹤霖。

更是几乎要忍不住松了精关,被操着后面就到达高潮了。

“怎么,这样弄的你不舒服吗?”

叶鹤霖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握的扣住,将千夙西的胳膊抬起,重新压在他脑袋旁边,似是禁锢压制,又仿佛只是为了俯下身,更亲密的吻住他。

“……啊……嗯……舒服,哥哥自然厉害……做什么我都喜欢……做什么我都愿意……想永远这样和你在一起……”

千夙西顺从的配合着叶鹤霖的动作,胳膊也不挣扎了,就虚虚的垂落在床榻上,腰肢和臀瓣却依旧是抬高敞开,承受着男人的亲吻和操干,被顶撞的小腿晃动,被侵占的身体不住起伏。

他原本是何等孤傲冷,独来独往的一个人,在诡计丛生的焚勾教里,在执行刺杀任务的途中,在面对强劲敌人的时候,在任务失手落败后,被谢非鸩囚禁关押在屋子里,被做出那般的调教和玩弄,被日日夜夜的压在身下,敞着双腿,全身赤裸的容纳承受着男人的阳物和精液,肌肤上布满红艳痕迹,后穴也总是红肿着,含着满满的白浊湿液,却都是要强和压抑的,逆来顺受,再觉得疼痛煎熬也是忍耐,不过簌簌的落下泪水而已,可怜又彷徨无依的喘息呻吟着,只在床榻媾合间被玩弄的失去尊严和廉耻,其余的时间里,总是沉默疏离,总是如往日一般的习武强身,用餐生活,一个人寂寞的站着,远眺天边,思索着,向往着。

谢非鸩对他做过的事很多,床笫间更是有着数不的花样和手段,淫具器物和亲自上阵,威胁侵占的强迫也有,温言细语的诱哄也有,早已经被驯服炮制的无比乖巧和顺从,何等的姿势也摆的出,多么久的欢爱操干也受的住,赤裸的床笫间的荤话也不得不说。

可那些东西,失神迷离后的种种行为和言语,每次日后想来,都让他控制不住的紧握着拳头,指甲陷入肉里,愤恨懊恼自己的淫乱和脆弱。

可现在,面对叶鹤霖,冰山崩塌,雪原融化,再也无法一个人强撑和故作坚强,委屈难过和想要被人在乎珍惜的心情淹没了他,想化作一团火,化作一池水,化作天下最美好温暖的事物,让他喜爱等待的叶鹤霖开心快乐。

叶鹤霖吻着他,吮吸着那两片柔软的嘴唇,温柔至极,怜爱至极,舌头灵活的钻入,轻扫着牙齿,卷缠住些微慌乱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摩挲交融,涎水和呼吸都炽热的化在一处。

千夙西的双腿架在叶鹤霖肩头,被操得不停的摇晃摆动着,过不上一会儿便滑落下来,膝盖耷拉在叶鹤霖的手肘处,后穴仍卖力贪婪的收缩着。

粗硬滚烫的肉刃楔入,浑圆硕大的龟头上沾满淫水,次次都深插进千夙西的臀缝穴眼之中,捣弄抽动的汁水淋漓,抽插的声音响成一片。

叶鹤霖心领神会的握着千夙西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往前更紧密的插入进去,结合熨贴的更亲热,将身下人的两条腿圈在自己腰际,扶着他的腰和脊背,托住柔软红润的臀部,将人抱起,面对面的坐在怀中,自下而上的继续疼爱操干,继续翻云覆雨,痴缠亲吻。

千夙西柔韧修长的双腿缠着叶鹤霖,夹住男人精瘦遒劲的腰身,后穴亦是快活的收缩,吞吐碾磨着含在其中的粗壮阳物,随着男人的拔出插入成不断蠕动痉挛的一道肉嘴小口,舒爽欢愉到极点,也刺激甘美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