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出轻微的水声。
整个客栈都被负责住宿的暗卫们提前租下来了,一一的收拾好房间,等着谢非鸩一行入住休息,楼上的雅间更是只住着他们三人,房间彼此挨着,千夙西住在中间,再无闲杂人等可以打扰。
因着叶鹤霖安然无恙的突然出现,以及谢非鸩的愈发照顾和疼爱,尊重于他的选择和习惯,千夙西近日来心情一直不错,却也有着小小的疑惑,想问问叶鹤霖,为什么他可以跟着自己一同前行,又或者是二人的未来道路又如何。
却又无法问出口,从小到大,叶鹤霖向来是没有事情瞒着他的,倘若不说,只能证明那些事情太过于无关紧要,或者已经被通通解决了。
如此,千夙西又放下心来,安心的紧紧的回抱住叶鹤霖,攀附着他的肩膀和脊背,肆意的接着吻,感受着叶鹤霖的温度和气息,感受着心上人的爱意和热情,感受着彼此明明天天可以相见,却无法再进一步亲热依偎的内心的渴望和焦急,无处释放和发泄的蓬勃情欲。
叶鹤霖按着千夙西的后颈,急切又燥热的吻着他,吮咬那两片软唇,探进舌尖,搅弄戳刺,嘬吸那温暖的舌头,彼此交缠裹杂在一起,亲密至极。
痴缠的亲吻在两人唇瓣间流连,传递着炽热的气息和急促的呼吸,爱意也滋长,情欲更是蔓延成燎原之势,烧毁了叶鹤霖与千夙西的神智。
叶鹤霖一边吻着千夙西,一边抚摸着他的脊背和腰身,用脚踢开离得最近的屋门,就着亲吻拥抱的姿势,一同走了进去,再关上门,便很快的辗转着亲吻,缠绵厮磨到了床榻上。
正是千夙西的房间。
摆设优雅又干净,爽简约。
床上的枕头和被子都放的整齐,都是同样的颜色和质地。
叶鹤霖压着千夙西,两个人一起落在了床榻上,一上一下,胸膛紧贴,小腹也碰在一起,修长的腿更是互相交叠缠绕,呼吸粗重的不成样子。
“……夙西……夙西……”
叶鹤霖的声音低沉,仿佛带着撩人的星火,喃喃道。
缱绻至极的亲吻,如羽毛落下般温柔的触碰,落在千夙西眉心,眼睛,唇瓣,下巴上,却依然不够,怎么都不够,叶鹤霖两只手都在千夙西身上游走抚摸,钻进他的衣服里,钻进最贴身的小衣里,去抚摸,去触碰,去感受。
“我想要你,想要你的全部,夙西,我好喜欢你。”
叶鹤霖的掌心摩挲着千夙西的左边胸口,用手指描摹着那处,画着圈的挑逗捉弄,似乎是想揉捏乳头,又似乎只是状似无意的爱抚。
那是心脏的位置。
微妙又激动的感觉。
“我也喜欢哥哥,夙西是哥哥的,叶鹤霖,我是你的。”
千夙西的两只手臂攀着男人的脖颈,上半身挺起,主动将光滑的胸口,将那小小尖尖的乳头,深埋在肌肤骨血之下的心脏,送到叶鹤霖手中,也奉献出温暖又柔软的身体。
给予深爱的人,不光是灵魂,躯体和心跳也一并付出。
隔着衣物紧紧相贴的身躯是那么火热而富有力量,两人的呼吸都是急促,都是滚烫,都是喷发而出的雄雄火焰,叶鹤霖的双眸漆黑而明亮,深沉又期望,映着千夙西的俊美面容,映着千夙西因为被亲吻而微微湿润的双眸,映着千夙西藏在眼底的深情和渴望。
爱与欲纠缠不休。
欲望燃烧成火。
“夙西,你……你想做吗?”
叶鹤霖低下头,凝视着千夙西的双眼,喉结滚动,声音似有丝发颤,渴望至极的神态。
之后,轻轻的啄吻着千夙西的嘴唇,脸颊,耳垂,将更多的爱意和热情送给心上人。
千夙西微微支起上身,一只手臂抬起,解开了勾子束着的床帘,使其垂落着,遮挡住明亮的天光,然后,回望着叶鹤霖,嘴唇开合,含着无限的笑意和微微羞窘,却是无声,道:
“想,我也想要哥哥。”
叶鹤霖几乎是瞬间便俯身下去,再次急迫而激动的吻住了千夙西,带着些许难以控制的疯狂,唇瓣厮磨着,两道湿滑的舌头在口腔里来回翻搅滑动,汲取感受着身下人的气息。
欲望是烈火,可将万物化为灰烬。
欲望是浪涛,可将万物化为泡沫。
任谁也阻止磨灭不了,唯有与心爱的人触碰结合,与爱人的身躯互相融合熨贴,彼此交缠进入到最深处,才可挽救这场只毁灭两个人的灾难。
吻,自然是不够的,隔靴搔痒似的,有满足,有喜悦,却还需要更多,要更坦荡,更加的没有阻隔。
风流和快乐,满足和欢愉,藏在爱人的身体里,赠予彼此。
叶鹤霖吻够了千夙西,很快的爬起身,将另一片床帘也放了下来。
自此,小小的空间便被阻隔,与外部的尘世人烟远离开来,只剩下彼此的眼神和渴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即将发生的一场交融媾合。
叶鹤霖痴迷又沉醉的吻着千夙西,两只手去解他的衣服,一件,又一件,从上而下,长袍,外衣,里衫,亵裤,偶尔动作有些急切,撕扯着。
千夙西一丝不挂的躺在叶鹤霖身下,即便他也渴望着,却仍是羞耻到了极点,脸色烧红,两只手无措又紧张的挂在叶鹤霖脖颈上,被吻的嘴唇都红肿起来,挂着一层亮晶晶的涎水。
叶鹤霖自己并没有脱去衣物,连腰带都未解开,压着千夙西,身体全部的覆在他上面,吻着他,手掌在他细腻光滑的裸露肌肤上来回游走,从锁骨到胸口,从小腹到大腿内侧,从蝴蝶骨到脊柱的凹陷,从腰身到臀缝。
穿着衣物时被抚摸,与赤身裸体的被叶鹤霖盯着,被温暖有力的手掌挑逗抚摸,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和刺激,害羞窘迫到极点,想逃离躲开,却又渴望痴缠到极点,想得到更多。
掌心的温度贴在臀肉上,指腹的挑逗落在腰侧凹陷处,湿热的亲吻也印在胸口和乳头间,千夙西只能低低的喘息,听着叶鹤霖粗重的呼吸和亲吻吮吸声,脑子里混乱炽热成一片。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锁骨,两片都吮吸亲吻个遍,再逐渐下移,用嘴唇含住小巧的乳粒,又吮又吸,又舔又咬,转着圈的用舌头抚慰戳刺,另一只手揉捏搓动着另一边的乳头,使其一同得到快感,不至于有一侧受到冷落。
之后,叶鹤霖又头都不抬起的变换了姿势,手指去揉捏那刚刚被含过的乳头,嘴唇和舌尖去抚慰另一边,继续嘬吸舔咬,如此,两侧乳头又被吸吮着含咬过,又被手指揉捏着玩弄过,都是红肿挺立,都是凸起挺翘,挂着一层叶鹤霖吮吸亲吻时弄上的水渍,宛若两朵落了晶莹露珠的艳红色茱萸。
千夙西仰面躺着,脸颊潮红,双眸浸了朦胧的水雾,无力抵抗,也不想要抵抗,情不自禁的呻吟低喘着,叫着叶鹤霖的名字,十根手指插进埋在他胸口含着乳头吮吸的男人的头发里,时而舒展,时而蜷缩,却半点也没有力道可言,也无法弄疼叶鹤霖。
叶鹤霖很喜欢千夙西的乳头,也喜欢他在亲吻舔咬时千夙西隐忍脆弱的表情,喜欢只要用舌尖卷住乳头猛地一吸,千夙西便下意识的挺着腰呻吟,发出暧昧却舒服的声音来。
明明是羞耻难堪到了极点,身体的反应也紧张青涩,稚嫩害怕的宛若处子,任何一丁点的刺激和抚摸,肌肤上的挑逗和摩挲都能让千夙西全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的叫出声来。
却仍旧是满心欢喜的配合着,压抑住身体想要躲避蜷缩的本能,将自己的身体呈现展露出来,奉献给深爱的人,奉献给同样身为男子,想将他进入占有,彻底打开填满的叶鹤霖。
用最脆弱柔软的地方,用本不该用于交合承欢的地方,去接纳包容叶鹤霖的欲望,去让两人得到快乐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