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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阴暗,窗外下着雨,连绵不绝,“滴滴答答”的雨从屋檐坠下,迸溅成更小的水滴。

千夙西原本在被窝里侧躺着,已经快要睡过去,却听见了门被推开和敏安王的脚步声,他转过身,努力摆脱昏睡感,微睁了眼,乖巧的看向敏安王。

敏安王走过长廊,身上自然落了一层夜色与阴雨的寒气,眼神却温柔旖旎,欲望涌动,情意绵绵,他连衣服都来不及除去,就几步走到千夙西面前,伸手按在人后脑上,微微抬起,低头,吻上了那两瓣湿软温热的嘴唇。

千夙西身上带着被子里的温暖热意,脸颊也粉粉的,轻轻的启唇,接受敏安王的唇舌舔舐。

敏安王一边亲吻,一边手已伸进被子中,探进了千夙西的亵衣里面,捏住了他的一侧乳头把玩。

手掌有些冷,指尖冰凉,似乎是握笔久了的略显粗糙,千夙西身体打了个寒战,却没有躲开,他的身体和火热,本就是用来温暖敏安王。

敏安王压下身体,轻撬开千夙西的唇瓣,齿关,钻进舌尖,与之一同缠绵亲吻,吮出水迹和声音。

今夜敏安王似乎有些急切,千夙西便自觉的趁着敏安王亲吻的间隙去拉下了床帐,挡住了闪烁的烛光。

敏安王手上去脱千夙西的亵衣,又扯掉最后的遮蔽,亵裤,嘴上一路吮吻着千夙西下颔,脖颈,锁骨,乳尖,才一把拉开被子,整个人覆在了千夙西身上。

千夙西的双腿本能的分开,屈起,踩住两侧的床单,任敏安王沉下腰,胯下鼓囊一团顶着他的臀缝。

修长纤细的两条腿将敏安王圈在中间,胸膛和腰腹,紧绷的大腿,骨感的脚踝,皆是粉嫩的紧张之色,敏安王将深蓝色的外袍褪下,露出了里面一层湖蓝色的外衣,却并未再继续脱去上衣,而是将手伸到了自己腰间。

浅淡的蓝色忧郁温雅,白皙的肉色暖热安逸,相互紧紧的挨着,在烛光下交缠,即将融为一体。

敏安王的手扯住了腰带,解开,扯落,将裤子也往下褪去,露出了勃发硬挺的深紫色阳物。

很热很粗的一根,雄性力量的最佳象征,幼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抵在穴口处,往里戳刺试探,如外出的巨龙也想渴求巢穴的庇护,钻到更深更暖的地方去。

千夙西原来便是半睡半醒,被嘴唇吮吻身体时也是快感和睡意夹杂,眼眸时而闭着,又时而因为些微熟悉的快感而猛然睁开,这下却被火热的阳物烫的有些慌乱,彻底的睁大了眼睛,水光潋滟的看向敏安王。

急不可耐之下,敏安王将手指探进了一个木盒之中,挖了一大块脂膏出来,摸到千夙西后穴往里探了进去。

修长的手指,抵开穴口深入,缓慢旋转,挤压,之后又加了一指,继续按压,扩张着内壁,敏安王鼻息粗重的用手指插开千夙西的后穴,为之后的进入做准备。

三根手指时而勾起指节,时而往深处插弄,进出不断的抽动着,将紧致的后穴尽力撑开一条缝隙。

敏安王抽出手指,沉下腰,阳物抵住穴口,往前深深一送,扣住了千夙西的腰往后迎合。

同样的被敏安王的肉柱进入,却仍是怪异陌生的感觉,被打开,被撑满,被深入,柔软含住了粗硬,炽热的内壁与滚烫的阳物柱身互相熨贴,千夙西难耐的挺起上身,低而难耐的呻吟出声。

“……啊……”

待长长的颤抖尾音结束后,敏安王也终于插入完全,阳物抵进了千夙西体内最深处,享受着包裹和吮吸。

“宝贝儿,里面可真热。”

敏安王吻了吻千夙西,爽的直叹息,同时腰胯动了起来,前后晃动,带着男子的天生勇猛和急躁。

千夙西的腰下被垫了两个枕头,臀部悬空,腿高高的抬起,架到了敏安王肩头,被肏的不停晃动。

白皙的小腿难耐的蹭着自己的后背,千夙西又全身发热,肌肤光裸白皙,潮红失神眼眸无助的看向自己,敏安王心里和胯下的欲火烧的愈发猛烈,将神智都焚烧成灰烬。

阳物硬挺勃发,强硬快速的挺进,龟头碾磨顶撞开内壁,再缓缓退出,令穴口往外翻出一圈鲜红嫩肉,肏的后穴里汁水直流,两人相连处一片粘腻。

狂乱的快感刺激中,千夙西抓着敏安王的一只胳膊,胯下的阳物也硬起,随着后穴里的律动不停甩动着,溅出许多从马眼里溢出的精液,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啊……嗯……主人……主人……”

无意义的叫喊和低诉,脆弱发颤的仿佛哭泣,却令敏安王更加燥热,额头渗出汗滴,脖颈间一片赤红。

敏安王深吸一口气,同时加快了胯下的动作,将千夙西的腰按紧了,股缝紧贴住自己,急而深的顶入粗长肉柱,冲撞着他体内的敏感凸起,肏弄得人不停喘息呻吟,低叫求饶。

“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是两颗囊袋打在了千夙西的臀上,浓密耻毛在阳物进出时更是刮蹭着千夙西的臀部肌肤,娇嫩的红肿穴口,令那处又热又痒,滋味难熬。

“……轻点……啊……太深了……要被顶坏了……嗯……”

千夙西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紧紧捏住成皱缩的一团,颤着身体哀求道,那道平日里略显淡的眉眼已是染了情欲,覆上了艳丽的红色。

敏安王稍缓了动作,低下头咬住了千夙西的乳头,含情脉脉的吮吸着,痴迷的用舌尖卷住,舔着那小小的凹陷。

“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未停,又响起了男人嘬吸的淫靡声音,房间里流淌着火热暧昧的气息。

千夙西的后穴早已被肏成了敏安王阳物的形状,如一个紧致肉套一般吞含着粗硬的肉柱,触感细腻柔软,却有死物没有的敏感和收缩,臣服的讨好着侵入体内的肉柱。

穴口被撑得大开,褶皱和凹陷全无,已是一圈殷红充血的可怜模样,最外一圈的软肉更是薄薄嫩嫩的一层,可看光线般的透明莹润。

穴口微动轻响,里面肆虐凶悍的巨物抽出,粗壮充血的骇人肉龙,裹缠着来不及收缩回去的肠肉一起带出,软肉很快便缩回去了,穴口便瑟缩的蠕动,似乎想合拢一些,红色沉淀更深更浓,那根肉柱却攒够了力道,又一次勇猛的撞了进去,捣开内里的嫩肉肠壁,使其丢盔卸甲,用尽了全力吮吸夹弄。

周而复始的蓄力,进入,抽动,后穴不厌其烦的反复吞咽,如一汪连绵起伏的春水,容纳敏安王所有的暴戾欲望和生猛捣弄。

窗外的雨继续下着,月亮躲进云里,令透明的雨滴都仿佛沉淀了夜的黑色,看不楚如何从天际下落。

屋里的交合仍在继续,千夙西被压在身下,呢喃着小声恳求,无比驯服的承受着敏安王对他的肏干。

敏安王神色亢奋,坚定有力的,从上往下的顶入自己的阳物,与千夙西的身体无数次的结合令他贴着肉的一层衣衫尽数被汗水湿透,。

夜里的第一次结合往往都是敏安王身着整齐的衣物,千夙西则全身赤裸的被他压在身下,或双腿分开被架在肩上,或趴伏着低腰翘臀,承受着阳物的进入,被肏干抽插直至身上的人满意为止。

最一丝不苟的样子,却做着世间最淫靡浪荡的事,正是此时此刻的敏安王,沉浸在温热少年体内的敏安王。

千夙西仿佛是太阳底下浸了很多热意的一块暖玉,温暖无比,令人沉醉,敏安王的阳物埋在千夙西后穴里不停抽动,同时吻着他的唇瓣,吮吸他的胸口,碰触一切柔软的肌肤。

不知不觉的耳鬓厮磨中,千夙西已成为他的船和港湾,他的身心回归处,可以安心放松和寻求庇护的地方。

满足身体的萌动欲望很简单,爱人间的缠绵情意却复杂珍贵,只是,此时的敏安王不懂,千夙西被迫沉沦迷失之际,更是不懂。

一开始的听话和服从到最后也被敏安王磨尽了,千夙西开始攀着敏安王的肩求他停下,却被更加强势的索取,直到敏安王射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