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王按着千夙西的胸口,眼神示意,轻声呢喃,少年便将刚刚未被照顾到的另一侧乳头主动凑过去。
嘴唇张开,伸出舌尖,绕着粉红的乳晕打转了好几圈,又用牙齿暧昧的碾磨着,敏安王才将千夙西的另一只乳头含进嘴里,吮吸出色情的响声。
他的手,一会儿揉捏着千夙西的臀瓣,一会儿润滑开拓少年的臀缝,一会儿又扶着自己的阳物,用龟头戳刺紧缩柔软的穴口,以准备之后的进入。
千夙西轻轻的往下压着腰,胸口也送到男人嘴里,配合默契的用臀缝夹着敏安王的阳物磨蹭。
被敏安王咬着乳头吻了好一会儿,千夙西觉得差不多了,便跪直了身体,双腿分得更开,将男人挺立硕大的阳物对准自己的后穴入口,一只手扶着其粗圆的根部,缓缓的坐了下去,将敏安王的阳物一寸寸的吞入,温柔的包裹。
敏安王的阳物甫一入巷,龟头挤开瑟缩的肠道,便被一大片熟悉的温热紧致所包裹,舒服的长叹一声,两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千夙西的腰。
千夙西呻吟了一声,眼角挂着浅浅湿润的红色,呼吸急促,手颤抖的按在了敏安王的手背上。
“好大……”
千夙西感受着体内的肉刃将他后穴撑开,情不自禁的低喃。
敏安王笑了声,捏了捏他的腰,揉了揉他的屁股,抽出一只手,去抚慰撸动千夙西的阳物。
“一点都不大,是你太久没吃它罢了,更何况男子都是这样的,你自己的这根东西长得也不小啊。”
敏安王手掌揉捏着千夙西的阳物,手指刮蹭着马眼,轻压撩拨,又用另一只手比划圈住,暧昧的笑着。
千夙西低下头,看见敏安王色气下流的玩弄着他的阳物,话又说的露骨,羞得很快就抬了头。
算算日子,自从叶鹤霖回来,千夙西便没怎么让敏安王碰过他,更别说是操进他后穴里了。
“嗯……”
千夙西信了敏安王的话,自欺欺人的安慰着,尽量忽略后穴被撑大绷开的痛感,继续压着腰往下坐。
敏安王配合的挺着腰,往上轻撞,将阳物插入更多。
一开始是缓慢的进入,试探似的顶撞,挤压,到后来千夙西已经提着腰悬空支撑了很久,力气也渐渐的流失,后穴又被逐渐撑得更大。
敏安王的腰往上撞着,出于本能的驱使,增加力道,加快频率,一次又一次的操进千夙西体内,深而重的插送,捣开干软他的后穴。
千夙西受不住,却已经没了力气再起身离开,喘息都凌乱狼狈,眼角勾出醉人的红晕,两只手抓着敏安王的手腕,发出软腻的呻吟。
他的身体敏感至极,尤其是后穴,又被调教了很多次,适应和渴望情事,喜欢被男人的阳物填满。
湿热的肠道夹紧了敏安王的阳物,又吸又吮的吞咽抚慰,让体内的肉刃入得更深,撑开更靠里的软肉。
“宝贝儿,好软啊,你里面很想我,很喜欢被我操呢。”
敏安王的手揉捏着千夙西的屁股,让人继续往下坐。
“不……不,慢一些……”
千夙西摇了摇头,甩落几滴细汗,努力让自己变得醒。
爽自然是爽的,可疼痛也是真实,被粗长肉刃操开的不适和疼痛,后穴里酸涩鼓胀的异物感。
敏安王克制着自己翻身起来,将千夙西压在身下狠操的欲望,腰也往上挺送冲撞的慢了些。
“怎么,会疼吗?”
敏安王看见千夙西沁出汗水的额头,隐忍湿润的双眸,以及紧紧咬着的嘴唇,越摆越慢的腰肢。
千夙西看了敏安王一眼,习惯性的摇了摇脑袋,可再与关心宠爱他的男人深情对望,目光交汇融合,最终还是委屈诚实的点了点头。
“我……以前是不是,是不是很过分,每次都弄的你很疼。”
敏安王觉得自己的心疼痛的厉害,脑子也被大棒子打了下似的沉闷,眼神自责懊悔至极。
即便是润滑开拓了很久,前戏温柔而体贴,漫长而耐心,抽插操干的力道也不大,本不该用来承欢交合的后穴仍是紧致生涩,逼仄难行,千夙西也难受煎熬的皱起了眉头。
那以前呢,发怒暴躁的日子里,把千夙西关起来,用冰冷的镣铐绑着,四肢都无法动弹挣扎,润滑潦草而急躁,之后便是强行的进入,带着下流话语的操干玩弄,将人欺负一整夜,他又该有多疼,心里有多么绝望痛苦。
还不止于此,出尔反尔的事情敏安王做过,强暴侮辱的事情敏安王做过,下了春药的事情敏安王做过,调教玩弄的事情敏安王做过,逼着千夙西一边啜泣一边骑在他腰上自己动,逼着千夙西含着根玉势的狐狸尾巴在屋内爬行,逼着千夙西被操后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逼着千夙西每一次都为他口交再咽下精液。
带着最大的恶意和傲慢,践踏蹂躏着千夙西的尊严。
“我……我以前太混账了,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情,不该伤了你。”
敏安王抬起手,神情懊恼忏悔,目光沉重悲痛,捶了自己的脑袋好几下,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但是现在,我知道我喜欢爱恋你,想和你永远都生活在一起,只想看到你每天都开心快乐,无忧无虑,绝不会再让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
敏安王捉住千夙西的手,虔诚至极的一根根挨个吻过。
之后又去亲吻吮吸他的手背,将千夙西的手臂用脸颊蹭着。
被敏安王这么突然的一问,又是安慰,又是表白,捶着自己的脑袋忏悔,牵着他的手亲吻讨好,过去的回忆便蔓延铺散开来,烟雾缭绕似的包围弥漫,千夙西的眼泪几乎又要忍不住。
不知道是藏了多久的委屈和难过。
疼吗?
他问自己。
被尘封在回忆里,连跟叶鹤霖也不能提起的,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深夜漆黑时偷偷的抱着胳膊沉默。
提前的润滑扩张,敏安王还没有来的时候,拉下床帘,自己大张着腿塞进去冰冷的玉势;事后的洗上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坐在浴桶里,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和擦洗痕迹;身体的多次调教,后穴里含着玉势,被敏安王操着嘴,承欢呻吟上整整一天。
与敏安王的每一次结合交欢,几乎都是被强迫控制的。
敏安王态度强硬的压在他身上,大多数时候都绑着他的手臂,让他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