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敏安王的阳物已然胀大滚烫,龟头如一颗饱满的巨卵,之后连着粗长圆硕的柱身,上面缠绕着紫色的青筋跳动,如一条化小了身形却依然不掩威风气势的巨龙。再下面是两个鼓囊囊沉甸甸的囊袋,不知积了多少精液在里面。

千夙西看着那一根耀武扬威气势凌人的东西,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移不开眼,头皮一阵一阵的跳动。敏安王轻轻咳嗽了一声,伸手去抚摸千夙西的阳物,他拿拇指轻压着阳物顶端的细缝,道:“你这里也很好看。”

千夙西回过神来,被龟头处的刺激轻哼了一声,之后又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凶险的肉剑是要顶开自己身体,进去大肆享受一番的,便觉得股间和下腹隐隐作痛,忍不住害怕起来,拉着敏安王的胳膊,道:

“要不,我用……用嘴帮你。”

敏安王见了千夙西畏惧的反应心里及其受用,但仍是笑的恶劣,道:“这可以当做是你的赠送,我还是要插进你体内,好好操你。”

千夙西只得躺了下去,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事,忘记那根即将进入自己的凶器。敏安王将他的两腿分开,自己也低下身子趴了上去,将腰胯卡进千夙西两腿之间。

千夙西第一次被人以这样的姿势压在身下,同样都是身强体健的男子,他却要以身体最隐晦的部位去接纳敏安王的欲望,被他打开进入,顶撞的晃动,千夙西有些无助和慌乱,手抓着身下的床单颤抖着。

敏安王将千夙西又一次抱起,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这样不好弄,你去跪着,我从后面插进去。”

千夙西便依言跪好,压低了身子,同时尽力将臀部撅高。

敏安王看见千夙西的腰高高抬起,股间的穴口被手指插的肿胀红嫩,忍不住喉咙滚动了一下。

“腰再高点。”敏安王吩咐道。

千夙西努力将腰又往上提起,令自己后面的门户大开对着敏安王。他腰身细窄,坚韧而紧实,无一丝多余的赘肉,如墨笔勾成的一般。

敏安王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另一手按着千夙西的右边臀瓣,往外掰开,露出狭窄的穴口来,便往千夙西身体里顶入。

敏安王的物件又粗又大,即便千夙西的后穴润滑开拓许久,一时也不得其门而入,只能插进个硕大的龟头。

敏安王只得两个手都将那臀瓣往两边拉,挺腰深入,才算勉强进去了。

千夙西的后穴被顶开,穴口成了薄薄一层透明软肉,几欲裂开。敏安王感觉千夙西体内又热又软,穴口内嫩肉轻轻收缩吮吸着,翕动挤压不停,似无力抗拒又似刻意迎合,绞的他紫红胀硬的肉棒十分爽快。内壁的细小褶皱不断绞紧着敏安王的阳物,吮吸吞咽他的敏感之处,直令敏安王连吸了好几口气。如此美妙难言的滋味,敏安王克制不住体内翻腾的欲念,扣着千夙西的腰继续深入挺进。

千夙西身体柔韧绵软,里面更是湿软非常,如千百张小嘴一齐吮吸抚慰着敏安王阳物柱身上的敏感肌肤。

被插入异物的感觉很难受,千夙西的腰剧烈抖动着,想往前逃离,却被扣的死紧,只能更高更往后的献出身体。

敏安王与千夙西相连处汁水四溢,糜乱非常,令敏安王眼中只剩下那紧翘丰满的臀肉与撑得大开的穴口。粉嫩张开的肉口周围溢满水光,中间被迫吞含着自己肿胀发紫的硬挺巨物,敏安王不再忍耐,将千夙西往自己身前狠狠一带,将胀硬发烫的肉柱往那片令人神魂颠倒之处深深顶进,顿时如登仙境,身体和魂魄皆畅快无比,却忘了身下的人。

千夙西被猛地进入,只觉得一根粗硬灼热之物瞬间加大力道劈进了他体内,将两瓣臀肉挤开,直直插入进到肠道深处,另他生出被一分为二的感觉来。

千夙西觉得腹内一阵恶心上涌,无力的张开嘴,却被之后一下更无情的楔入将呻吟逼的咽回口中。腰被紧紧掐住动不了分毫,那凶狠莽撞的巨物不知收敛,变本加厉的往里钻,如一根吐着蛇信的毒物要将他下腹捅破,把内腹五脏都咬烂噬尽。

又是一下粗暴的顶入,千夙西觉得自己后穴似乎被捅破了,柔嫩的肠壁裂开好几处,下腹坠的生疼,腰胯间的肌肉也鼓胀起来,如骨头也被凿裂一样,身体里火辣辣的烧着,钻心的疼痛沿着尾椎向全身蔓延。

千夙西一瞬间竟木讷的动着嘴徒劳开合,说不出一个字来,敏安王与此同时停下了动作,抱着千夙西的腰轻抚着,时而又去抚摸千夙西打颤的大腿根部,那里简直晃动的不成样子,随时要倒下去一般。

敏安王在这个短暂的停歇中将手绕过千夙西的腰,去揉捏按压他一直硬挺却无法释放的阳物,可能是压抑的太久,十几下后,千夙西呻吟了一声,射在了敏安王手中。

发泄的快感令千夙西渐渐平缓下来,后穴开始渐渐自行吞吐敏安王插进去的阳物。

“不怕,总要受这一遭。”安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千夙西跪着尽力适应敏安王的进入,泪水不知不觉早已湿透脸颊,不知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自己真的心甘情愿吗,为了卑微的活下去,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如野兽一般的被进入贯穿,承受这种屈辱和痛苦。”千夙西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明天就可以拿到解药了。”千夙西将手臂挪到下巴处,捏了那枚玉葫芦握在手心,低头咬住手背啜泣着。

过了一会儿,千夙西觉得后穴里被撑得极满,连哭声都发颤,挣扎着扭转了脖颈向敏安王看去,自然只能看见敏安王坚毅的胸膛,因胸以下皆被他高悬起的臀部挡住了。

千夙西见敏安王没有再继续顶入,以为他已经全部进来了,不由得带着哭腔控诉了一句,道:“你……太……太大了。”

敏安王跪在千夙西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正在进入的人,千夙西此时眼角挂着几滴晶莹泪珠,从下方看着自己,表情脆弱隐忍又因面色泛红染上几分诱惑。

敏安王忍不住笑了一声,他一手捉了千夙西的手,之后放到两人接连的地方,让千夙西自己感受。千夙西的手被控制着,滑过一根热烫又沾满汁水的粗壮肉柱,估计有四五寸长,原来敏安王的东西才将将进了一半。

千夙西心中顿时惊骇至极,脑中忍不住又现出那物的全貌,想到要是被全插进来,铁定是得去了半条性命。

千夙西此时顾不得自己的承诺,挣扎着想要爬起去推敏安王,乞求道:“别再进来……会死人的……”

敏安王却将千夙西的手拉开,紧紧制住他的腰不让弹动,语气温和但不容拒绝,道:“乖,再放松些。”

同时将千夙西的腰抬的更高,让他与床面垂直的两条大腿牢牢贴在自己分开的胯间抵紧,两个人更亲密的契合着。他用手掰开千夙西的两个臀瓣,缓慢却毫不留情的继续顶入,让千夙西柔软的身体将自己全部包裹。

千夙西趴着无法挣扎,体内自行泌出好几股热流,往外流出冲刷着敏安王的阳物顶端,如同和煦的夏日暖风,无一丝疏漏的掠过了阳物每一处。千夙西的后穴高热紧致,流淌着滑腻的汁液,无一刻喘息的收缩吮吸着,将敏安王的阳物紧紧含住,往更深处自发的吞纳。

敏安王以前也去过欢馆,他虽不叫人陪伴,却听过许多的云雨艳事,俏小倌风尘女的比比皆是。其中便有传言,道,男子里也有如女子一般的“名器”,那些人姿容绝美,身骨奇佳,后穴紧致细腻,湿软如新化的温热雪水,更妙的是,可自行溢出汁液润滑甬道便于行乐。若有人有幸碰上,床笫间欢好之时,阳物便如浸了糖水蜜汁般甜美舒爽,被吮得欲仙欲死,直愿留在那个人身体里一辈子。

眼前的千夙西无疑便是那些人口中所说的“绝佳名器”,敏安王的心头逐渐浮起个以前从未有过的念头,随着每一次进入千夙西的动作而变的越发晰,将这个人留下,禁锢在自己身边,即便是闲来偶尔把玩,发泄欲望也是极好的。

千夙西并不知道敏安王一开始的心思,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念头转变,他只是痛苦的趴在床上,被敏安王强有力的身体紧紧压住,用牙咬着手背承受着一轮又一轮无止尽的贯穿和操干。

敏安王觉得爽到了极点,阳物每一处都畅快,滋味妙不可言。他一向自制力极强,不屑与人做这等亲密之事,现下却后悔起来,懊恼自己为何不早些用了这尤物。

被如此强烈的快感所引诱,千夙西又已重新趴下腰去不再反抗,敏安王便变的粗暴起来,本能的去追逐更多更强烈的快感,他不再顾身下人的死活,往后将阳物轻轻抽出一点,猛的沉腰狠狠的操了进去。

这下是真正的全根而入,千夙西仰起脖子惨叫了一声,之后便重新趴着不动了。千夙西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一把不甚锋利却粗大的利刃劈开,剧烈的疼痛和撕裂感从后穴瞬间传遍全身,泪水不禁模糊了双眼。

敏安王却全都瞧不见,他捏着千夙西的腰开始了攻城掠地后的大肆侵虐,疯狂的抽送顶撞起来,每一次都尽力入到最深,退出时却留一半在千夙西体内,之后又再次顶入,享受着人生中第一次身体上的丰美盛宴。

不断的进入和抽出,将千夙西的魂魄都似乎撞的散成碎片,被撑破内壁的后穴处的伤口从火辣辣的疼慢慢变成酸涩的麻木,最后失去了所有知觉,仿佛被敏安王按在胯下抽插的人不是自己。

敏安王手上的力气很大,不似一个两手闲的懒散王爷。他两手掐住千夙西的腰不让其摆动,胯下前前后后的不停顶送,深入到面前人的身体深处。

千夙西被剧烈的痛苦和麻木侵蚀了身体和神智,做不出任何回应,后穴却一次次吃下粗壮的阳物,吮吸抚慰着整个肉柱,穴内的软热细肉随着抽插的频率尽力收缩,不断缠吮那在体内入侵的肉刃。

青紫充血的凶猛肉刃就这样一次次顶开千夙西红肿娇嫩的穴口,不断将他的甬道内壁抽插成专属敏安王的模样。

胯下的快感几乎要将人逼疯,敏安王两手青筋毕露,要将千夙西的腰掐断一般。他脸色赤红,双眸中也燃起熊熊欲火,似一个饿了许久的猎食者一样,疯狂的盯着身下的人,要将他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