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聚。

缘散。

情始。

情终。

半点不由人。

谢非鸩自然是会不顾一切代价和力量的救治保护千夙西,寻遍天下良医,取得珍贵稀缺的药草,只要他喜欢珍视的人能够健康一生,快活而安逸。

可叶鹤霖也同他一样,从生死边缘里捡回一条命来,相思成疾,深爱成殇,苦学医术和武功,日夜精读研习,满心满眼的要救千夙西,坚定不移的要与千夙西两相厮守,要与心意互通的爱人幸福快乐的度过一生,也绝不会在这份感情中后退半步,将千夙西拱手让人。

而且,现在的叶鹤霖不仅仅只是千夙西的故人兄长,更是解去他体内蛊毒的唯一救星,谢非鸩说不得,伤不得,更加下不了阴狠的手段取了性命去,还得将人好好的对待保护起来,礼遇有加,随着他二人一同回到帝京。

谢非鸩在庭院里站了许久,立如枯松,沉思默然,终是心里的喜悦和希望占了上风,想着千夙西自此便可不再受蛊毒的折磨和束缚,不再需要月月服食压制的解药,可以再无烦恼思虑和后顾之忧的过上想要的生活。

沿着漆黑一片的庭院间相互连接的长廊小路,踩着之前被千夙西口口声声说着厌恶反感的失意和挫败,往二人居住的屋内走了回去。

他脸上仍挂着之前被刮伤的斑驳血迹,颜色暗红深沉,两只手上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左手掌心里的伤痕更是急剧恶化,火辣辣的刺疼难忍。

屋内的灯暗着。

几缕月色洒在窗户上。

与离开时并未二致。

谢非鸩忍着手心的疼痛,极轻的开门,转身关门,小心翼翼的前行,在黑暗里,尽其所能的避开一地的狼藉凌乱的家具碎片,往休息的内室走去,想离得千夙西近一些。

再近一些。

即便是再被千夙西讨厌怨恨,再被千夙西拒绝排斥,再被千夙西将付出和改变不屑一顾,弃如敝履,谢非鸩也想可以悄悄的看着千夙西。

守着千夙西。

爱着千夙西。

哪怕是在黑暗里。

【作家想说的话:】再好好的虐虐谢非鸩,故事就可以完美的以三个人天长地久而结束啦。

希望喜欢的小伙伴可以继续支持,多多收藏和评论,谢谢。

5.道歉;包扎伤口;请让我给你一个吻,/?act=showpaper&paperid=6466,22''2'5'4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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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掠梦【高H肉文】5.道歉;包扎伤口;请让我给你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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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素淡,质地绵软厚重,绣着几只鸟雀在山野密林中栖息鸣叫的图案的床帐从两边垂下,将床榻上睡着的人遮掩的完全,一点也不能瞧出之前发生了何等混账卑鄙的事。

谢非鸩的手抬起,抚上床帐,约莫着是千夙西脑袋枕着的地方,用手指温柔的描摹着,仿佛可以透过隔着的布帘,看到千夙西,摸到千夙西。

刚才,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便忍不住再次逼迫强暴了千夙西,再次将千夙西当做可以随时压在身下亵玩,肏到哭泣求饶的玩物,再次被欲望将理智驱赶,被疯狂将温柔击溃打散,犯下不可饶恕原谅的大错。

床帘微动。

“你,你回来了。”

有熟悉的冷的声音传来,千夙西原来并未入睡。

削瘦细长的手指捏住一侧床帘的下摆,轻轻的往床头掀开,拉动,露出隐在黑暗中的人影来。

“怎么还没有休息,是我刚才弄伤你了吗?”

谢非鸩情不自禁的握住千夙西的手腕,却惊觉他自己手上沾着血污,有些舍不得的松开,转身在地上寻找着可以照明的东西,低声询问道。

“没有,你也上来休息吧。”

千夙西瞧不楚神情的半跪着,往床里侧挪动了些许,为谢非鸩腾出一块地方来,回答道。

灯罩已被摔得粉碎,蜡烛也磕破好几处,但依稀可以使用。

谢非鸩点燃那只蜡烛,将其小心的立在床头边沿处,才去仔细的瞧千夙西,看人有没有哪里受伤。

“啊……”

几乎是在烛火亮起,谢非鸩靠近弯腰的一瞬间,千夙西便受到惊吓似的叫了一声,往后躲闪着,却又极快的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膝行几步,直起上身,面露焦急的看向谢非鸩。

“你,你这是……”

千夙西盯着谢非鸩挂着伤痕血迹的面容,凌乱飘舞的发丝,两只同样覆着脏污血迹的手掌,声音有些颤抖和担忧,情不自禁的问道。

“这些都不重要,刚才的事是我一时气急了又犯糊涂,你若觉得还是生气,便多打我几下出出气。”

谢非鸩往前凑近,眉目严肃的皱着,神情极度的认真慎重,弯下腰,将自己的胸膛靠近千夙西。

却不用手掌去再次触碰千夙西,唯恐弄脏玷污了他的心上人。

从幼时到成人,上至父母双亲,下至兄长皇帝,谢非鸩都一贯桀骜不驯,气势凌人,从未有过如此的放低姿态,宛若三岁孩童一般的,以幼稚可笑的行为去恳求千夙西的宽恕原谅。

“我说真的,我答应过你,便一定会遵守诺言,不再逼迫你做那种事情,只要你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我就是死也不会再碰你一下。”

谢非鸩将左臂抬起,举到与脑袋平齐处,掌心对着千夙西,拇指和小指曲着搭在一起,三指朝上,话语沉稳而有力,竟然是发起了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