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荣幸。
为了报答这份好感,他用力地吻上了纪翡的嘴唇。
捧住她双颊的手下移,小小的细嫩的脖颈连同脑袋一起,都被男生禁锢住。他像是用舌头在肏她的嘴一样,先是温柔将她的唇瓣撬开,接着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攻城略地。
脖颈上属于男生的双手控制着力度,没有收得太紧,但湿软的口腔却被舌头扫荡得连呼吸都要被夺走。
快要窒息了,可是好舒服。
早就湿润的小逼隔着布料紧贴着男生的鸡巴,他好硬,也不知道硬了多久,就刚刚说话的时候就一直硬着,粗长的肉柱嵌着逼缝,好像要冲破裤头陷进去。
唾液不停交换,舌头纠缠不清,纪翡的眼睛渐渐眯起,身子在某个瞬间小小地颤抖了一下。下体也跟着抑制不住地连续对着他腿间的鸡巴磨蹭了好几下。
又被亲到高潮了。
郁岁之将舌头从她嘴里撤出来,一改开始粗暴的作风,又温柔又缠绵地一下一下地吮吸她的唇瓣。
“接个吻都能高潮……纪翡的生理性喜欢,”郁岁之贴着她的嘴巴问,“就是把我当人形按摩棒是吧?”
“不愿意吗?”纪翡天真地反问,“飞机杯和按摩棒,不是很配吗?”
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形容,这下倒成了砸自己脚的东西,连理都没处说。
“不过,我有个问题想先问清楚,”纪翡搂着他的脖子,隔开一点距离,“当了男朋友之后,你还能再当主人吗?”
语气就差明说如果不继续当主人,那男朋友也干脆不要当了。
郁岁之深吸一口气,按下心底那丝若有似无的不爽,捏着她的耳垂说道:“当然,公主发情的时候,主人都会在。”
也许是酒精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今晚的纪翡兴奋得过分,也主动得过分。她牵起郁岁之的手,直接拉向自己的腿间,掀开校服裙子,去触碰早已被淫液浸湿的薄薄内裤,和内裤之下因发情而凸起的阴蒂。
“已经发情了,主人要肏进来吗?”她问。
要,当然要。
男生腿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团,因顾及着纪翡意识不清,所以从车上一直憋到现在。偏生她又毫无知觉地在点火,骚到家了,昏睡着也要舔鸡巴似的冲着他的胯下拱。
本来不想在今晚还要做的。
纪翡第一次在他家过夜,他只想能安心抱着她睡一整晚而已。
从来都是做完就各回各家,事后温存太少,赶时间一样,要就着纪翡雷打不动的课外辅导和小提琴课。
今天是确定关系的第一天,本来应该特别一点。
不应该用俗套的做爱来表达情感与喜悦。
应该像普通情侣一样,止步于亲吻拥抱就好,这样他们的感情才能显得更为纯粹。
他难得有这样正直善良的想法,可是纪翡却拉着他的手,让他继续当个将她操哭的坏人。
都这样了,哪有不照做的道理。
男生的长指挑开内裤,慢条斯理地拨弄着湿淋淋的肉嘴。
“逼痒了是吗?”他问,“公主这么主动,是做好了今天晚上要挨一晚上肏的准备了?”
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变成只知道翘着屁股发情的小母狗,掰开屄穴求着他操进来。
逼口湿得一塌糊涂,像是她已经不知羞耻地失禁过一场。
纪翡被他摸得浑身舒爽,双手软绵绵地圈住他的脖子,下体不自觉跟着他的手指走,试图就这样将他漂亮的几根手指吃进去。
她不知道他怎么那样无情,都已经陷到逼口了,还能干脆利落地收回。
“主人……”她凑上去亲他的喉结,撒娇撒得理直气壮,“快进来……好想吃主人的鸡巴……”
郁岁之被她亲得倒抽一口气,伸手一拍她的屁股,直接命令道:“要吃鸡巴的骚逼被内裤挡住怎么行?得露出来啊,自己把内裤拨到一边。”
见到纪翡毫不犹豫地照做,将内裤拨成一股绳一样,卡进一边的大腿缝,卡得两片粉红蚌肉更加鼓胀。
他终于心满意足,将肿胀的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在湿淋淋的逼缝中磨蹭几下,然后扶着肉柱对着穴口直接奸了进去。
第77章 | 0077 三洞齐攻(H)
已经好几天都没做,穴口又没有做扩张。
即便是那个小小的肉嘴已经湿得像藏了口喷泉,粗硕的肉屌撑开穴口时,仍旧受到了不小的阻碍。肉壁紧紧地围拢过来,穴腔整个被撑开成鸡巴的形状。
分腿跨坐在男生身上的纪翡,被蛮横撑入的肉根捅得双膝都在颤抖,张着嘴小声喘着粗气,一张脸本来就因为喝了酒有些泛红,现在更是连眼尾都透着艳艳的粉。
穴道本来就紧窄,她还不停地在夹缩。
校服裙摆突然被郁岁之撩起,紧绷的小肉屁股被他拍了一巴掌,她颤得更厉害。
“别夹,放松点,”郁岁之问,“怎么挨了这么多次肏,公主还没学会放松?”
湿红的肉嘴被撑出一个大大的圆洞,纪翡皱着眉头将手撑在他肩头,一边抬着屁股调整呼吸放松,一边有些委屈地控诉:“已经在放松了……还不是主人太大了……好酸……呜……”
快感蛮横地在体内堆积,这根东西虽然的确吃进去过很多次,但穴道总是记吃不记打,只记着这根热乎乎的鸡巴给她带来的灭顶快感,而不记得每次肏进去时又多遭罪。
“大才能奸得公主爽啊,”郁岁之对于这个客观事实只是笑笑,脸上并没有多少得意,“纪翡同学不就是看上了我这副皮囊?”
这倒是实话……
纪翡脸上闪过一丝羞赧,完全无法否认自己从来就是这么肤浅。
“还是被开发得太少了……”郁岁之伸手揉了揉那团刚刚被他拍打过的软肉,揉得纪翡又开始娇娇地喘气。他慢慢扶着肉屌往里送,直到顶上宫口,“这么爱吃鸡巴,就应该把公主手脚都绑起来,穿个开裆裤,然后随时随地挂在主人身上,一步都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