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他的手又开始往衣襟里探了进去,那吻又快又急,吻着吻着,只觉得又要变了味。
沈毅堂只有些情不自禁的顺着春生的脖子舔吻了下去,轻咬她的耳垂,双手又开始不自觉的的去拨她的衣裳,吻顺着来到了胸前。
春生只惊得忙挣扎了起来,双手忙护在了自个的胸前,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儿看着沈毅堂,嘴里道着:“别???”
顿了顿,又小声的道着:“求您了,我还???疼???”
沈毅堂原本就要往她胸前啃咬的动作猛地一停,半晌,只将春生紧紧地摁在了怀里。
春生只觉得快要被他勒死了,才听到耳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着:“爷也好疼,爷想你想得浑身都发硬发疼,丫头,怎么办,救救爷,爷想你想得快要死了???”
春生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下被硬邦邦的抵住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那东西已经叫嚣了一个晚上了,春生只有些不知所措。
又见他十分难受似的不住的往自个身上蹭着,春生只伸手去推他,又急又羞,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结结巴巴的,带着哭腔道着:“你???你别这样???”
沈毅堂只埋在春生的脖颈里,他本是不会动她的,只是这会子觉得这小丫头没有原先那样抗拒他的,便止不住的想要与她多亲热亲热。
男人的表达亲热的方式往往只有这最简单,最直接,最粗暴的一种。
恍然间,只猛地抬起了手,双手猛地抓住了春生的小手,眼里有发红的趋势,只亮晶晶的看着春生,看得春生心头一跳。
沈毅堂忽然间又发红了眼,呼吸渐渐的便粗了,只哑着嗓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春生,粗声的道着:“丫头,帮帮爷好不好,帮帮爷???”
还未待春生回话,便立即低头,快速的将春生的嘴给堵住了。
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春生的手就探到了他的身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粗大。
春生只惊得瞪大了眼,一个劲儿的想要抽回自个的手,却被他紧紧地牵制住了,他的大掌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掌,而她的手心,隔着里裤,紧紧地将他的身下握住了。
她的手心发烫,只觉得手掌里的东西像条活物似的,一下一下的在跳动着,一圈一圈的在变大,在变硬,在肿胀,她根本就握不住了。
春生只觉得快要哭了。
沈毅堂只喘息的去亲春生的嘴,去吻她的脸,她的眼,嘴里含糊不清的对着她耳语着:“用些力,再重些,握紧它???”
春生已经呆愣住了,只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揉捏,上下移动,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忘记了挣扎。
只忽的极疼似的,只听到耳边的人“嗤”的一声,忽然间呻?吟出声,吓得春生忽然之间醒悟过来了。
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将裤子褪下了,春生的手心直接触碰到了那个吓人的东西,吓得她一用力,他就在她的身上呻?吟着,发颤着。
沈毅堂只觉得痛苦又舒服,那一下,滋味忒销?魂,险些让他泄了。
沈毅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凑到春生的耳边喘息着道着:“小家伙,爷的命根子都要被你给掐断了,爷差点就要死在你的手里了???”
顿了顿,又柔声道着:“继续,帮爷弄出来,让爷爽快爽快???”
话音刚落,又握着春生的手快速的套?弄了起来,嘴里直道着――
“重些,力道再重些???”
“嘶――轻点轻点,爷要死了――”
春生又羞又燥,只觉得手指已经发软发酸了,嘴里已经带着哭腔。
夜已经极深了。
弯弯的月牙已经爬上了枝头。
整个沈家大宅已经笼罩在一片静谧当中。
主子丫鬟们各自都已经歇下了,各房各院早已经落了锁,熄了灯。
唯有斗春院的卧房里,还留有一盏晕黄的灯。
外头守夜的丫鬟们七倒八歪的倒在了偏房的炕上打着瞌睡,已是人事不知了。
而那卧房中,还在细细碎碎的传着女子不停的轻声啜泣着:“呜呜,你???你好了没???”
间或男子抽着气儿的轻哄声:“忍着点儿,爷马上就好了,唔???嗯???”
沈毅堂大半夜里又叫了一趟水,外头丫鬟们猛地被惊醒了,好在厨房时时刻刻的备好了水,只手忙脚乱的抬了进来。
春生已经累得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毅堂清洗了身子,替春生换了一条亵裤,又用帕子帮春生将她手上的浑浊擦拭干净了,一时握着她的小手,左右瞧着,只觉得有些神奇,这样小小的,肉肉的手掌,竟然让他这般舒坦,一时竟丢不开手。
沈毅堂握着春生的小手不断的放在自个的掌心里揉捏着,又忍不住放在自个的唇边亲了一口,只伸手与她十指相扣,这才轻手轻脚的揭开了被子躺了进去。
春生躺在了里侧,沈毅堂由后将人搂在了怀里,渐渐地拥着人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148章
第二日一早,沈毅堂难得留下来用了早膳,将春生拉到了厅子,指着一旁的凳子对着春生道着:“往后就坐在这里陪着爷一道用饭???”
春生早起的时候发现自个身上的亵裤被换了,裤子穿在自个身上有些大,显然不是自个的,又一时想到了昨晚的那一幕,只觉得羞愤不已。
一早起来,她的手指发酸发软,将手放到了鼻前轻嗅着,只觉得有股子怪味。
一抬眼,便瞧见昨晚那肇事者正大汗淋漓的推了门进来,昨天晚上嚷着要死要活的人,这会子却是精神抖擞着。
只见两鬓长发被束得高高的,一派威风凛凛,满面红光,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子,两襟衣裳都被汗湿了,该是早起去院子里打拳去了吧。
一进来,见春生醒了,双眼发亮,嘴里噙着笑,就大刀阔斧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