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插你的逼,操操你的屁股还不行?”
屁股被他轻微抬起,姣姣紧紧抓着粉色的被褥,粉红色的小脸儿一脸紧张,余光瞥见自己鼓起来的肚子随着男人操顶的动作晃着。
“轻点儿,轻点儿。”
炙热的性器碾着自己的嫩唇,每一下都在碾压着她的阴蒂,酥酥麻麻的电流烫过她的脊背,她红着眼绷紧身子,眸子里泛着水光,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操。”
这一眼,看得他情绪失控。
鸡巴重重地撞在她红嫩嫩的逼口,硬邦邦的睾丸打击着她的屁股,痛得姣姣轻声抽泣。
“啪啪啪”,肉棒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腿心,蜜液咕咕咕的往外流,淋湿了两个大而硬的囊袋,两人的皮骨在淫水黏合下相连,重重的撞击下发出巨大的啪打的水声。
傅时宴一边操一边看她,姣姣因为委屈嘴唇嘟着,双手扶着自己鼓起来的孕肚,两条腿也有节奏地晃动着,她整个身体透着那种淫靡的粉,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她越这样,他越想狠狠操她。
0084 84早产
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鲜红的逼穴,软肉被操的嫩得流汁,红白这两种颜色冲击着傅时宴的视线,他看得喉咙发紧,随后抱着她的屁股又磨操着她的臀沟。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身体沾染着他的气息,整个人都精疲力尽,姣姣气喘吁吁地扶着自己的肚子,闭着眼摇头,示弱。
也是,他们之间有大把的时间来做这种事,小时候她是他的,现在,未来,她都是他的。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一天又一天,姣姣看着自己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想要逃离的念头也渐渐消散了。
先不说她逃不了,就算自己逃了,孩子怎么办?
她不想让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和自己一样,没人要,而且她也清楚,傅时宴不爱孩子,只是他想要用孩子牵制住自己罢了。
她不得不承认,他成功了。
月份大的时候她腿总是抽筋,她轻轻一动,身边的人就醒了,闭着眼熟练地给她按摩,揉着腿。
床头灯照在他的脸上,隐约能看见他脸上细微的小绒毛,男人纤长的睫毛微微颤着,喉结上下浮动,声音沙哑:“看什么。”
“我在想,你在国外这么久,国内的工作怎么办。”姣姣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隔着空气描绘着他的脸,高鼻梁,薄唇,尖下巴。
“不要紧。”
“为了你,什么都不要紧。”他喃喃细语, ?? ?? ?? . ?? ?? ?? ?? . ?? ?? ?? 整 理 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为了报复,他算计地毁了那么重要的一块儿地,致使其各类危害指标直线上升,与这块儿地有关的股市也彻底崩盘,弄得双方两败俱伤,亏损极大,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他费了多大力气来私下置办手续,买卖合同,找人来给他背锅。
即使这样,但是造成这么严重的亏损,上面已经注意到自己了,再回去也就是自投罗网。
更何况,他的公司重心是在欧洲,北美洲这一地带。就当做这么多年,投资失败罢了。
毕竟,投资的风险极大。
傅时宴看着姣姣微微动容的神情,万幸的是,他的目的达到了,他陆家既要接受上面的盘查,还要花大价钱来封锁平息各方媒体,哪有时间来管一个小小的养女?
更何况陆川早就对傅家恨之入骨了吧。
接二连三地接受调查,一件事引发了一连串的蝴蝶效应,贪污,腐败……
他身后牵扯了那么多人和事,就算一堆人尽力保他,可是一举一动都被上面牢牢监察着,怕是这辈子也不会好受了。
大树倒台,底下的乘凉的人还会好受?尤其是他的一儿一女,必定都要成为联姻的牺牲品。
他家那么惨,都是因为你啊姣姣,无论如何,他陆星燃就算再怎么爱你,也不可能娶你,只会恨你。
这些事自然不能和他宝贝女儿说,如果知道了这一切为了她害了那小白脸儿一家,她估计又要和自己使性子,这可不行。
傅时宴心情愉快,他将头往她的方向凑了凑,直接将脸贴在她的手上,眉眼带笑地看着她。
姣姣一顿,微微愣神,她想抽手,可是手仿佛定住了一样动不了。
“为什么……”她不愿意相信傅时宴真的爱她,姣姣吸了吸鼻子:“以后还会有别的女孩子,为什么是我。”
“姣姣,爸爸永远爱你。”傅时宴抬眼,眼眸里罕见的温柔,他将两只手慢慢抚上她的脸,怜爱道:“不对,现在姣姣已经是我的妻子了,等它出来了,我们就举行婚礼,好不好?”
好与不好,都很难说出口,若是之前,她可以为了讨好他,轻而易举地说出令他快乐的话。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她说不清,也不愿意去想,姣姣垂眸,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的小生命。
见她这副样子,傅时宴淡淡笑了笑,继续给她揉腿。
他的小鸟,要彻底依附他了。
姣姣的预产期在十一月份,她的肚子要比常人的小很多,再加上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临近生产更是直接暴瘦。
傅时宴担忧得紧,提前四个月就让她住进了私人医院,护士,仆人每时每刻都在盯着,营养餐也是按照严格的配方定制的,多吃一口食,少喝一口水,都要严格的报备。
处处小心翼翼,可还是出了意外。
半夜,姣姣肚子有些沉,肚子里有一种一点一点往下坠的感觉,酸酸涨涨的,直到腿间传来湿热的黏滑感,她这才反应过来。
姣姣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旁边的人瞬间醒了。
“姣姣?”傅时宴声音沙哑,床头灯亮了起来,眼前女孩儿脸色苍白,一脸痛苦的模样。
他反应很快,迅速按下了急救按钮。
“孩子好像要没了……”姣姣勉强撑出几个字,腹痛难忍,仿佛刀片在一片一片割着她的肉,疼得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