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1 / 1)

张安世看了张千秋一眼,又扫了一眼次子,随后才道:“我言收敛,只望尔安守本分。”

张千秋立刻稽首:“臣定不闻它事”

张安世这才满意地点头,却随即便板了脸,对张延寿教训:“尔亦是”

相较长子,张安世真正担心的是次子。

――因为一直也没有想让张延寿为郎,张安世对张延寿难免有些纵容,而有些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教好的。

――张安世只希望这个儿子能记住自己方才的话就好。

张延寿却有些困惑,对于父亲与兄长的对话,他并没有完全听懂。

注:出自《汉武故事》

张汤,杜陵人也。父为长安丞,出,汤为?菏厣帷;梗?鼠盗肉,父怨,笞汤。汤掘熏得鼠及余肉,劾鼠掠治,传爰书,讯鞫论报,并取鼠与肉,具狱磔堂下。父见之,视文辞如老狱吏,大惊,遂使书狱。

父死后,汤为长安吏。周阳侯为诸卿时,尝系长安,汤倾身事之。及出为侯,大与汤交,遍见贵人。汤给事内史,为甯成掾,以汤为无害,言大府,调茂陵尉,治方中。

武安侯为丞相,征汤为史,荐补侍御史。治陈皇后巫蛊狱,深竟党与,上以为能,迁太史大夫。与赵禹共定诸律令,务在深文,拘守职之吏。已而禹至少府,汤为廷尉,两人**,兄事禹。禹志在奉公孤立,而汤舞知以御人。始为小吏,干没,与长安富贾田甲、鱼翁叔之属交私。及列九卿,收接天下名士大夫,己内心虽不合,然阳浮道与之。

是时,上方乡文学,汤决大狱,欲傅古义,乃请博士弟子治《尚书》、《春秋》,补廷尉史,平亭疑法。奏谳疑,必奏先为上分别其原,上所是,受而著谳法廷尉挈令,扬主之明。奏事即谴,汤摧谢,乡上意所便,必引正监掾史贤者,曰:“固为臣议,如上责臣,臣弗用,愚抵此。”罪常释。间即奏事,上善之,曰:“臣非知为此奏,乃监、掾、史某所为。”其欲荐吏,扬人之善、解人之过如此。所治即上意所欲罪,予监吏深刻者;即上意所欲释,予监吏轻平者。所治即豪,必舞文巧诋;即下户羸弱,时口言“虽文致法,上裁察。”于是往往释汤所言。汤至于大吏,内行修,交通宾客饮食,于故人子弟为吏及贫昆弟,调护之尤厚,其造请诸公,不避寒暑。是以汤虽文深意忌不专平,然得此声誉。而深刻吏多为爪牙用者,依于文学之士。丞相弘数称其美。

及治淮南、衡山、江都反狱,皆穷根本。严助、伍被,上欲释之,汤争曰:“伍被本造反谋,而助亲幸出入禁闼,腹心之臣,乃交私诸侯如此,弗诛,后不可治。”上可论之。其治狱所巧排大臣自以为功,多此类。繇是益尊任,迁御史大夫。

匈奴求和亲,群臣议前,

118、傅中郎持节再出使,杜太仆奉命典药方

118、傅中郎持节再出使,杜太仆奉命典药方

张彭祖闷闷不乐了好几日,直到发现自己的郁闷竟成刘病已与杜佗的娱乐,他当即气急败坏地与两人大闹了一场。杜佗与刘病已也不会相让于他,最后,三人竟是在复家大闹了一场。

复中翁气极,不仅重罚了三人,还特地遣人去张家与杜家请人来。

刘病已与杜佗尚算镇定,张彭祖却是不安得很,不过,虽然知道回到家中必定还要受罚,但是,这一番闹腾倒是让他心中的郁闷之情消散了不少。

不过,张彭祖的运气还不错,这一日并非张安世的休沐日,复家大奴也并没有故意夸大,因此,其母接到消息,便让休沐张延寿往复家去了。

也巧,杜家来的也是杜延年之子,不过是长子,杜缓。

复中翁知道刘病已的身份,也知道张彭祖与杜佗为何也来自己这儿,因此,他请两家人过来,不过是为了开脱自己的责任,并无意告状。

杜缓的性子沉稳,听复中翁说完经过,便瞥向杜佗,不悦地道:“二对一?”

杜佗一怔,刚要辩解,就听长兄再次冷冷地开口:“张公子比尔年少。”

杜佗不敢吭声了,连头也不敢抬。

张延寿倒是不在意,伸手便弹了一下少弟的额头,让张彭祖疼得直呲牙。

看着少弟直呼痛的模样,张延寿才弯了眉眼,故作赞叹地道:“据苍头所言,君颇为意气风发,挑衅在先,动手在先。甚勇”

张彭祖不敢再呼痛,甚至不敢再捂着额头。

这一刻,刘病已站在两人中间,却莫名地觉得自己被遗弃了……

张延寿知道少弟的心思,因此,教训了一通,便没有再追究,但是也没有安抚他,目光一转,就看向了刘病已,有些好奇,却又因为并不清楚内情而不知道该与这个少年说什么。

杜缓是长子,对刘病已的事情更清楚一些,但是,一时之间,他也拿不准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与这位皇曾孙沟通,最后,只能生硬地询问:“曾孙可曾受伤?”

刘病已正是出神,听到杜缓的询问,连忙定神,执礼回答:“病已安然。谢公子关心。”

少年皇孙的礼数周到,倒是让两位公子惊讶了一番。

惊讶之后,一番客套下来,杜缓与张延寿倒是与刘病已亲近了不少。

――陌生人之间能说得上话就算亲近了。

――能把客套话流畅地维持下来,也正说明了彼此的态度都是诚恳并且充满善意的,更是乐于结交的。

杜缓与张延寿都是入仕的人,刘病已却是长在掖庭,对这一套比这两人更熟悉,三人谈得热火朝天,话语却是毫无意义,杜佗与张彭祖都是一脸不豫,极力忍耐着。

毕竟是至亲,发现弟弟显出不耐烦的神色之后,杜缓与张延寿立刻停了话头,随即相视一眼。

“此事多为家弟之过,不若寻处食肆,由其向二位谢过”杜缓轻笑着提议。

张延寿连忙推辞:“杜君谬也。分明是家弟之过。”

两人又推让一番,最后,还是杜缓如了愿

孝武皇帝,景帝中子也,母曰王美人。年四岁立为胶东王。七岁为皇太子,母为皇后。十六岁,后三年正月,景帝崩。甲子,太子即皇帝位,尊皇太后窦氏曰太皇太后,皇后曰皇太后。三月,封皇太后同母弟田?`、胜皆为列侯。

建元元年冬十月,诏丞相、御史、列侯、中二千石、二千石、诸侯相举贤良方正直言极谏之士。丞相绾奏:“所举贤良,或治申、商、韩非、苏秦、张仪之言,乱国政,请皆罢。”奏可。

春二月,赦天下。赐民爵一级。年八十复二算,九十复甲卒。行三铢钱。

夏四月己已,诏曰:“古之立孝,乡里以齿,朝廷以爵,扶世导民,莫善于德。然即于乡里先耆艾,奉高年,古之道也。今天下孝子、顺孙愿自竭尽以承其亲,外迫公事,内乏资财,是以孝心阙焉,朕甚哀之。民年九十以上,已有受鬻法,为复子若孙,令得身帅妻妾遂其供养之事。”

五月,诏曰:“河海润千里。其令祠官修山川之祠,为岁事,曲加礼。”

赦吴、楚七国帑输在官者。

秋七月,诏曰:“卫士转置送迎二万人,其省万人。罢苑马,以赐贫民。”

议立明堂。遣使者安车蒲轮,束帛加璧,征鲁申公。

二年冬十月,御史大夫赵绾坐请毋奏事太皇太后,及郎中令王臧皆下狱,自杀。丞相婴、太尉?`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