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娇滴滴的,纯净的眸子, 眼?波流转, 更确定了。
她可一定得勾住他呀!
******************************
翌日一早,簌簌服侍他穿衣。
萧珏立在那, 垂眸眯着她, 也是一言不发。
小姑娘时而?抬眼?小心翼翼地瞅他, 他的脸色基本无甚变化。
她不知他在想什么, 只这两次事?情之后, 簌簌深深地发觉, 这男人?疑心很重。
不时,给他理完衣服, 小簌簌突然感到他上前了一步。
俩人?离的本就近, 他上来一步,她很自然地便?退了一步,身后便?是柜子,她的背脊便?贴在了那, 接着感到那男人?不紧不慢地手臂弯曲, 抵在了她头顶的柜上,而?后不疾不徐地开了口。
“你这小东西?, 有?这么大的魅力?”
簌簌被他问的一愣,仰着头,纯情的小脸儿?上一脸无辜,实则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呵笑一声,那抵着的手臂微动,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额际上弹了一下,自问自答一般,不待她说什么,自己?便?接了下去,“是啊,就算是重来一次,孤那日也会买你回来。”
他越说簌簌越发懵,但小脑袋飞速运转着,须臾倒是也反应了过?来,抬手便?勾住了他的脖子,语声娇娇。
“不是簌簌有?魅力,是簌簌有?福气?,是爷好,怜惜簌簌,簌簌最喜欢的人?便?是爷了。”
“是么?”
萧珏唇角微勾,手指又捏了捏她的小脸儿?。
簌簌还是那般无辜无害的模样,突然心中也好奇,张口问道?:
“那爷当初,到底是为什么选了簌簌?”
小姑娘这话问完小脸儿?就是一红,自己?是傻么?这不是明知故问,还能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那事?,但已经?出口了,也不能收回了。
那男人?听罢,唇边渐渐地浮现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来,簌簌觉得自己?是自找的,肯定又要被他言语调戏了。
果不其然,萧珏慢慢地凑近了她,唇停在了她的耳边,哑声朝她喝着热气?,但开口竟是道?:“因为,你的眼?睛告诉孤,你想被孤睡。”
簌簌一听,还用说,浑身烧了个透,人?都僵硬了。
这个,冤枉,着实是冤枉!
她对天发誓,绝无此心。
彼时,她虽想被选中,但还傻傻的以为他真的是要买丫鬟,就想着怎么能让自己?看起来强壮了,断没有?那个心思。
小簌簌心中这样想,但面上当然不敢说。
萧珏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又眯了她两眼?,接着也没有?再?要说什么的意思,走了。
他前脚刚走,簌簌后脚便?拍着小心口坐了下去,小脸儿?烧的跟进了火炉了似的。
*****************************
长乐居中
程妤一身丽服,玉手紧紧地攥着桌角。
喜儿?在其下,“那顾昭训可不是一般的淫......”
那个“荡”字,她终是没说出来,抬头瞅了太子妃一眼?,又垂下了头去,眼?前又现了昨晚她进去送水时看到她伺候的场景。
纱幔之下,太子衣衫半敞,倚坐在床上,那顾昭训在他身上,腰肢水蛇一般地扭动,那模样和她面上瞧着清纯无辜的模样可是大相径庭。
“殿下进来她就开始脱衣服,贴了上去,变着花样的勾-引,奴婢瞧着她可不是个良家姑娘,一套一套的,做那种事?娴熟的不得了,面上瞧着倒是纯的很,但骨子里头就是个荡-妇。”
那姜嬷嬷听着看向太子妃。
“奴婢早说了,她一看就不像个正经?人?。那皮囊,那眼?神,还有?那声音,哪哪都透露着轻浮,半丝庄重都无,太子妃也怪不得殿下,哪个男人?受得了!虽说是人?市买来的,瞧着好像是良家的姑娘被卖了,但既是穷人?家的姑娘,她怎么可能学什么琴?还弹成那般,量谁也看得出,那没个五七年的功底儿?能?要奴婢说,八成是个青楼妓-子出身,勾引人?家哪家官人?,被人?家夫人?找人?算计,给卖去人?市的吧!”
喜儿?附和道?:“奴婢瞧着她也像极了妓-子。”
姜嬷嬷:“若是说青楼中的那些勾男人?的手段,那可就......”
程妤的手越攥越紧,脸色也愈发的难看,终是使劲儿?地拍了玉案,狠狠地道?:“若是个肮脏的妓,便?更气?人?!!!来人?,把那个安庆府带回来的侍女,都给本宫叫来!便?都是死鸭子,本宫也要把她的嘴撬开!!本宫还弄不明白她是个什么货色了?!”
“是。”
贴身侍女幺儿?立时领命,去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过?不多时,五个侍女便?被带进了殿上。
众人?皆是瑟瑟发抖,进来后便?立马全跪了下去,正是昔日安庆府陶苑伺候的几人?。
五人?之中,有?四人?一看便?老实,另一个正是那香之彼时的“好姐妹”秋梅,此时也瑟瑟发抖。
她低头跪着,眼?睛转来转去,且不知太子妃找她们做什么,但也料到了多半是和那顾簌簌有?关。
果不其然,但听太子妃身边儿?的侍女冷声开口了。
“好好地回话,保证你们哪来的一会儿?还好好的回哪去,如果有?哪不知死的,是个哑巴张不开嘴,就别怪我剪了她的舌头,让她成真哑巴!”
“是,是,是......”
几个侍女顿时哆嗦的更厉害了,连连称是。
幺儿?瞪了她们一眼?,接着便?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