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到了、呜好舒服……肚子被塞满了……”

原本不沾情欲的身体在药物下变得格外放浪,简单的插入也会带来毁灭般的快感。他中的药还是款高级货,是韩兆为了睡他特意从国外空运过来的,据说性冷淡吃了也会主动摇晃着屁股求肏。不得不说,这句广告词写得实在很有水平,丝毫不弄虚作假,至少林疏玉此时确实是这样的。

激烈的水声在室内啪啪响起,伴随着美人的喘息与哀叫,淫乱得不可方物。但就在骑乘的过程中,青年忽然一下没扶稳,害林疏玉一下将整根都坐了下去,将阴茎猛然吃到了底:“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伞冠不偏不倚地戳到宫口圆环中间那个陷下去的小点,戳得整只子宫都剧烈地颤了下去,宫口处的软肉抖抖索索,一边流水一边痉挛。林疏玉被插得直翻白眼,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突然如梦初醒一般捂住了正流着口水的嘴巴

他家里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只狗。而且昨天晚上有雷阵雨,他考虑到大狗怕打雷就将狗窝拖进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因为大狗抵死不从便也没把狗窝拖出去。

如果、如果大狗现在正在卧室里睡觉的话……

林疏玉一下子清醒了。他搭在青年肩上的手紧了一紧,勉强撑着自己坐起来一点,想看看大狗是否正在床边的狗窝里睡觉。

当然,那必然是不在的。青年心中一慌,身形又开始动荡,险些保持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变回一只狗。

至于为什么是险些呢,因为只变了一部分。忽略掉无关紧要的狗尾巴,那根原本在黑发美人的小穴内疯狂肏干的阴茎陡然一僵,顶端变得异常坚硬而膨大。

意思是,他快成结了。

第95章 被成结的阴茎撑大子宫日到失禁,内射到灌大肚子

林疏玉大脑一片混乱。

中枢神经系统还没崩溃,他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他体内的那根异物发生了一些奇特的变化,像一枚硬烫的鸡蛋一样强行卡进了柔软的宫颈。在这种情况下,呼吸都变成了一种折磨,脆弱的宫口随着胸腔的起伏微微蠕动,每挤一下都会产生莫大的恐怖快感。

“……”

林疏玉很难理解那根东西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但本能地感知到了危险。他无意识地挣扎起来,被肏得湿漉漉的白屁股在青年的腿间不住地扭动,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对方的桎梏。更要命的是,它因为他的挣扎而变得更为硬烫庞大,死死地卡在宫口中间竖着的狭缝中,几乎要将那只可怜的器官撑坏。

“它、它怎么变得那么大……”

他怕得脸都白了,僵硬地被青年抱在腿上,刚好能被人卡住腰身肏坏。阴部外面还看不出有什么,只是原本淡粉的屄口被撑到泛白,但里面却被撑到了完全变形的地步。

不适合用来性交的子宫被肏到了接近子宫峡的位置,紧绷绷地咬着可怖的异物,内里流出的水弄湿了大片细嫩的腿肉。林疏玉苍白着脸,眼尾艳得滴水,磕磕绊绊地哭道:“快、太大了、出去……要破掉了……”

青年也想让自己的东西恢复原状,但不幸没能成功。拟态成狗阴茎的黑影死死卡在宫颈里,像是倒模里凝固的液体,被挤得根本动不了。青年尝试着摆动了一下胯身,却引来了一声更难以忍受的哭叫,里面的软肉疯狂地痉挛抽搐,仿佛挨了一记狠狠的电击。

“啊、啊……!不、不要……”

林疏玉剧烈地打着哆嗦,似乎真的被什么东西灼到一样。他哭得鼻头红红,像只任人宰割的小动物,被享用尽了肚子里最嫩的那点软肉。

好酸、被日得好想尿……

方才的空虚感不知何时转变成了一种饱胀感,充盈地填满了肚腹。林疏玉蜷着腿,小小的女穴尿眼一缩一缩的,竭力憋着摇摇欲坠的尿意。但插在肚子里的那根东西并不知道他在努力忍耐,好不容易拔出来后依旧在往复抽送,让内里积攒的快感一步一步推移到最高处。

“啊、不行了真的、不……”

过于致命的感受让他双眼发黑,产生了缺氧的感觉。意识模糊的黑发美人再也承受不住那种刺激,错误地做出了相应的判断。他忽然挣脱了青年扶着他的手,颤抖着向前爬去,好像这样就能逃开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哈啊……我不要了、呜、呜、好涨……!”

雪白的身体跪趴在床上,臀部因为还吃着阴茎被迫向后撅着,中间湿淋淋的肥屄不加遮掩地露在腿间,被阴茎撑开了一个夸张的圆洞。笔直细瘦的小腿不断地哆嗦着,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小腹在床面上反复摩擦,挤压着腹部内里薄而柔软的器官。

被异物插满的穴眼又热又涨,屄肉甚至都翻出来一点,红艳艳的溢在穴口。青年的下身还被他绞在穴里,怕他不小心把敏感娇嫩的阴道弄痛,便跟着往前膝行了两步。等到黑发美人爬到床边、马上就要从边上摔下去的时候,他不得不伸手捉住了对方的窄腰,将对方扯回了一截

“!!!!”

林疏玉刹那间失去了声音,被顶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一直卡在宫口处的坚硬阴茎彻底楔入,挤入了鸡蛋大的娇小子宫中,并将子宫挤成了本不该有的形状。他被这一下日得尿都喷了出来,岔着腿一抖一抖的,抽搐的肉花里断断续续地溅出透明的水珠。

失禁了……身体、好像崩坏掉了……

他无处可逃地陷入青年的怀抱里,被对方结实的身体衬得只有小小一只,被肏得双腿直颤。宫口被粗大的阴茎插得噗噗冒水,和尿水混在一起越流越多,汇成一道蜿蜒晶莹的小河。

然而不光正插着肉具的阴穴正在流水,处于空虚状态的肛穴也变成了一汪小小的泉眼。飞快抽插的肉茎有的时候会隔着肉壁触碰到前列腺,那他原本一抖一抖的圆屁股就会陡然一僵,然后屁眼里就咕啾咕啾地冒出更多的水液。

昏暗的房间内水声大作,像是有源源不断的卵石倒入水面。黑发美人被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抱着,细长的腿被迫大张,双膝被摆成了M状,被穴里上上下下的阴茎日得一颠一颠的。他已处在半昏迷的状态,嘴巴合都合不拢,不时有口水从嫣红的唇角滑落,舌尖也斜斜地吐在唇侧,像是被肏傻了一样。

恍惚中,似乎有只手正在摸他肚子,轻手轻脚地蹭那一长条被撑得向外凸起的薄肉,一边摸一边问:

“全部吃下去了,有没有被撑到不舒服?”

林疏玉回答不上。大概是因为误食了药物的缘故,他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认知被活生生地日到紊乱起来,一切感受都在濒死般的快感里分崩离析了。他想摇头说没有不舒服、这样就好,却只发出了一串没有意义的呜咽:“啊、呜啊……呜……”

青年了然。他覆在林疏玉小腹上的手顿了顿,慢慢地揉骨盆下面的位置:“那我再轻一点,这样可以吗?”

说完后,他的动作果然放缓了一点,没有用力去撞他的子宫底,而是让阴茎在他体内缓缓地抽送。林疏玉稍微松了口气,但腿心的酸软感却被揉得越来越强,憋不住的尿水再一次从女穴上方的尿眼中流了出来:“呜嗯……”

青年的手部动作不停,依旧在小幅度地揉着他的肚子,让他小腹的异样感减轻了一点。林疏玉将膀胱里的液体全部尿出来后舒服了很多,脱力地陷在青年的胸膛上,羞耻得浑身泛粉:“……不好意思,又尿在你身上了。”

“没关系的。”青年声音很轻柔:“您想对我怎样我都很高兴。”

……这个人还怪礼貌的,在床上也一口一个“您”,是他们家乡那边的口癖么?

林疏玉胡乱想着,又觉得对方的长相带点混血风,说话的口音也不太像是那两个直辖市的人。他正想随口问一声,便发觉那只手又向下滑去,轻轻揉捏着嘟在肉唇外面的肉蒂:“嗯!”

他的下面长得很精致,两套生殖系统紧凑地安排在双腿之间,一只手就能玩过来。青年单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逐样地抚慰前端和阴蒂,爽得林疏玉不断蹬腿,将床单踢得皱巴巴的。

“别、别弄那里、又、又流出来了、呜呃、呃啊、啊……”

尖锐的快感刺激得林疏玉指尖都在打颤,每个字都要想一下再说,最后全在嘴边破碎得乱七八糟。他觉得自己可能觉醒了一点返祖的基因,不仅话都忘记怎么讲,还跟原始森林的猴子一样被弄得荡来荡去,好像身后的青年是一棵可以找片枝桠搭窝的古树,或者一片可以拽着藤蔓往上爬的山峦。

倒映在他眼珠里的卧室开始扭曲,长满了遮天蔽日的乔木、灌木、蕨类植物。眨一下眼就会消失,再眨一下就会出现。定着眼看的时候就会消失,眼神发飘的时候就会出现。林疏玉觉得神奇,转身去扑了一只飞到眼前的蝴蝶,仔细一看青年脸上多了个红印子。

“呃……刚刚你脸上好像有蚊子,对不起。”

挨了一巴掌的青年还是笑笑:“没事的,我说过,您想怎样都可以。”

林疏玉有点感动了,毕竟不是谁在打炮的时候突然被炮友扇了一耳光都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他小心地往上抬了抬屁股,让那个奇怪的东西卡在一个不那么难受的位置,然后扭过身子,和青年面对面地抱在一起。

青年惊讶地低头看他,像是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林疏玉没说话,安静地伸出手,将他的脖颈按低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