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倏得闭了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能怎么样,眼泪倒哗得一下下来了,跟神经病似的。他草草摸了一把眼泪,胡乱擦在被弄得皱巴巴的冕服上,将顶级的织锦黑锦擦得皱成了一坨。

他早就明白了。当一个人不在乎任何东西之时,那他就是无敌的,没有任何人能将其留在身边。他也早就明白,自己和别人之间没有任何不同,只要LIN愿意,他可以在千千万万头真心爱他、为他发疯着迷的狗里随手挑一名宠幸,而自己只是他们之中最平平无奇的一个。

唯一的区别在于,他格外死皮赖脸,格外执迷不悟,格外痴心不改。

林疏玉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没等反悔就被一个恶狗扑食摁在了身下,屁股都快被人操烂了。他慌忙抬起手擦拭着对方满脸的泪水,亡羊补牢地挽救道:“我……呜……我乱说的……啊、啊……不要……不要顶那么重……没有不要你,别哭了……”

腥咸的泪水断断续续地从他指缝里冒出来,不少落在了他的脸上。柏洛斯灰头土脸地抱着人顶胯,觉得自己很丢脸,但又没办法停下来,只能借胯下那根肉柱疯狂宣泄自己难以出口的话语。

林疏玉被他顶得失声尖叫,被肏熟的湿滑宫口轻易地接纳了庞大的肉茎,整个小腹都被肏得起起伏伏。他受不住这种肏法,只觉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了,胡乱地张着腿尿了一地,跟神经系统还没发育完全的婴儿一般。

“不……”

林疏玉艰难地摇着头,失禁的异样感让他羞得无地自容,只能将咬着手指闷闷地哼,却吃了一嘴柏洛斯的眼泪。柏洛斯积攒多年的情绪像洪水一样哗啦啦地冲下来,将两人像树叶那样冲得东倒西歪,飞流直下地朝着某一个节点涌去。

“您是在耍着我玩对不对?”

柏洛斯腮帮子绷得很紧,胯下肏得一下比一下深,动作又凶又急,像是想在林疏玉的肚子里钻木取火。林疏玉被顶得不停漏尿,两耳嗡嗡地听对方继续崩溃:“说走就走,回来时也不愿意跟我相认……要是我没有认出您,您是不是真就不要我了?”

“没有……我知道、你肯定、认出我了……”

林疏玉被肏得直掉泪,必须哽咽着才能说出话。虽然他哭得没柏洛斯厉害,但每一滴都货真价实(绝对不是鳄鱼的眼泪),两只漂亮的眼睛都肿成了一对鲜荔枝。柏洛斯捅得太疯了,他屁股都快被甩飞出去,两团嫩肉被干得上下摇晃,一股股水液从臀缝里淌下来,流进柔嫩的腿心里。

逼仄的肉道里紧巴巴地箍着阴茎,里头的皱褶都被撑平了一点,中间那层薄薄的水膜被撞出了巨大的水声。柏洛斯置若罔闻,完全不听他解释,一边念咒一边猛肏:“不准不要我!不准不要我!不准不要我!”

“要……我要……”

林疏玉意识模糊地呢喃道。柏洛斯刚露出一丝半信了的表情,便见银发美人艰难开口:“我、我要坏了……”

林疏玉说要坏了是真的坏了,童叟无欺。他像挨了一记电击一样抽搐起来,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前穴死死地绞紧了插进子宫里的肉柱,骤然喷出了一大股清澈的汁水。恐怖的快感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真正的性爱傀儡,眼睛空洞地望着虚空里的某个点,连口水都无意识地落了下来。

林疏玉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潮吹,整个人像骇浪里的小舟一样身不由己,就算当时柏洛斯脑子被雄黄酒泡发了的时候也没这么失心疯过。子宫因极致的高潮长时间地痉挛着,连带着肉道一起抽搐着喷水,久久不能停歇。他过了许久才慢慢回过了神,抖着腿缠住了柏洛斯的腰身,低声说:“我真的不会不要你。”

柏洛斯小声问:“那,那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呃,这个问题真是难以作答。毕竟按照正经时间线推算,这个时候的他应该还在应试教育的汪洋里浮沉吧。沉默了一会儿,林疏玉才如实回答道:“会。”

柏洛斯的脸失去了血色,似乎摇摇欲坠。他勉强笑了一下,道:“好,我……”

“但是我还会回来的。”

林疏玉轻声截断他的话。他细长的手指穿过柏洛斯的黑发,温柔得有点不可思议:

“到那时候,我们应该就不会分开了。”

第51章 继续挨操,内射子宫/“您不会让我等太久,是吗”

林疏玉说他们不会再分开的时候,柏洛斯其实是不信的。听说那些很有权势的人爽完后都爱抱着小情人画大饼,金钱地位张口就许,许完过后就忘了。若论起来,LIN绝对是最有权势的那一挂,很有可能也有这个癖好;何况他连个情人的名头都没有,顶多浅浅献了一下身,LIN爽没爽到都不知道。

柏洛斯的脑子略微冷静了一点。与其在得到最梦寐以求的东西之后失掉,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得到。

但LIN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太动人了,仿佛真的有很多很多珍贵的爱意在里头,好像自己在他心里真的很重要一样。柏洛斯长久地望着对方琉璃一样的眼珠,终于禁不住那种让人心神俱陨的蛊惑,甘心沉进了那片深不见底的海洋里。为了保证不被溺死,他只能近乎恶毒地想:如果你骗我,那我就将我的骨头抽出来,打成世界上最坚固的锁铐,让你永永远远困在我身边,再也脱不了身。

LIN对此浑然不觉。那只白皙的手依然停留在他的发间,缓慢地摩挲着他硬邦邦的黑毛,完全没料到黑毛的主人正想着有朝一日将它拉起来拷在床头,叫它的主人连吃饭喝水都不能自理,需要被他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喂过去。

……真可怜啊。

逾牺……

LIN这辈子最倒霉的事估计就是那年从奴隶主手里将他带走了吧。

下一秒,心中冰冷的念头忽然被一种微凉的触感截断。LIN拽着他的领子,将他的脸压低了一些,将嘴唇印了上来。

LIN的嘴唇是湿的,很软,如同一个温和的陷阱。他像一只四下乱窜的飞虫那样一头撞了进去,随即被毒液腐坏了神经,变得呆滞而笨重。心中那颗冰做的钉子也被烫成了一壶开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泡,从眼睛中缓慢地蒸了出来。

柏洛斯无处安放的舌头紧张地顶在上颚上,浑身跟个石板一样僵,恍惚以为自己正在品尝一只甘甜鲜嫩却又具有致幻作用的叉牙鲷。它从自己的肢体上游过去,扯着他的手腕脚腕,温温柔柔地将他扯进一场巨大的幻觉里。

那样不真实却又那样快乐,让人想呆一辈子,呆到死。

“你张一张嘴啊……”

林疏玉稍微退开一些,有点无奈地说道。对方的牙关咬得紧巴巴的,撬都撬不开,亲了半天也就舔了舔唇缝。柏洛斯闻言慌忙张开了嘴,像是要给牙医检查一样露出牙床,含含糊糊地问:“……这样吗?”

林疏玉把他的下颔往上合了一点,以免对方将口水拉在自己的脸上。他的手指还攥在柏洛斯的领口处,能感觉到对方的喉结正贴着他的手惶恐地滚动,好像被人亲一口就能要了他的命。不过林疏玉刚高潮完,此时对一切都抱有着巨大的耐心,并没说什么。他放开了攥起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对方后背上那两根狭长的骨头,轻声道:“对,就是这样……很好。”

柏洛斯猛然打了个哆嗦,背后两根黑翼失控地弹了出来,被摸得一个劲地打颤。林疏玉勾起指尖,挠了挠对方的翅根,便立刻感觉身体里夹着的那根阴茎又出息了一点,洋溢着澎湃的激情与斗志。

还没射吗……!

不愧是性欲啊。林疏玉有点惊讶地垂下手,盘了盘那两颗顶在他下身上的睾丸,掂量着里头的分量。柏洛斯的小腹骤然绷紧了,阴茎也在他肉穴里跳了两下,紧致的穴肉缠在阴茎的表面,几乎能勾勒出青筋的形状。

他们两个此时紧紧贴在一起,连小腹都上下压着,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比榫卯还结实。林疏玉的下身也被勾出了一丝酸意,尚且含着肉茎的子宫轻微地抽搐起来,从穴口坠出一线清透的淫汁。他松开柏洛斯的嘴唇,疏懒地开口:“你动一动……这个不用教了吧……”

犯懒的后果就是被新手上路的司机创坏了。

柏洛斯近乎狂热地将他的唇肉衔回嘴里,用自己的嘴巴将它们捂得又热又烫。在LIN的口腔里,他尝到了一点轻微的异样,那是他自己眼泪的味道刚刚他哭得简直离谱,宛如一头面目狰狞的深海鱼,眼泪喷得到处都是。

但LIN!居然没有嫌弃自己!

柏洛斯突然就坦然了。LIN见到了他最狼狈的蠢样,居然还愿意来吻一吻他的眼泪,得不得的到真的还重要吗?反正最坏的结果他已经尝过了,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失去了。

想到这里,一种强烈的饥渴感像雷电一样劈中了他,随即转化成了再肏不到屄就会死掉的性欲。还好,他的阴茎一直插在对方的身体里,让他只需要往前一顶就能挽回一条摇摇欲坠的性命。于是柏洛斯狠狠向前一送,抱着LIN的腰身飞快地抽插起来,插出了啪啪的淫乱水声。

林疏玉的眉毛微微一拧,那是他正在忍耐快感的表现。但柏洛斯看不懂他的表情,也搞不懂他到底有没有爽到,只好像扫雷一样在那只敏感的肉团里撞来撞去,很想一脚踩在地雷上,将两人炸成一团蓝紫色的烟火。

事实上林疏玉的子宫里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柏洛斯已经把地雷田都趟碎了。他的手无意识地挠过对方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阴道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狭窄多汁的肉囊被这一下下狂风骤雨般的撞击顶得快要移位,宫口都闭不上了。小小的肉环徒劳地张着数指宽的圆洞,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一汪泉眼,抽搐着往外冒水,又在插入后被顶成不断变化的形状。

“别顶子宫了……唔……啊!”